霸愛 攤上腹黑老公
這女人,絕對有將人逼瘋的本事!
望着他那張極難看的臉孔,穆千玥看出來這男人是忍得相當的痛苦,腦海不由得回想起君子的那句話,一個三十來歲,正值壯年的男人在這方面的需求是很大很大的。
想到這,她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淡淡的竊笑,好吧,的確讓他吃齋吃太久了,是有點可憐,今天就喂他一頓飽飽的,這樣想着,她將臉孔捱上了他的胸膛,聽到他如擂的心跳聲。
推開書房對面的那間客房的房門,李文瀚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抱着她筆直地往中央那間大牀走去。
在被他抱上榻的那一刻,她蔥白的雙臂主動環上了他了肩膀,仰頭親上了他的脣。見狀,李文瀚雙眸深了深,身子再次壓上了她祧。
兩人深深地擁吻着,他感受到了她的主動,在她的柔情似水之中,男人體內億萬個細胞都興奮地叫囂着---不一會,他就急切地欲要脫去隔在他和她之間的那層礙人的布料。
然而,就在這時,女人卻按住了他的手:“你答應我,幫着我撮合君子和阿季。”說話間,她衝着他狐媚一笑。
這女人,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有的沒有的。這個時候,就算她要求跟他再生個小魔鬼出來,估計他也會答應咴。
望着她,李文瀚雙眸無比陰沉地點了點頭---他那抓住她睡衣的手繼續往上撩去,卻再度被她按住了:“還要多給阿季放假,好讓他有時間約會。”
迴應她的,是一陣讓人窒息的深吻。
在他的猛烈攻勢之下,女人身體變得躁熱起來,再也無法胡思亂想---
黑漆一片的客房中,響起一陣女人的嬌喘與男人的粗重,女人身上的睡衣終於被成功推上了胸部上方,女人完美的胴體在淡淡的月光之下無比的誘人,男人粗重的氣息直噴到她的身上,他鬆開她,急切地伸手褪去自己的褲子,當他再度壓上她的時候,他聽到了她口中一聲嬌喘聲,這一聲嬌喘,***蝕骨,他伏下身支開好的雙腿,然而,就在這千勻一發的關頭,門外卻響起了一陣動靜:“媽媽---媽媽---”
聽到兒子哭喊的聲音,李文瀚不由得低聲咒罵了一句,擡眸,他看到了女人那因情動而眯起的雙眸緩緩睜了開來。
“是天天,天天醒了---”
“先別理他。”他望着她說道,彎身吻上了她的脣,門外的聲音靜了下來,他趁機一隻手在她的胸前的肌膚上挑-逗着,很快的,他身下的她再度意亂情迷起來。
然而在最關鍵的時候,門外的叫喊聲再度響起:“媽媽---媽媽---媽媽---”那一聲聲呼喚越來越來大聲,也越來越急切---。
那被壓着的女人再度動搖了,她意馬心猿地伸手去推他---
“千玥---”他一臉渴望地喚着她的名字。
“天天一個人在走廊會很危險的,我怕他從樓梯摔下去---”
這情況也不是不可能---
“媽媽---媽媽---”門外的哭喊聲相當的讓人鬧心。終於,他不捨地鬆開了鉗制住她腰身手。穆千玥匆匆整理了一下身下的睡衣:“老公,對不起---”她知道這樣生生被打斷,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難受的:“我下次一定會補償你的。”她衝着他信誓旦旦地承諾着,換來的是男人的一陣苦笑。
她也顧不上那麼多,赤足跑了出去---
“安安不哭,媽媽在這裡---”
門外傳來一陣妻子哄兒子的輕柔聲音---
“shit”李文瀚不由得再次咒罵了一句,彎腰抓起散落在牀腳下的睡褲,他快步走進了與客房相連的浴室內,扭開蓬蓮頭,將水開到最冷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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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昨天晚上瀚少書房對面的那間客房有人睡過嗎?”
“沒有啊,怎麼了?”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我進去打掃的時候,看到那牀單亂得很呢,浴室也弄得溼答答的。”
“該不會又是小少爺進去搗亂了吧?”
“不會啊,小少爺夠不着浴室的水龍頭開關的。”
吃過早餐後,穆千玥躲在樓上偷偷跟君子打了一通電話,兩人擬好作戰計劃後,她掛了電話,剛走到房門口,她就聽到外頭路過的兩名女傭這麼一段對話。
客房---想起昨晚的混亂,她不由得紅透了臉,頓時心虛得都不敢走出去,躲在房內直到兩名女傭走遠了,她這才走了出去---。
一下樓,就見原本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男人不見了蹤影,想起自己當紅孃的任務,她趕緊抓住一名下人追問道:“小琴,瀚少呢。”
“瀚少出門了。”
糟糕---阿季是他的影子,他出門了,阿季豈不也---
“剛出門的。”那名女傭加了一句,話剛說完,就見她們的少夫人抓過沙發上的挎包,毫無儀態地以六十米短跑的速度衝了出去,小女傭不由得瞪大了眸子。
“老公---老公,等等---等等我---”
那輛豪華型林肯剛駛出院門,司機就從後視鏡中看到那飛奔過來的嬌小身影,他趕緊對着正端坐在車後座看着垂眸看着報紙的男人提醒道:“董事長,是夫人追上來了。”
李文瀚愣了一下,擡眸看了一眼後視鏡後,說道:“停車。”
車迅速停了下來,後頭的嬌小身影追了上來,氣喘吁吁地對着打開車窗的他就是一陣責備:“老公,你怎麼這樣,也不跟我說一聲就出門。”
見她白皙的額頭滲出了汗珠,李文瀚不由得皺了皺眉:“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打電話說,看你跑得一身是汗。”
聞言,穆千玥轉眸偷偷瞟了一眼坐在車前座的阿季,隨即一臉諂媚地衝着她老公嫣然一笑:“老公,可不可以搭你的順風車?我今天不想坐地鐵上班。”
“上來吧---”李文瀚給她打開了車門---
女人上了車,很快的,這輛林肯車再度發動了起來---
直到車輛駛遠了,一個女人從溫泉後方走了出來,默默地注視着車子離去的方向,目光幽怨。
這幾日,她都在這李家大宅附近徘徊,目睹着那曾經無比寵愛自己的男人,扮演着另一個女人好丈夫的角色,這一切讓她倍受衝擊---。
她擡起手,望着手腕處那條長長的割痕,心中閃過一絲憤恨---那優秀的男人,本該是她的,這李家少夫人的位置,也該是她的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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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身原本下了環沙路就直接可以轉入御豐本部所在的城北大道的,然而,由於半路上殺出了她這個程咬金,車不得不多兜了一個大彎,往恆林路駛去。
一路上,坐在身旁的男人視線就不曾從手上那份財經報上移開過,穆千玥百無聊賴地將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望着前方阿季的後腦勺一臉試探地開口道:“阿季,我可不可拜託你一個事?”
阿季聞言,回過頭來望着她。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衝着阿季笑了笑:“你還記得我有個朋友叫君子的吧,就是個子高高的那個。”
“記得。”阿季點了點頭。
“她今天晚上要參加一個paty,是需要帶男伴的那種正式paty,但君子他還沒有男朋友呢,你是知道的,那種場合如果唯獨她一個人沒有男伴,會很丟臉的,我能不能拜託你充當一下她的男伴啊?”
聽到她這個相當特殊的要求,阿季不由得愣了一下,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見阿季滿臉的糾結的模樣,她不由得語氣一變,以撒嬌的口吻衝着他說道:“阿季,拜託啦,你就幫個忙嘛,君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作爲朋友,我總不能看着她丟臉是不?---”
說話間,她側你,見坐在身旁的男人還在埋頭看報紙,半點反應也沒有,於是她不由得偷偷伸出手來,在暗外掐了他的大腿一下。
李文瀚被她這一掐,想起自己昨晚的承諾來,他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擡眸,一臉淡然地望着阿季說道:“阿季,你就去吧。”
阿季本人是非常討厭那些場合的,而且還要冒充某人的男朋友之類的,想想都頭痛,然而,此刻連他老闆都發話了,即使百萬個不情願,他也不得不硬着頭皮給應了下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