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爲什麼變了,但、感覺還不賴。
“扼”與此同時,顧聶風也着實驚訝了一把,根據資料上顯示她在學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校長永遠是最大的官。”
但據他所知,那只是表面,暗地裡她可是惡整校長的頭號人物!
想到他看到的種種,他俊美的額角不由的滴下一滴冷汗。
他們哪裡知道,這個恢復記憶的顧呈芊已經不是以前的顧呈芊。
6歲那年她就已經被遠入國際第一特工組,她和組長約定,十年後等她長大一點再見,而今,剛好是十年。
她從此會學到更好功夫,不用再擔心打不過人家。
她現在的身份雖然是被人利用的,但也不失於一個好的守護屏障。
當然現在的她還不想當什麼第一,她單純的只想自保。
她不想打攪現在好不容易安靜的生活,至於顧家他們利用她的事,只要不是太過份,她想她會掙隻眼閉隻眼的,畢竟、都是親人。
她不知道,她的親人早在不知不覺一個一個離她而去。
其實,在她進入顧家起,遊戲已經開始了,她是遊戲中的主角,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再退出呢?
即使退出了,一切又有可能回到從前嗎?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如讓我來監督芊芊吧,我是她哥哥,我會看着她將地掃乾淨的。”
原本尷尬的場面被打亂,顧黏辰耀眼的從人羣中走出來,他的目光緩緩略過顧呈芊和傾五雪,卻是停在了顧聶風的身上。
他以爲剛剛在校門口的試探他會看出來的,卻不想他居然裝做沒看到他!
可惡,他是不是喜歡上那個髒女人顧呈芊了?
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他破了自己和父皇的計劃。
他要是敢將他們的計劃告訴這個女人,那就別怪他和父皇心狠。
還有那個顧呈芊,他又將目光移向正看着她的顧呈芊,冷冷一笑。
他是不會讓她也喜歡上顧聶風的。
雖是和校長說話,卻是沒看她一眼,這讓剛纔還高興的校長竇然僵化。
憤憤地開口:“好啊,不愧是兄妹,這事就這麼定了。”
一句不愧是兄妹,道出了她心中的不滿,言下之意就是,他們果然是兄妹,連說話都是這麼的討厭。
疑惑染上顧呈芊的眼,但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見,倒不是因爲校長的話。
只是覺得顧黏辰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好像一個丈夫抓到出軌的妻子,讓她不禁惡寒。
微微扭過頭,沒
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她知道,顧黏辰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
即使她拒絕,他也有更多理由來堵她。
何況,她也想知道他這麼做是爲什麼,當然,她也是不會掃地的。
同時感覺到顧黏辰目光的顧聶風,嘴角微微上揚,似妥協似高興,看不清也道不明。
他微低着頭,火紅的髮絲遮住了他的表情,他俊美的臉龐在陽光下頗有些低沉,嘴角提起的深處有着它人看不懂的苦澀。
聽到顧黏辰的話,他只是愣了一下,隨即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依舊低着頭。
看到顧黏辰的目光,傾五雪一個激靈躲到學生會長身後,他的目光好可怕,該不會是那個女人的拼頭吧?
他不悅的想着,清楚的發現心底竟有些失落,渾身一抖,不會吧?
他大眼一閃,不可置信。
耳邊傳來柒瑙月關心的聲音,他趕緊臉紅着搖搖頭又點點頭。
“到底有沒有事?”柒瑙月輕笑,他當然看得出他在想什麼,只不過想逗逗他。
他呀,就是那種什麼事都藏不住的,他只是有點驚訝,那個顧呈芊到底有什麼魅力,居然讓他的一見鍾情了。
聽着他明顯懷疑的語氣,傾五雪支支吾吾起來,“沒…沒什麼。”怕他不相信,又非常肯定的說道:“是真的沒什麼。”
沒什麼纔有問題,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漆瑙月搖搖頭,不再答話,轉而看向已經離開幾米遠的衆人。
放學後,顧呈芊早早的來到足球場,看着不遠處人山人海的足球場,勾起一抹淺淺的笑。
甩甩肩膀,聽見骨骼的響聲,她更興奮了。
好久沒運動了,她還真是期待啊!
不過幾妙間,她已經躍到足球場外圍的樹上,看着下面的比賽。
“…席尤晨!席尤晨!席尤晨!…”
“衛歡!衛歡!衛歡!”
聽到那震耳欲聾的聲音,顧呈芊非常無語的扣扣耳朵,衛歡?誰啊?
要不要這麼刺激啊!眼睛一描,比賽非常激烈。
兩校的足球隊分數不相上下,白色的是敵方的,紅色的是本校的。
顧呈芊眯眯眼,再次擡眼就見形勢已經大不同。
一個長的比較胖的男孩身穿紅色衣服,手拿足球。
這是上半場的決勝賽,比賽分數是19:19。
正要投欄的他突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對方一身白衣,冷峻的面容一臉高傲,似毫不將他放在眼裡。
他就是剛剛換上場的衛
歡,關鍵時刻,同樣剛換上場的席尤晨也一躍上去。
只見兩人一左一右一人一腳踢住球,四目相對,一個守一個攻,火光四射,誰也不讓半分。
喘着粗氣,席尤晨有些懊惱的擡起腦袋,看了下手錶,四周掃了一眼。
視線停在了顧呈芊蹲的那顆樹上,戳戳眼睛,有些驚訝她居然這麼快就到了。
“喂!顧呈芊你下來。”隨後他鼓足力氣,大吼一聲。
隨着他的聲音,很多一直關注着他的人,順着他的視線便找到了“隱身”在樹上的顧呈芊。
只見她非常淡定的挑挑眉,斜了地上的席尤晨一眼,隨後閉目假昧,直接無視!
“額”衆人皆倒,這是什麼表情,這人實在太令人無語了。
說她沒看見吧,她偏偏看了席尤晨一眼,說她眼翟吧,她眼裡又出現鄙視二字。
席尤晨嘴角抽了抽,一種叫做黑線的東西直往額角下去。
他長這麼大還從沒被人如此無視過,心裡頓時有些氣不過。
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不知怎的,他突然覺得她肯定會再次無視他的,而那臉上的諷刺也會加深,他可丟不起這個臉。
想到自己只能吞下這口氣,他簡直有想抓狂的衝,動。
看向樹上的顧呈芊,衛歡挑挑眉,眼裡閃過驚豔。
“叮!比賽”
裁判的聲音一響,球員皆回到場裡,彷彿剛纔那段小插曲並沒發生過。
席尤晨憤憤的看了樹上的人一眼,見她壓根就沒理會他,有些自討沒趣的站在了隊員前面,顯然他是隊長。
隨着比賽的開始,一陣悠揚的音樂聲也響了起來。
衆人都有些納悶的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只見樹上的人影,手拿葉子放在脣邊,輕輕的吹出動聽的語調。
聲音一出,場內皆是寂靜無聲,只有比賽還在繼續。
這是一首大家從沒聽過的曲子,它並沒有招到大家的反對,反而使比賽中的心莫名的安靜。
能在比賽中發揮出最高水平。
席尤晨與趕來的顧聶風頃五雪眼中皆是毫不掩飾的驚訝。
想不到她還會吹曲子,而且似乎還挺不錯,不、是非常不錯。
這是什麼歌名?讓緊張的人變的很安心,讓憂鬱的人變得快樂。
整個原本該激動的足球場此時彷彿踱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淡然的如大海般能容忍所有人。
世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比賽在進入最後關頭,場內衆隊員都已經汗流浹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