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他們了,大型縫合怪自帶恐懼結界,他們用熾火膠燃燒瓶燒了。精英活化屍自帶邪惡光環,他們銀飛斧聖水瓶化了。現在就連自帶**意志光環的白骨巫妖他們也直接用人命堆掉了!什麼驚嚇狀態啊,恐懼狀態啊他們連邊都沒沾上!”站在狗熊背上的莫文大聲咆哮道:“戰爭選民這個種族天賦太IBA了!我不依我不依不我依!要NERF啊啊啊啊啊!”
看着這個侏儒站在狗熊背上向天噴射出黑色怨言,白守川乾笑着扯了扯他的袖口。
“幹嗎。”
“莫叔,塞理斯人是我們這邊的。”
侏儒一楞,然後臉上的怨恨一掃而空,眨了眨忽閃的大眼睛,侏儒大叔看着圍在他身旁的隊員們:“那還楞着幹嗎,繼續買食材啊。”
白守川突然有些無力――自從侏儒天賦在內測被莫名其妙的砍了一刀之後,這大叔的NERF強迫症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年輕人一邊這麼感嘆,一邊將手中一小袋青椒丟進夢境擡着的大籃子裡――隊裡有人說自己喜歡青椒炒肉。
林茨城已經被光復,那些還沒有被撲滅的反抗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對於這個光復的小城,雖然因爲這座小城離邪惡軍團的補給線遙遠而實際意義不大,但象徵意義卻是巨大無比。
因爲這是玩家第一個光復的小城,勇猛的塞理斯玩家付出了至少三千人的代價成功光復了這座小城,而消滅了大概三倍數量的玩家和N――邪惡陣營那邊的玩家已經有人把傷亡數字給統計出來了,這座小城裡等級最高的玩家是八級,就是一開始在南城門口被飛斧爆頭的那個黑炭頭。
倒黴催的這位鋼之錘二團團長先生一晚打獵成果豐盛,因此比以往早一些回來準備先休息幾個小時,誰想到今天回來的早也是禍事,這邊剛睡下就等來了塞理斯戰團的攻城,自己還傻楞着從窗戶中探出腦袋找死,於是一把配重飛斧劃過二十多碼的距離直接幫他開了瓢,紅白之物更是灑了一地。
倒是另一位八級亡靈法師玩家和他的團隊,一聽說小城被大量敵人猛攻,第一個反應不是回身救援而是一路向南千里遁逃,團隊行進速度更是數次刷新內測最好成績……不愧是根正苗紅的邪惡人仕,那速度就是專業斥候過來也得淚流滿面。
第三位是七級的領頭羊,這是一位黑暗衛士,拿着一面傳奇大盾在小城附近很是強力,還和兩個八級的N刺客平分過秋色,只可惜昨天碰上了蝗蟲過境般的塞理斯玩家,一隊塞理斯長槍手看到敵人街道擺出如此密集陣式,立即丟出了熾火膠和燃燒瓶,然後長槍放平一路碾了過去――重甲男和他的戰友們不是被做成了串燒就是被烤成了炭頭。
第四和第五位更慘,兩位老兄是雙胞胎的灰黯精靈(邪惡陣營中的精靈類生物的統稱),攻城的時候兩位正在樓下吃早點兼討論今年的月球歌姬的一些私密數據,結果上線發現已經自己在靈魂神殿裡排隊了,一看死因,竟然是兩位做爲下線地點的旅館被塞理斯玩家直接一把火燒成了白地。
兩位千瘡之子九團斥候隊隊長連名下大部份成員都死在了這把火下,這般慘烈結果讓很多人――包括白守川與莫叔決定以後在前線城市絕對不睡旅館。
塞理斯玩家攻擊這座城市的時候第一類目標不是城衛兵衛所就是大型旅館,他們的行動順序給玩家之間今後的戰爭開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好頭。
“說起來,那個德魯伊夠爺的,人肉轟炸機啊。”狗熊夢境一邊擔着食材一邊說着人話。
“要是你在那關頭,你怎麼辦。”莫叔問道。
“當然像一個爺們兒衝下去啊,不就是一條命嗎,哥的生命石有五顆!”狗熊抖了抖身上的一身肉。
“你就吹吧。”做爲姐姐的蓮娜笑道。
“這世上那有你這樣拆臺的姐姐!”
“你不是已經親眼看到了一個了嗎。”
弟弟與姐姐的戰鬥,通常都是以蓮娜的勝利做爲告終,做爲狗熊,夢境只能默默流淚。
“不過這些塞理斯玩家還是沒有做好太多準備,投石機跟進太慢,攻擊修道院的時候太過急躁而傷亡太大。”莫叔一邊翻閱着論壇一邊給狗熊補課:“而且他們這樣以戰鬥爲升級手段,雖然的確能夠訓練出一批精銳,但是這樣做的傷亡和代價太大了,只有塞理斯人組成的戰團纔敢夠忍耐與付出如此重大的傷亡。”
“如果是古代人,估計早就開始遊行了吧。”夢境也和很是難得的吐起糟。
“古代人?遊行什麼?”白守川一臉奇怪的問道。
“我弟弟前些天看過兩個世紀前的一些中古視頻文獻。”蓮娜的解釋給了白守川一個非常好的答案。
“說起來,我真想不通兩百年前的古代人的思維啊,只是爲了一丁點兒資源就要侵略另一個國家。”夢境很難得的就中古時事發表了他的意見。
“那是因爲那個時候的古代人只能挖地球上的礦藏。”莫叔伸手拍了拍狗熊的腦袋:“就好像有人和你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姑娘,你說你要不要搶啊。”
“當然要搶!”
“那不就行了,小子,快些走,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買呢!”
“喂,莫叔,不要拿出繮繩這種奇怪的東西!”
……
就在團隊的負責者們在市場中購買之際,姑娘們已經在小鎮另一側的自由市場中採購完了單發火槍,因爲橘月的近戰能力並不高,而使用火槍可以很好的補充,而且可以預見的是在未來的戰鬥中,團隊中的草原精靈們小傢伙們是團隊的最大短板,姑娘們當然有自知之明,於是在太閒的鼓動下,五月與橘月毅然拋棄了錘子選擇了火槍流――恩萊這位裁縫師傅DIY的交叉火槍袋可以實現十二把單手火槍齊聚腰後,真正實現短時間內火力最大化的特點,同時在低強度作戰時,也許還用不着五月與橘月打完這十二發子彈。
“真可惜,目前市面上能夠找到的單手火槍都是工程學衝等級的產品,有個+2都已經算是不錯了。”坐在酒店的長桌前,太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我在樹下存過一批備用秘銀礦,等到了龍爪要塞,我還要去找聯合公會找些朋友做一批好傢伙。”
“我和妹妹一般都是負責中後場治療,防身的話夠用就行。”五月如此說到,小傢伙指了指自己的腰間――十二把+1單發火槍正交叉着插在火槍袋中。
“不行,可不能被大人種的同伴們給看扁了,我們雖然小,但絕對不是他們的拖油瓶!”說到這兒,貓崽兒賽萬提斯一拍桌子。
“說實話,你怎麼會討厭那個蓮娜呢。”賽凡提斯撓了撓小臉:“我沒覺得她有什麼威脅啊。”
“這怎麼行!不要因爲威脅不是威脅而放任威脅繼續存在!”賽萬提斯反駁道。
“附議!”太閒拍手贊同。
“你說的怎麼這麼拗口……”和妹妹說到這兒,賽凡提斯扭過頭看着自己的太閒妹妹:“而且說起威脅,我覺得你更是一個威脅。”
“我們可是同父的姐妹呢!姐姐!你這麼說太讓人傷心了!”太閒一臉嚴肅的駁斥道。
看着自己妹妹眼角屬於鱷魚的淚珠,兩個貓崽兒異口同聲的乾笑兩聲:“那麼就請你把我們的家臣還來吧。”
而一旦提到核心利益,太閒立即收起了眼角淚水,非常專業的草原精靈商人伸出手做了一個否決標誌:“這是商業問題,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
“啐,算了,反正你也只能讓他當你的家臣而已。”貓崽兒賽萬提斯搖了搖頭。
眼看兩位貓崽姐姐與小妹妹有絆嘴的跡象,一直在裝空氣的恩萊拉將胖子給拋了出來:“說起威脅,難道你們不覺得青葉音的哥哥更可惡嗎。”
“那個胖子啊,的確可惡,竟然敢逼迫寂靜媽媽簽下那種契約。”提到這個,賽凡提斯皺了皺眉頭,而賽萬提斯倒是眨了眨眼:“說到這個胖子,我倒是有些佩服他呢,明知道父親大人給寂靜媽媽下了種,他也敢寫出那樣的契約。”
“這胖子突然橫空出世搶走了孩子的管理權與支配權,我覺得如果不是父親大人認同了這個契約並第一時間以自己的名譽保證了胖子的安全,那胖子應該會被那些想要獲到這個孩子的家族派出的殺手切割成分子狀態吧。”太閒一臉感慨着扭頭看了看沉默中的五月與橘月:“說起來,這兩個丫頭到底怎麼辦。”
這句話,讓在坐的兩個崽貓兒沉默了起來,而恩萊伸手拍了拍五月的肩膀:“說說吧,老是這麼沉默着,也不是什麼好辦法。”
五月沒回答,倒是橘月點了點頭:“我們跟着就行。”
賽萬提斯瞪大了眼睛:“跟着就行,你們兩個丫頭是不是傻了,你們跟着他沒名沒份……”“那也好過成爲他人手心掌中的貨物!”
橘月坐直了身子,打斷了長輩報怨的女孩喘了口氣:“我和姐姐,從小就被各種各樣的男性包圍,他們像看待貨物一般打量着我們,他們只想要從我們身上獲得利益與繼承權!只有青見不同,他從來不將我和姐姐視做貨物,他會給我們做好吃的,小的時候還會每天給我講故事,他是我和我姐姐的寶物……你們又怎麼能夠明白!”
兩個貓崽兒瞪着她們的貓眼睛,恩萊低下了腦袋,倒是太閒,這個隆爾希姓氏的擁有者微笑着坐到橘月身邊:“我也明白,因爲守川也是我的寶物,我從小也被人像最寶貴的東西一般看護着,那些所謂的獲選者排斥任何一個想要走進我生活的凡人……就連遊戲中也是如此,直到我碰到了守川,他對那個女孩的堅貞讓我妒忌,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原來和我一樣的同齡人之中,還有如此純真的男性……我陸氏太閒願意與端木氏的兩位一起分享這來之不易的寶物,你們願意嗎。”
“當然!”橘月一把抓住太閒的手:“我們知道姓氏的重要性,所以我與姐姐絕對不會承認父親的存在……那怕母親承認,我們也絕對不會承認!”
“喂喂,我們難道是路人嗎。”賽萬提斯皺緊了眉頭,貓崽兒拍了拍桌子:“說起來,如果沒有我家爺爺的手段,你們的寶物到現在還是別人的呢。”
“那種破落手段,就不要拿出來了,如果是我的話,直接一輛一百四十碼的高速浮空車就一了百了了呢。”太閒癟着嘴兒:“這麼留着不乾不淨,是不是還想着若干年後再續前緣啊!”
“你以爲我不想嗎,但沒辦法啊,誰讓她姓撒呢。”賽萬提斯眯起眼睛:“父親可是一定在盯着我們的行動呢。”
恩萊看着自己的眯眼兒姐姐與癟嘴兒妹妹,有些無奈的掏出手帕抹了一把額頭,並決定將姐妹之間的犯罪預謀當成沒聽到而已。
“行了,你們兩個傢伙,整天知道喊打喊殺,怎麼也不想想撒寧靜做出的犧牲。”賽凡提斯也是有些看不下自己妹妹們的怨恨,貓崽兒姐姐看着自己的妹妹們:“未來的事情就交給未來的我們去解決,現在我們先要想想怎麼讓守川提起精神,他最近做的吃食不是放多了油就是少放了糖,昨天做的青椒肉絲裡面根本就沒有肉!”
“我們過來吧。”五月這個時候突然開口。
“你們過來幹什麼。”恩萊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們有我們的辦法。”低着頭的姑娘兒說的話不多,但其中的意味很是斬釘截鐵。
就在這時,一個術士打扮的胖侏儒坐到了恩萊身旁,他打量了一眼姑娘們:“人這麼齊,妹妹們,和哥哥一起喝一杯吧。”
“誰是你妹妹。”賽萬提斯歪起脖子。
“還有,把你的爪子從我妹妹肩膀上拿開。”賽凡提斯將手按到了腰後的短打握柄上。
侏儒狂笑着抖了抖自己的一身肉:“妹妹們不要這麼兇麼,哥哥只是想和你們樂樂啊。”,說完,這個侏儒轉身對着身後站着的十多個玩家笑了笑:“你們說對不對啊。”
惡黨們紛紛表示完全正確。
“你再不走,我就要向系統舉報你們騷擾喔。”恩萊微笑着警告道。
“來嗎,哥哥上頭有人。”侏儒一臉豬哥像的伸手捏了捏恩萊的臉。
“有你個頭!”太閒從五月腰後拔出一把火槍頂着侏儒的腰就摟開了火,然後丟下火槍從桌邊的槍盒裡拿出了她的1887一槍托轟在侏儒臉上:“姑奶奶們不發威,你當我們是寵物貓不成!”
姑娘兒向系統舉報騷擾,只要一經查實,那麼要打要殺就是姑娘兒的事情了。當然,如果沒空的話,還可以召喚‘管理員神使’幫你動手――要知道,異性間的騷擾在聯邦法律中可是重罪。
恩萊將一臉是血的侏儒放倒在桌上,這位保持着微笑的紅白巫女鬆開已經沒入侏儒小腹的匕首柄,她從桌上抄起一把餐刀,將它當成武器直接扎進了一個正在給手弩上弦的半身人的左眼眼眶裡。
貓崽兒賽萬提斯用飛爪將正在吟唱的法師打成了槽牙滿天飛,而她的姐姐更是抄起木椅子砸開了另一個拔出刀子的侏儒腦袋,接着從腰後拔出短打扎進了另一個大個子的大腿根部然後一扭一拉。
無比哀怨的慘叫聲立即響徹小鎮上空。
五月站了起來,這位姐姐左右開弓將子彈送進一位詩人的肚子,丟下火槍的同時扭頭對自己正抓着信鴿的妹妹點了點:“告訴青見,回來幫我們找場子。”
大家的鼓勵我記在心裡,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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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晚了,道歉。
鞠躬,下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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