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哪個國家的女人他沒玩過?不過像是何安靜這樣長着一張娃娃臉的,他卻是第一次見到。
正所謂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左右東西南北所到之處無不披靡而求索。
女人不再多,質量纔是王道,寧缺毋濫是他的準則。
他頭一次認真地打量起何安靜這個實際年紀並不比他小多少,可是看起來又是如同個高中生一樣清純可愛的女孩兒來。
她的皮膚比起一般女人要強出太多,也不知道是真正能夠保持童顏的原因,還是後天保養什麼牛奶浴花瓣浴做得多的原因,僅僅隔着一米多一個茶几的距離,連一點兒瑕疵也找不出來。
她的兩隻大白兔正因爲她呼吸而起伏和波動,雪白的肌膚並沒有因爲這個地方少見天日而有膚色的分層,依舊是和她身體其他地方一樣的雪白一片,幾根青色的靜脈血管都清楚可見。
而那一雙兔眼睛也沒有因爲長期的色素沉澱而變成棕色或者暗紅色,仍舊是草莓一般鮮紅而又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採摘。
這樣送上門來的獵物,徐明那孫子看來是無福消受了,他剛剛還從客房裡傳來一聲巨大的鼾聲,現在估計還是睡得跟個死狗一樣。
何安靜解開了她的腰帶,針織衫順着她向前走來的步伐而落在地上。
她走到李昔弘的旁邊,嫵媚的笑着說道,“李大哥,我能坐在這裡麼?”
李昔弘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居然被一個未經人事的小雛兒給挑逗到無所適從,這是他從未想過的情況。
難道是因爲真的老了,真的變成好男人,真的收心了?
“隨便你。”李昔弘隨口答道,他向裡面挪了挪座兒,給何安靜讓出了個位置出來。
何安靜在他的旁邊坐下來,又輕聲的說道,“李大哥,我不奢求你能夠對我產生什麼感情——我們之間甚至今天都還是第一次見面,自然不可能是什麼一見鍾情的狗血橋段——我只是想讓你給我一個證
明自己的機會和平臺,我能夠做得比我爸爸更好,讓他知道他對我的輕視,是他一輩子最大的錯誤。能有這樣的機會,我什麼都可以付出,什麼都可以給你,我可以爲你鞍前馬後一輩子,這並不是說着玩的。”
“賣身?”李昔弘訝異的說道,秋解語就是跟他弄了個什麼賣身契的約定,難不成這個何安靜也想這麼來,現在難不成就流行返古,動不動就賣身或者以身相許了麼?
李昔弘實在是想不明白。
何安靜好像是會錯了意,她咬着下脣點了點頭,“是的,什麼都是可以的,我什麼都是願意的。李大哥,這個交易暫時看起來我還給不了更多的砝碼,但是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一年,只要一年的時間,你會給我這樣的機會的,對嗎?”
何安靜說着,頭越埋越低,雙手放在李昔弘的兩條褲腿之間,輕輕的解開了他寬大的浴巾腰帶,又小心翼翼的撥開了遮擋住李昔弘最爲火熱和堅硬地方的最後屏障。
李昔弘眼睛瞪的老大,要說賣身求榮的事情他也是見得多了,雖說沒有經歷過但也並不反感的。
這個世界本來就已經扭曲了,他不是救世主,無法改變這個笑貧不笑女昌的社會,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憤世嫉俗只不過是自己的能力不足不能讓女人這麼做而已。
何安靜則是不同的,與她交流都算不上多,不過能夠聽出她對她家庭的那種記恨,這樣的例子無論是在現實裡還是在電影電視裡都是常見的,想要證明自己不是什麼待字閨中的千金大小姐,證明什麼女人也能頂起半邊天,這是涉及到女權主義的長久命題,他一介凡人是無法解決的。
並不是沒個女人都是顧家姐妹那樣,或者說都是顧夕瑤那樣大智若妖,能夠從一個小小的情報分析員一步步走到手握三千廢墟軍,動輒讓整個波斯灣爲之驚懼的軍師。
大多數女人,無論多麼不甘心,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事實,過起相夫教子的生活,直到苦媳婦熬成婆了也沒有個出頭之日,還談什麼狗屁夢想。
至於何安靜的情況,李昔弘是能夠幫到她的,對他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而
已,但卻能夠改變她一生的軌跡和命運。
至於她的那點小心思,不在乎都是圍繞着這個而來的,李昔弘對她的戒心已經消去了。
不過幫不幫怎麼來幫,李昔弘已經無從考慮了——何安靜已經俯身成九十度,輕輕的緩緩的張開了她紅潤而又薄薄的雙脣。
他如同置身於在某個柔軟而又溫暖的地方,那種愜意和刺激的感覺,只是霎那間,讓他就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這已經是多少年沒有體會過的感覺了,李昔弘吞了口唾沫,喉結劇烈的搏動了下,又倒吸了口涼氣。
這個小丫頭片子真是會玩兒啊……李昔弘不由得感嘆着,正是這種生澀的動作,卻又能夠給他帶來更大更強烈的感覺,讓他不由得也把手搭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說着她的腋下向前推進而去。
沒有男人能夠在這樣的時候還可以做到坐懷不亂,除非他只是個被閹割了的太監,或者是缺乏某種激素而導致的陰盛陽衰。
那白雪皚皚的高峰啊,在李昔弘的腿上被壓成了一團雪白的麪糰,沒有學過如何和麪的他也能無師自通,當起了高明的麪點師傅來。
很多人都會對女孩子吃烤香腸的動作產生許多綺麗的想法和心思,甚至還有人會因爲看見吞吞吐吐四個字就開始浮想聯翩的入非非,那不過只是未經人事的初哥而已。
李昔弘不是那樣的人,他現在就已經在親身感受着這樣的感覺了,而且那個俯身在他身下的女孩兒,還有着不錯的外貌和火辣的身材,至少目前他正在輕揉慢捏的地方,就足夠的火辣和豐滿。
還沒有具體的嘗試過或者說是驗過貨,李昔弘就已經相信了何安靜說的了。
她的確是沒有交過男朋友或者說是被任何男人碰過的,而那層可能無價也可能只值八十塊錢的薄膜,應該也是真的的。
這都是經驗之談,從那青澀的動作,那略微有點兒硬硬的手感,還有因爲觸碰玩弄她的那對兔子眼睛時候,她從嗓子眼兒裡發出的如同貓兒一般的嗚嗚聲,都能夠證明。
正所謂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