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這個場所,一直以來都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這裡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正是因爲如此,酒吧就又是一個極佳的獵豔場所,要想在這裡尋求個一夕之歡的露水情緣,可以說是易如反掌,畢竟來這裡的男男女女,也少有抱着什麼純潔心思的。
在很久以前,李昔弘是酒吧的常客,中亞和歐洲的各種酒吧幾乎都去了個遍,對這些都已經是習以爲常而且還是親身經歷過了。
通常來說酒吧的檔次越高,要找個青春漂亮的牀伴兒的難度就越大,因爲這種地方的消費不低,能夠承受的起的女人要麼就是些空虛寂寞的富婆,要麼就是眼高於頂的小資或者中產階級。
能混到這種層面的女人,通常不會太簡單,按照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的公式推算出的,女人的容貌和智商成反比的公式,那麼也就不會太漂亮。
——不過這個公式其實也要因人而異的,比如顧家姐妹,比如林書雅,都是些智商無法用常理來計算的怪胎,而且又是容貌超絕的美人,她們就不受這個公式禁錮。
所以說在這種地方,光是憑藉一條三寸不爛之舌來獵豔的話,難度係數就要比起普通的小酒吧裡要難得多了。
在那種小酒吧裡的女客很多都是這初出茅廬的小菜鳥,只是圖個新鮮去湊湊熱鬧的,雛兒的可能性也要大很多,有時候只需要一杯酒,再巧舌如簧舌燦蓮花的說幾句,就能說到隔壁商務酒店的牀上去進行更加深入透徹的瞭解和負距離的交流。
高檔酒吧則是不然,女人們大多都會考慮很多,也不太容易上當上鉤,沒個好車好表的就很慢勾搭上,無非是不能滿足那些待價而沽的高級娼婦而已。
李昔弘只是最初的驚豔之後,就不再覺得那個女孩兒有多麼吸引他了,而徐明這個徐家大少爺肯定就不是什麼花叢老手,懼妻如虎的他反倒是像個未經人事的初哥似的,雙手捏着他那杯據說是用朝天椒做辣根的血腥瑪麗,似乎非得要捏碎了這個看起來並不太結實的馬天尼杯才肯罷休。
至於這樣麼?
李昔弘覺得好笑得很,也轉過椅子來端起他的那杯不加冰的蘇打水喝了一口,這個天十來度的溫度,正合適。
徐明把他家裡的母老虎給忘到爪哇國去了,躍躍欲試就想要上去跟那個女孩兒搭訕,扯了扯坐山觀虎鬥的李昔弘衣袖問道,“老李,你是行家你來說,這個女孩兒到底怎麼樣?”
李昔弘有些不悅道,“什麼叫我是行家,我可是正經好男人,你這是在給我潑髒水,簡直是一派胡言!”
“好好好,你說啥就是啥,到底怎麼樣你快說說看。”徐明激動極了,如同餓了幾個月的野獸看到獵物時候的貪婪目光從他那雙並不大的眼睛裡射出,坐在他身旁的李昔弘即便再這麼嘈雜的環境裡也好像聽見了他後槽牙磨動的聲音,叫人頭皮發麻。
一般來說人都是有天生的牴觸情緒的,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徐明這樣的妻管嚴,自然是迫切的渴望打破這種僵局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婚外遇什麼的,即便沒人知道,也可以聊以慰藉的讓自己覺得是當了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一回真正的大男人。
而且李昔弘還聽說過家裡老婆和男人獵豔的選擇審美標準是相反的,老婆瘦的就喜歡找個豐滿的,反之亦然。
這叫做取長補短,博採各家所長,然後成爲集大成者的收藏家,算得上是男人們都渴求的。
如此說來,那徐明家裡那頭母老虎和這個女孩兒恰恰相反的話,就應該是個高挑的冷美人了,而且還得是個和唐小蕊差不多的飛機場,A-杯的那種。
真是替你難過啊,李昔弘爲徐明默哀了一秒鐘,徐明這個想法他就無法切身體會了。
在他身邊的這些女子們哪一個不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雖然還沒有燕瘦環肥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地步,但如果要是都排個隊,也是足夠讓他從此君王不早朝,鐵杵磨成繡花針了。
有着一雙動人心魄桃花眼的秋解語,對他是情比金堅的陸君嫺,還有那他失而復得的妻子周清嵐,
再加上此時正在意大利和她家族內部鬥得不可開交的Natalia Gerionimo也就是林書雅,還有當做鐵哥們兒的軍師顧夕瑤,她那天才妹妹顧夕顏,剛剛回到故鄉的唐小蕊……
李昔弘掰着手指數着,越想越是離譜,到了後面唸到唐小蕊名字的時候,自己都給嚇了一跳!
我了個乖乖,這個是絕對動不得的啊!李昔弘啐了自己一口心裡想着。
一旁的徐明莫名其妙,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你想什麼想得發呆了?我問你話呢!難不成你也——”
徐明露出個男人都懂的表情嘿嘿笑着,“要是你能幫我搞定這妞,我不介意你來參一股,不過我得要喝頭一口湯頭!”
李昔弘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孫子還真是個悶騷男的典範啊,跟個葫蘆口似的,外面不出什麼名堂,裡面裝滿了的都是些邪惡無比的心思,什麼叫參一股,難不成我就不能喝頭一口湯頭麼?”
剛開始還像是正義凜然,說到後面李昔弘就沒個正形了。
雖然他也只是玩笑而已,但他卻不能確定徐明是不是在開玩笑,和徐明四目相對,旋即就哈哈的大笑起來。
徐明遞給他一支菸,又藉着李昔弘的打火機點燃了又問道,好像還是有點兒猴急猴急的。
“問你話呢老李,你覺得她到底怎麼樣,給個確切點的意見啊!”
李昔弘一隻手端着水杯一隻手拿着煙,若有其事的說道,“如果單說長相的話,應該只能算是中等吧,比她普通的同齡人要好一點兒,及格線算六十分的話,她可以給七十分,最多也就這樣了。”
徐明恨不得把菸頭按在李昔弘那看起來雲淡風輕的臉上,忍不住又問道,“又不是選老婆,要看一輩子的,這也算是湊活看吧,然後呢?”
“很有料,波濤洶涌,足夠讓你玩兒一夜不覺得厭煩。”李昔弘似笑非笑的說着,那個女孩兒好像意識到這邊有人在看她,停止了隨着音樂聲而舞蹈扭動的身子,朝着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