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了……”
“變了？”
“也沒變……”陳雪看着陳昊疑惑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又接着說道。
變了，也沒變。陳雪具體也說不出究竟那裡發生了改變，只覺得如今的陳昊，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但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唯一真正改變的，那便是實力。
助她和赫連舞子、藍峰等人提升，或許並不難，但那可是數十萬人族修煉者，而且都是同一境界的大羅金仙，那要怎樣的實力才能做到？
道音、靈泉相助，陳昊似乎覺得無所謂，但一個人的道音能同時影響到數十萬人有多驚人？靈泉，極品靈泉，而且是比以往不知提升了多少倍的極品靈泉，供應數十萬名大羅金仙足足百年時間，那又是怎樣的財富？
可這些，對於陳昊來說，似乎真的不算什麼了。
這便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真實寫照。得道者，或許根本不會考慮到身邊的雞犬，但不經意釋放的氣息，便對其造成了影響。對於陳昊來說混不在意的舉動，卻能讓數十萬人族修煉者發生蛻變，破繭成蝶。就更不要說，陳雪等陳昊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兄弟姐妹了。
“跟我說說……我想知道！”
兩人沒有回宮殿，就那麼席地坐在了一起，陳雪依偎到了陳昊的胸前，輕聲說道。這樣的感覺，這樣獨處的機會，她知道，很少很少，即便是修煉者擁有漫長的生命，但這種機會對她來說。都十分難得。他，不屬於她一個。她也無法做到獨自佔有。愛，是自私的，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儘管她很想，但卻只能與衆女共享。否則只是讓陳昊頭痛罷了。她不會那麼做。
“你想知道什麼？”
“什麼都想知道！之前的戰鬥，萬餘年的經歷……尤其是，你又認識了什麼人……”
“小雪，你在說女人啊？”
“不準隱瞞！”
“是。老婆大人！說來話長……真是一言難盡啊……很多時候，都是情非得已，身不由己……難以啓齒啊……小雪，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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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陳昊直接凝成了記憶之光。送到了以“幽怨”眼神瞪着他的陳雪面前。
崩滅，真我涅槃，第二命，天河星域，域外生命，混沌大千世界，鴻蒙域。星河隧道，十方域……
陳雪一點點地看着，表情不斷地變換着，心情隨着陳昊的經歷起起伏伏。
陳昊一直盯着陳雪的表情。有那麼一點點緊張，因爲，他沒有隱瞞任何一件事，更沒有隱瞞任何人。幾乎是將自己所有經歷以及當時的心境。完完全全呈現在了陳雪面前，善意的謊言雖好。但陳昊卻不會那麼做，從一開始到現在，對於衆女，他基本上都不會隱瞞什麼。一個謊言，即便是善意的，也要用無數謊言去掩蓋，與道心不符，也對不住衆女。
數個時辰後，陳雪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陳昊，旋即再次輕輕地靠在了陳昊的肩膀上。
“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好嗎？”
“好……”
“以後……你的九命，或者十命，除了必要的時候合一外，都分開……好不好？”
“呃……好……”
“現在這個你，儘量給我多一點時間……好不好？”
“咳咳……小雪，一旦合一，九個，或者十個我，即便是再分開，也都是我……沒有區別……”
“那你將九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的一個，打上標籤，其中一個標記上我的名字，儘量多給我，好不好？”
陳昊滿頭黑線，又充滿痛惜和自責……
“好！陳雪號，永遠是你的，只屬於你一個！隨叫隨到……哦，不，隨時隨地，都跟你在一起，永不分離！”陳昊輕輕將陳雪攬入了懷中，說道。
“那不要……分不均勻，別人會有意見的……噗……”
陳雪說着說着，自己卻噴笑出聲，接着道：“我跟你開玩笑的，以後，九命合一後，就不要再分開……只要抽點時間，像現在一樣，陪陪我……就好。”
“呃……”
“否則，你九個，或者十個你，再到處沾花惹草，就更多了……”
“咳咳……”
陳昊這次是真的無語了，這小腦袋瓜子，怎麼想象力這麼豐富？
“小雪，你放心，我以後保證不會……”
“噓——！”
陳雪伸出一根手指，擋在了陳昊的脣上，道：“我不要你保證……我看了，也明白了，很多時候，就像是你說的，身不由己……或許……都是命中註定吧……只要心裡有我就好，我覺悟很高的，沒有跟你一起的時候，就有這樣的覺悟了……小舞，小蓮，幽幽……都比我更早……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多……但似乎又都不可避免……以後……以後，我，我們再也不會離開你，哪怕就是呆在你的腦海大世界，都不要離開，得看好你……我發現了，每次，你只要離開，總會有女人自動的到你身邊，自動的跟你發生關係……無論是恩，還是怨，無論是恨，還是愛……最終都是一個結果……”
“咳咳……”
陳昊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無話可辯，無話可說……
事實，似乎就是這樣。
“小雪，別光說我，這萬餘年的時間，我還沒來得及瞭解你們的情況……給我看看！”陳昊問道。
“你還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見到你們的時候，都是重傷，見到小舞她們的時候，她們或許是因爲見到我的原因，一下子身心都到了崩潰的邊緣，我乾脆激發她們崩潰，跟你一樣，陷入了沉睡中……”
“我們的經歷都很簡單，除了修煉，還是修煉，還有就是發展傲天信徒……再無其他……”
“細節！哥要知道所有細節！拿出來看看！”陳昊說道。
“不用了吧？”陳雪道。
“難道你們還有什麼事瞞着哥不成？”
“真沒有什麼，都是一些沒有意義的東西……好吧……你看吧……”看到陳昊瞪眼，陳雪無奈地說道，旋即眉心緩緩升騰起一道記憶之光。
（第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