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已經死了!”南離憂道。
“這個賤|人,當初在蛇窟中不但沒死,反倒吸光了蛇王的精魄吸食,導致蛇羣大亂,整個苗疆死傷無數。”喀伽咗陰冷地說道。
“來的時候,已經聽說了!”南離憂蹙眉道,至今整個玉溪城都還籠罩在一層陰暗之中。
喀伽咗苦澀地笑道,“丫頭對我的火毒症也知道吧。”
南離憂頜首未語,喀伽咗道:“蛇王的血,可以抑制我體內的火毒症,蛇王一死,我便……”
“火陀羅!火陀羅可以的!”南離憂急切地說道。
喀伽咗搖搖頭,莞爾,“曾經,的確可以用!但那是曾經!”
看着南離憂一臉痛楚,他心裡也不是滋味:“聽聞仙界的玉璣洞府有一種火靈果,可以根治火毒症,所以我便潛了進去……”
“火靈果是玉璣洞府的仙果,旁邊是神獸看守,外人是進不了身的!”久未出聲的蓮,接下他的話。
“沒錯!”喀伽咗道。
“你是被何人所傷?”南離憂問道。
喀伽咗搖頭,“當時我一心都只在那火靈果的身上,根本就未曾注意對方的模樣,只知道對方是一男一女。”
“沒想到你這般不經用?”俊逸的眉梢掠過一抹譏誚,連成絕冷笑地看着他。
喀伽咗的臉上頓時有些不好看,聲音也隨之低沉,“我當時火毒症復發,若不然也不會敗得如此狼狽!”
“還記得那兩人特徵沒有?”南離憂眯眼問道。
“特徵?”喀伽咗細細回憶起來,“那女的稱男的爲陸師兄!那女的好似叫水什麼……”
“陸炤清,水嫣兒!”蓮抿嘴道,經他一說,喀伽咗點頭,很肯定道:“沒錯,是這兩個人!”
南離憂心中一凜,清冷的眉梢掠過一抹沉冷:“陸炤清,水嫣兒是吧!”
等着瞧吧,傷了她的人,她豈能會放過她們逍遙法外?
“這玉璣洞府的人,本煌早就看不順眼了,仗着有幾分修爲,目光桀驁,日日打着修仙的幌子仗勢欺人。若不是本煌現在沒有空陪他們玩玩,早就命人將那玉璣洞府端了?”連成絕囂張霸道地說道,也許這普通之下,也只有他有資本說這話了。
其實,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講給幻蓮神尊聽的,仙界的一切事物都是由他管理,說道這玉璣洞府,幻蓮神尊更是脫不開淵源。
“此事,待我查清之後,一定給閣下一個交代!”蓮知道連成絕的意思,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只能先弄清楚。
“交代?”喀伽咗冷冷一笑,擡眸看向他,目光有些敵意:“看來,閣下和這玉璣洞府是脫不開關係的!”
“沒錯!”蓮道。
“人都說修仙者必然心慈人善,爲何我三番兩次跪求火靈果,那玉璣洞府的人都拒絕了!甚至還惡話傷人,若不是因此,我一疆之王,也不會做起了賊人!”喀伽咗有些激動。
蓮,一時不知該如何啓口,畢竟,此事他還不能斷定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