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坑洞之深,直讓戴拿的腿部都陷到了膝蓋的部位,並且坑洞裡面也極其狹窄,一旦將腿陷進去,想要將腿拔出來並不容易。
戴拿兩隻手抓住自己陷在地裡的腿,開始用力的將自己的左腿從地面拔出來。
因爲這次有了風野信的提醒,所以這次戴拿並沒有像原著裡的那樣腳一陷下地裡面去,胸前的計時器就閃起來了紅燈,身體開始變得虛弱起來也沒剩下多少能量,因此戴拿現在的能量還算是比較充裕的。
戴拿一個用力,便將自己的腿從深陷進去的坑洞裡面拔了出來,將因用力過猛而導致平衡感有些失控的稻身體給平穩下來,再度朝着鍾拜由擺出了戰鬥起手式。
鍾拜由見戴拿那麼快就將自己設計讓他陷入地裡的腳給拔了出來,當即那藍色的瞳孔就發射出一種可以束縛住敵人的光線襲向戴拿,戴拿見狀,毫不猶豫的往旁邊翻滾而去,躲開了鍾拜由發射出來的束縛光線的技能,而後快速的站起身來,不給鍾拜由有趁他沒起來的那一空擋的機會將他束縛起來。
鍾拜由見一擊未中,不等戴拿率先發起攻擊便再度向戴拿發射出束縛光線去意圖繼續將戴拿給束縛住,見鍾拜由又發射出來束縛光線,戴拿立刻又往另一邊翻滾而去,一時間因爲鍾拜由的接連不斷的攻擊找不到可以反擊的機會,只能在躲避中尋找着可以反擊的機會。
而就在戴拿和鍾拜由的戰鬥陷入了僵持階段的時候,勝利神鷹號這才趕到發射出激光襲向鍾拜由打破這次的僵局,
而留守在司令室裡的喜比剛助和綠川麻衣也藉着勝利神鷹號的距離離着戴拿挺近的的機會對着主屏幕喊道:“一定要贏啊!戴拿!”
這一場勝利,關乎着的不僅僅是所有被吸走了意識的人們的命運,更是關乎着他們的隊友,由美村良能不能醒來的命運,所以,這一戰,戴拿不能輸!
以戴拿的耳力,雖然從通訊器裡面傳出來的喜比剛助和綠川麻衣的聲音很是細微,但由於距離挺近的原因還是聽得比較清楚,戴拿當即點了點頭,隨後再度擺出戰鬥起手式,邁步衝向了鍾拜由。
鍾拜由見戴拿往自己的方向衝過來,也是立即將自己的身體粉塵化飛到另一邊才變回實體讓戴拿再一次的撲了一個空,但是被鍾拜由用這招戲耍了幾次的戴拿已經不會再在同一招下再跌倒一次了。
當即戴拿的腳步踩在地面上身體往後騰空一躍,戴拿整個人往後翻了一個後空翻騎在了鍾拜由的身上。
而被戴拿騎到身上了的鐘拜由此時就像是一匹沒有被馴服的烈馬一樣劇烈的晃動起來,意圖將戴拿給搖晃下來。
戴拿急忙抓穩不讓鍾拜由把自己給甩下它的身上,鍾拜由甚至是放出了束縛光線繞後去捆綁戴拿,然而並沒有捆綁住戴拿多久就被戴拿給掙脫開了。
見實在是甩不下戴拿,鍾拜由乾脆將戴拿一同帶着往地球外離開地球。
而戴拿也發現了鍾拜由的意圖。
不僅僅是戴拿發現了鍾拜由的意圖。
鍾拜由這麼明顯意圖也是讓風野信和假屋狩矢還有中島勉一眼就能看出來。
假屋狩矢驚愕的說道:“鍾拜由這是想把戴拿也給一起帶走嗎?”
“看起來的確是有那個想法,不過我相信戴拿肯定有辦法把鍾拜由給留下來,把大家給救出來的。”風野信一手託着下巴沉聲說道。
“嗯!”
假屋狩矢和中島勉附和的應了一聲,隨後目光再度放在了鍾拜由和戴拿的身上。
戴拿瘋狂的掰着鍾拜由身上的像個骨翅一樣的地方,但是由於鍾拜由鐵了心的想要將戴拿也給帶走,死也不將意識都給他們留在地球,愣是在戴拿的拳打腳踢之下無動於衷的,絲毫不動搖的繼續往地球外飛去。
見狀,戴拿立刻舉起手匯聚起身體裡所有的能量,全力的將這一擊往鍾拜由的身上的擊打而去。
狂暴的能量瞬間在鍾拜由的身上炸開,強烈的光芒如同散發着熾熱光芒的太陽當空照耀一般耀眼的讓人根本無法睜開眼睛,連同習慣於光芒的風野信都不由自主的擡起手遮住了眼睛,但在那耀眼的光芒中還是看見了戴拿將那些被吸走的意識全部救了出來。
而在光芒下無法看清楚戴拿的動作的假屋狩矢不禁有些擔憂地說道:“戴拿不會要把自己也給捲進去吧?”
光芒漸漸的消失,露出了虛託着許多意識的戴拿的身軀,風野信,假屋狩矢和中島勉放下手,看着戴拿將所有的意識撒向地面,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被奪去意識的人紛紛甦醒了過來,而多用飛艇07號也從時空隧道里飛了出來。
見多用飛艇07號出來了,風野信也關掉了時空隧道,但多用飛艇07裡只看見了被送到飛艇裡的幸田,並沒有看見與幸田同行的飛鳥信的身影,
假屋狩矢也發現了多用飛艇07號裡面少了一個人,不禁打開了通訊器問道:“幸田,飛鳥人呢?”
“飛鳥他不見了!明明我失去意識前飛鳥是在我身邊的,但是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飛艇上了,而飛鳥他也不見了!”幸田很是焦急地說道。
“別慌,幸田,我相信飛鳥不會有事的,他一定就在這附近,我們先把飛機降落,然後去找飛鳥吧!”
風野信安撫着情緒激動且焦躁不安的幸田道,但是很是清楚飛鳥信的隱藏身份的風野信並不覺得飛鳥信會出什麼大事,而且照着模糊的記憶中的印象來看,飛鳥信也的確是沒有事,所以風野信並不是很擔心飛鳥信。
但是幸田他們並不知道飛鳥信是戴拿,也不像風野信那樣知道大部分劇情的走向,因此現在不僅僅是發現了飛鳥信不見了的幸田,就連被幸田告知飛鳥信不見了的假屋狩矢和中島勉的內心也是焦急起來。
大傢伙紛紛聽取了風野信的建議,將自己駕駛過來的戰鬥機給降落到一個相對於這個地形來說比較平坦的地方。
幾人全部從戰鬥機下來,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再是聚到了一起。
風野信看了看大家,見他們神色焦急,語氣溫和地安撫道:“別擔心,飛鳥一定會沒事的,我們現在馬上分頭開始尋找飛鳥吧。”
“明白!”
三人點了點頭,而後各自散開到一個方向前進着,在不斷的前進中一起喊着飛鳥信的名字。
而風野信則是感受着還未徹底消失的能量波動一路朝着飛鳥信解除變身的地方走去。
而在四個人在尋找着不見了蹤影了的飛鳥信的時候,遠在醫療中心獨立的觀察病房的由美村良也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再側着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從戴拿將人類的意識救出來之後,就一直在注意着由美村良有沒有醒過來的喜比剛助和綠川麻衣從主屏幕上面看見睜開了眼睛的由美村良,一直陰沉着的臉色也讓笑容給代替了。
“總算是醒過來了啊!”喜比剛助欣慰的點了點頭,雙手環在了胸前,嘴角上揚起的笑容怎麼也壓不下來。
“良前輩真是讓人擔心死了,我現在就去找她。”綠川麻衣笑嘻嘻地說道。
“嗯!快去吧!哦,對了,順便告訴風野指揮他們一下,良已經醒過來了。”喜比剛助接着說道。
“好的,沒問題的隊長!”
綠川麻衣欣然答應,立刻打通風野信等人的小型通訊電腦。
聽見小型通訊電腦傳出來的滴滴聲,風野信從腰包裡拿出小型通訊電腦接通:“我是風野信,怎麼了嗎麻衣?”
“沒事風野指揮,只是來跟你說一聲,良前輩已經醒過來了。”綠川麻衣嬉笑道。
“良沒事就好,我們很快就回基地了。”
風野信聞言,笑了笑。
“好的,我現在要去接良前輩啦,你們要快點回來哦!”綠川麻衣道。
風野信點點頭回複道:“好。”
說完,便掛掉了通訊器,將小型通訊電腦收起,繼續朝着能量波動的地方找去。
在走了有十幾分鐘的路程之後,風野信在一叢長得有些高的草裡找到了躺在那裡裝死的飛鳥信,見飛鳥信這副姿態,風野信無奈的搖頭失笑,走到飛鳥信的身旁蹲了下來。
“好了飛鳥別裝死了,這裡就我一個人,他們還在別的地方找你呢,而且這一次黑暗漩渦也沒來,你也沒傷的很重啊。”風野信無奈地笑道。
聞言,飛鳥信一下子就竄了起來,憨憨的撓了撓頭傻笑了一聲,他很清楚自己並不能騙過風野信,“我知道我騙不過風野你,但是我還是很有信心能夠騙過我的隊友的,其實我主要也是想,在我出現意外的時候能不能聽到良的真心話。”
說着,飛鳥信又傻傻的笑了起來。
風野信笑道:“你這樣子看起來傻傻的,雖然覺得你這樣騙人並不太好,會讓大家擔心,但是你要是要裝死聽良的真心話的話,那你現在繼續躺好吧,昧着良心幫你一次,我打通訊讓幸田他們過來把你拉回去。”
“行行行,謝謝幫忙啦,不過到時候風野你可不能拆穿我呀!我可是也很想看看大家的反應呢!”飛鳥信躺回草堆裡,雖然很放心風野信他絕對守口如瓶,但還是得叮囑一番才能更放心。
“我又不大嘴巴,不會說出去的,除非你自己起來,好了別說話了,我打通訊了。”風野信送了飛鳥信一記大大的白眼,而後拿出了小型通訊電腦給幸田等人打過去了通訊。
通訊很快就被接通,小型通訊電腦上傳出來了連同的三人的聲音。
“我是幸田。”
“我是狩矢。”
“我是中島。”
“風野指揮,你是找到飛鳥了嗎?”
三人異口同聲的問道,語氣也是一樣的焦急。
風野信點點頭,看了飛鳥信一眼,當即戲精上身,神情變得悲傷起來:“我找到飛鳥了,我把位置發給你們,你們馬上趕過來吧!飛鳥他好像情況不太好!”
“飛鳥他怎麼了?!”
看見風野信的表情,三人的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心底升起。
但風野信並不準備說的明明白白,只是略有些神秘的說道,神情依舊悲傷:“你們過來就知道了,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們快點過來吧!”
“好!我們現在正在趕過去。”
幸田三人說完立刻掛斷了通訊,風野信也將位置給幸田三人發了過去,再擡起頭,只見飛鳥信已經坐起身一臉憋笑的表情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風野,沒想到你的演技還不錯啊,如果風野你退休了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去演戲呢。”飛鳥信憋笑道。
“抱歉,我主修不是演戲。”風野信無情的伸手拍下飛鳥信的大拇指,“而且我離退休的日子還遠着呢,你趕緊躺好,要是被發現你是裝死的話,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啊。”
“別嘛,要死一起死啊。”
飛鳥信笑嘻嘻地躺了回去。
風野信無奈:“要死也是你死啊,我是指揮,喜比隊長可不會罵我。”
飛鳥信:“!!!!”
“好像也是哦!”飛鳥信突然有點欲哭無淚,但想想如果能聽到由美村良一些自責或者心裡話的話,也好像也並不是挺虧的。
於是乎,飛鳥信又安然下來。
很快,幸田三人就趕到了,看見躺在地上的飛鳥信,三人急忙奔過去呼喊,但是三個人是喊不起來一個故意裝死的人的,飛鳥信在三人魔音灌耳之下還是堅決沒有醒過來。
焦急不已的幸田立刻回過頭望向一時間被忽略掉了的風野信,聲音稍微的有些大:“風野指揮!飛鳥他到底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風野信再次戲精附身,搖了搖頭,“我來到的時候飛鳥就是這樣子的了,具體是什麼情況就要回基地帶去醫療中心檢查一下才知道了。”
“那還等什麼?趕緊把飛鳥帶回去啊!”
幸田說着,伸手和假屋狩矢配合着將飛鳥信扶了起來,而後被放在了已經蹲下身來了的中島勉的背上,三個人帶着飛鳥信快步的往前跑着。
風野信看着那一幕有些不厚道地輕笑了一聲,輕輕搖頭笑道:“要是被知道你是裝死的,那你得被揍的有多慘啊飛鳥。”
忍不住又笑了幾聲,風野信這才收斂了一些跟了上去。
由於實在是擔心飛鳥信,幸田駕駛着多用飛艇07火速趕往醫療中心,但是經過仔細檢查飛鳥信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異常,但就是不醒,至少在除了風野信以外的人看到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推着躺在可移動的病牀上的飛鳥信回到了基地裡,得到了消息的喜比剛助,綠川麻衣和由美村良三人急忙趕了過來。
看見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的飛鳥信,綠川麻衣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神情變得難過起來,喜比剛助的臉沉了下來,而由美村良卻是難以置信的,僵硬的邁着腳走向飛鳥信。
“飛鳥……他這是怎麼了?”
由美村良擡頭看向幸田等人。
“他……他身體並沒有異常,但是飛鳥他,就是沒有醒過來,明明大家都醒過來了,怎麼偏偏這傢伙……”
假屋狩矢沉着臉低聲說道。
“怎麼會這樣……”
由美村良抓住飛鳥信的手晃了晃,難過的不能自已:“都怪我,都是我太任性,不然飛鳥也不會醒不過來……”
幸田雖然也很難過,但還是出言安慰由美村良道:“別這麼說,良,你能夠醒過來,飛鳥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都是我!”由美村良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對飛鳥太嚴格了,所以纔會這樣,如果我以前能對他好一點的話,或許飛鳥就不會這樣了…”
倚靠在牆面的風野信聽到這話已經有些不忍看下去了,他看了一眼已經睜開了一點點眼縫的飛鳥信,默默地背過了身,想着一會不去看“血腥”場面。
背後中島勉帶着哭腔的聲音也接着響起:“我以前太爲難飛鳥了,沒有飛鳥的超級勝利隊,太寂寞了——”
“我想再見飛鳥一面——”
由美村良低着頭,眼睛看向另一邊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那就去約會吧?”
飛鳥信笑嘻嘻地說道。
由美村良乍一聽見這句話並沒有反應過來,同時也下意識地回了句:“好啊!”
話音落下,由美村良頓時反應過來,扭頭看向飛鳥信。
只見飛鳥信笑嘻嘻地坐起身,看着大家一臉驚喜地說道:“原來我這麼重要啊,我怎麼都不知道呢!?”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下一秒反應過來,喜比剛助額頭暴起青筋,朝着飛鳥信面紅耳赤的怒吼道:“你這個——笨蛋!!!!”
“隊長的意思是你的反應太遲鈍啦!”
由美村良也是沒好氣地說道,不過心裡卻是輕鬆不少。
“你這個傢伙!居然害我們那麼擔心!一定要扁他!”中島勉大聲叫道,而後掄着拳頭就上。
大家一呼而應,紛紛衝上去。
“這事怎麼能只扁我啊?風野指揮也知道我的情況啊!!!他也有幫我騙的你們啊!!!”
飛鳥信雙手護着腦袋,嗷嗷慘叫道:“別打臉啊!求別打臉!”
被突然拖下水的風野信一臉懵逼的轉過身,滿頭的問號:“????”
果然,聽見飛鳥信的話一羣隊員虎視眈眈的看向風野信,眼裡彷彿迸射出了紅光。
風野信頓時瑟瑟發抖,一陣氣惱:“好啊你個飛鳥信!我幫你瞞着你倒把我拖下水!我記住你了飛鳥信!你的特訓我會非常照顧你的!”
“我不管!現在要死一起死!嗷嗚——別打臉!”
飛鳥信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基地。
隨後,發泄完怒火的隊員們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在喜比剛助的指令下回去司令室,留下了一臉鼻青臉腫的飛鳥信和炸毛的風野信。
隊員們還是不太敢揍風野信,只是把風野信原本梳好了的頭髮再次弄炸了。
而看着飛鳥信鼻青臉腫的模樣,其實只是皮肉傷,並沒有下手重到給飛鳥信打出內傷。
而此時,風野信和飛鳥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老老實實的站在喜比剛助的面前,模樣乖巧的不行。
只是風野信和飛鳥信偶爾對視的視線裡,能清楚的看見風野信眼裡燃燒的熊熊烈火,甚至是在一次對視裡朝他揚起了一抹充滿了危險的溫和笑容。
喜比剛助看了看兩人,頭疼的扶額道:“風野指揮,你說飛鳥這隻笨鳥經常讓人頭疼就算了,爲什麼風野指揮你也跟着這隻笨鳥一起騙人啊?明明最讓人放心的就是風野指揮你了。”
“對不起!”風野信深深地鞠了一躬真誠的道歉,“沒有下次了!如果飛鳥再騙你們,我就親自把他押過來!”
“唉……”喜比剛助嘆了口氣,“你們兩個信可讓我省點心吧。”
說着,喜比剛助看向飛鳥信:“笨鳥,你再去醫療中心一趟,把你臉上的傷看看。”
“是……”
飛鳥信怏怏的應了一聲,目送喜比剛助離開之後這才齜牙咧嘴的摸着腫起來了的臉頰,欲哭無淚的說道:“都說了別打臉,還偏偏往臉上打,我這帥氣的臉啊!”
“我給你補上兩黑眼圈啊!”
風野信咬牙切齒地說道,旋即將自己的力氣收斂到只給飛鳥信打出皮外傷又不會把他眼睛打瞎的力道,站到飛鳥信的面前給他一隻眼睛打上一拳!
“嗷嗚——!!!!!”
飛鳥信的慘叫聲再一次響徹了基地,甚至是把基地周邊在樹木上棲息的飛鳥也給驚的四處飛散。
風野信一臉高興的拍了拍手。
這下舒坦了。
飛鳥信委屈巴巴的捂着自己的熊貓眼,默默的啜泣兩聲。
風野信看了看飛鳥信臉上那被自己打出來的傑作,忍俊不禁:“行了行了別委屈了,我帶你去醫療中心看下。”
“我怎麼能不委屈,你下手也太狠了,還往臉上招呼。”
飛鳥信嘟囔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