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來楊宇忙慘了,隨着各種手續的辦妥,酒吧的裝修也快臨近尾聲,楊宇幾乎每天都是學校,酒吧兩處跑,連陪何躍的時間都很少,害得何MM每天憋着小嘴,一副我很不爽的樣子,問楊宇在幹些什麼,楊宇卻總是神秘僖僖的,只說事情還沒搞定以後會給她一個驚喜。
“怎麼樣?酒吧快完工了吧?準備取個什麼名字?”只有李馨知道楊宇最近在忙些什麼,雖然很擔心楊宇每天又要上課又要去監督酒吧的裝修,怕他的身體會吃不開,但是她也清楚楊宇的脾氣,要做的事就一定要親自做好。
“快了,估計這個月酒吧就可以開業,名字還沒考慮呢,這幾天累死我了。”楊宇一臉的疲倦,他就是再強也快受不了了,他剛從省城回來,花了十多萬訂購了一套非常先進的音樂器材。
“看你的樣子也是,用得着這樣嗎?要是自己被累倒了就不好了。”李馨擔憂的看着楊宇,她雖然很想幫忙,但是自己什麼也不懂啊,根本就幫不了楊宇什麼忙。“對了,我爸爸想見見你這個商業天才,他對你的這個酒吧的一些裝修和經營模式很有興趣,而且他也知道這個酒吧是我和你合夥開的,怎麼樣,你願意去見見我爸爸嗎?”李馨有點期待的說道。
“好啊,什麼時候?”楊宇對於這個富有傳奇色彩的全縣首富還是很想見上一面的,李有爲,李馨的爸爸,今年四十歲,原來本是縣棉麻公司的工人,二十八歲時下海經商,一手創立長富紡織品廠,並經過十多年到發展到現在該廠已經變成一家集紡織,加工,運輸爲一體的集團公司,李有爲這個人也成了縣裡的人大代表,首富,全縣人耳目能詳的名人。
“真的,那我回去給爸爸說說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李馨聽楊宇答應了,眼睛一亮笑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過兩天是二姐蔣瞳的生日,這段時間你太忙了,她想找你又找不到,所以託我們幾個和你同班的人一定要告訴你,嘿嘿。”
“啊!那魔女過生日,慘了。”楊宇露出恐怖的表情,這段時間他很少露面,忙酒吧的事情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怕蔣瞳再來騷擾自己,那何MM可不是好說話的了。
“哈哈,二姐沒這麼恐怖吧。”李馨見楊宇的樣子,好笑的搖了搖頭道“至少她很喜歡你,不是嗎?”
“哎!我也知道,所以我纔會躲她啊,我已經有何躍了,不想她陷得太深,她和我沒未來的。”楊宇嘆了一口氣,神情中似乎有一絲的不忍。
“那是你的事,反正她的話我是帶到了。”李馨黯然,是啊,他已經有何躍了,我和他只怕也沒什麼未來吧,況且他根本就不知道還有一個我在默默的愛着他。
李馨的家住在城東的碧海花園,作爲縣裡最早開發起來的花園式住宅樓,裡面住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物。
在李馨家那充滿古色古韻的書房裡,楊宇見到了李馨的爸爸李有爲,雖然歲月的痕跡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雙鬢上,不過成熟男人那種穩重的氣質,楊宇這些小屁娃還是沒法比的,一身合體的黑色西服,不但不顯俗氣,反而整個人透露出一股威嚴,當他擡起頭來望向楊宇時,那雙如鷹般睿智的眼睛透露出的壓力讓楊宇感到很沉重。
“你就是楊宇?”李有爲上下打量了一翻楊宇,點了點頭從書桌裡拿出一個文件夾念道:“楊宇,1985年出生,九歲時父母離異,母親遠走他鄉,自小和父親一起生活。
1997年9月進入2中,當天以毒辣的手段打倒二十幾名東星的打手,從而名鎮整個2中。
1997年10月利用從東星賭場贏來的二十多萬在學校門口開了一家綠葉餐廳,首先在縣裡引進了快餐這一概念,贏利非常可觀。
1997年10月末又從黑盟的賭場贏走兩百五十萬,這筆錢用在何處目前不知。
1997年11月和小女李馨各投資二十萬做酒吧生意,估計又是一項非常贏利的生意。
…………………
目前暫有一女友,何躍,2中學生,和楊宇同桌……
真的很不錯,你是個人才。”
“爸爸!”李馨非常吃驚的看着自己的父親,顯然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會調查楊宇。
“多謝伯父誇獎,以後還請伯父多多教導。”楊宇並沒有因爲李有爲調查自己而生氣,至少軍團的事他就沒有查到。
“你非常穩重,聽了我的這份調查報告後你並沒有任何的不滿。”李有爲朝李馨搖了搖手,笑了起來,“我不得不調查你,我就李馨這麼一個女兒,她母親又死得早,我不希望任何人有目的的接近她。”
“爸爸!”李馨聽了父親的解釋,很感動,雙眼含淚的望着父親,這十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得這麼仔細,爸爸他真的老了。
“伯父,你放心,李馨是我的好朋友,對於朋友,我只會付出友情。”楊宇同樣很感動,他也想到了那年過半百的父親。
“很好,那我們說說酒吧的事情吧。”李父點了點頭笑了起來,此刻兩人的關係似乎拉進了不少。
“我去給你們倒茶。”李馨也開心的抹去眼角的淚花,笑着望了楊宇一眼跑了出去。
“你的計劃很好,目前在沿海一帶已經出現了酒吧,迪吧這種經營模式可以說生意很火,我想你的這家酒吧在縣裡開起來的話應該非常有前景,小子,你很有頭腦嘛。”李有爲示意楊宇在一邊坐下後繼續說道。
“謝謝伯父誇獎。”楊宇謙虛的笑了笑,撓了撓後腦勺道,“不錯,我曾經也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酒吧,想到縣裡還沒有出現過,所以纔打算開一家看看,嘿嘿。”
“怎麼樣?你們那酒吧快完工了吧?還缺資金不?如果不夠我可以追加投資。”李有爲接過李馨端進來的茶,喝了一口後問道。
“快完工了,現在就準備招聘一些有經驗的服務員了,資金倒不缺,應該還有剩餘。”楊宇也接過李馨端來的茶向她點了點頭示意道謝。
“這個簡單,我出面去幫你找人,應該很快就可以落實。”
“真的,爸爸你願意幫忙?”李馨喜出望外。
“是啊,我女兒第一次做生意,我這個當爸爸的能不幫忙嗎?”李父笑着朝李馨眨了眨眼,看來他已經看出了點什麼了。
“那就謝謝伯父了,只要人員到位,這個月月底就可以開業了。”楊宇也非常的高興。
整整一上午,楊宇和李父都在書房裡擺談着,楊宇也不時提出一些未來的關於商業方面的投資問題,讓李有爲很是驚訝,也越來越佩服和喜歡這個不大的孩子了。
“楊宇,就在這裡吃午飯吧,都已經快1點了。”李有爲看了看手中的表後說道,
“是啊,這麼晚了,楊宇,就在我家吃吧。”李馨雖然聽不懂楊宇和父親在說些什麼,但是一上午她都非常乖巧的坐在楊宇身邊,時而幫他們添添茶水,時而望着楊宇傻笑,此刻聽到父親留楊宇吃午飯,也熱切的說道。
“那好吧,打擾了。”楊宇點了點頭,今天上午他的收穫可不小,一些關於商業上的見解李有爲的眼光可是非常獨到,讓楊宇這個未來人也佩服不已。
等幾人來到飯廳後,傭人張嬸已經擺好了一桌子的菜,李父神秘的望了李馨一眼,看得李馨害羞不已,看來李馨早就吩咐好張嬸準備了。這一頓飯衆人吃得可以說是其樂融融,快到兩點,楊宇才挺着個肚子,向李家告辭離開了。
“馨兒,這小子真的不錯哦,要好好把握機會才行。”李有爲和李馨站在窗前,看着離去的楊宇,笑道。
“爸爸,你怎麼能這麼說啊,我們是朋友而已。”李馨臉又紅了起來,害羞的說道,今天她的臉只怕紅了不下十次。
“只女莫若父,你這點小心事爸爸還是看得出來的,爸爸又沒反對什麼,這小子我也很喜歡。”李父還是第一次見女兒這麼有小女人樣,高興的笑道。
“哎!我喜歡他又怎麼樣,我好幾個姐妹還不是都喜歡上他了,但是他已經有女朋友了。”李馨頓時臉色黯然的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的苦澀。
“哼!這有什麼,他又不是已經結婚了,我女兒應該不比那個何躍差吧,以後的事還說不一定呢,喜歡他的女孩子多說明你們都很有眼光,他很出色,未來的成就絕對不小,馨兒,放心好了,爸爸支持你。”李父拍了拍李馨的肩膀,豪氣的說道。
“恩,我不會放棄的,謝謝爸爸。”李馨點了點頭,望着窗外楊宇遠去的背影,雙眼變得堅定起來。
蔣瞳的生日是這個月的第三個星期四,由於要上課,她便把生日宴會安排在了星期六晚上,仍然只請了一大幫的女孩子,當然其中唯一隻有一個男生,那就是楊宇。
星期六晚上六點左右,楊宇和何躍買好了禮物,坐車來到了位於城中的維多利亞餐廳,對於來參加蔣瞳的生日,何MM本來是不爽的,畢竟對方是她最大的情敵嘛,不過蔣瞳這次卻親自到楊宇的班上來請何躍,面子給得非常足,讓何MM也不好不去,這才心不甘的挑了份禮物和楊宇來到這個縣裡最高檔的餐廳。
“歡迎光臨,請問先生幾位?”當楊宇和何躍攜手走進餐廳時,門口的迎賓小姐朝他們甜甜一笑,鞠了一躬後問道。
“我們有人訂了位子了,在風月閣。”楊宇也回了一個迷人的微笑,看得幾個迎賓小姐一陣臉紅,
“風月閣在二樓,請先生小姐跟我來。”那迎賓小姐點了點頭很快從失神中反應過來,示意楊宇二人跟着自己走。楊宇一邊跟着那個迎賓小姐後面,一邊打量着整個一樓大廳,維多利亞不愧爲全縣最豪華的餐廳,整個餐廳裝修得富麗堂皇,一樓很大,足可以容100桌左右的客人同時用餐,而且服務生們都有條不續的做着各自的工作,看不出一絲的混亂,這讓人不得不佩服。
來到二樓,走到一間古韻十足的房間門口,這裡便是餐廳四大特色雅間之一的風月閣了,此刻房間裡卻傳來一陣嬉鬧聲,想必裡面很熱鬧吧。
楊宇推開房門和何躍走了進去,嘿,全是熟人,都是些女孩子,此刻正相互打鬧着,見楊宇和何躍到了後,都起鬨起來。
“罰酒,等會你們兩口子得自罰三杯,這麼晚纔到。”
“就是,說,兩口子去哪裡了,怎麼現在纔來啊?”
“各位大姐饒了小弟吧,小弟等下一定自罰三杯。”楊宇也心情大好,拉了拉何躍的手讓她過去,何MM也只是不爽蔣瞳而已,和其他女孩子的關係還是非常好的,見楊宇讓自己過去,也沒在發脾氣,笑着坐在了桌維身邊,兩女說起悄悄話來。
“你坐這裡吧。”蔣瞳紅着臉將楊宇領到自己身邊的空位坐下,在下好了,衆女可都是愛玩的主,見蔣瞳如此安排全都起鬨起來,何躍也在一邊怒瞪着楊宇,嘴裡不知道嘀咕着什麼。
“送給你,生日快樂。”楊宇臉也紅紅的,忙從包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遞給蔣瞳,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衆女見楊宇送禮物了,也沒再說什麼,都紛紛送出了禮物。
“謝謝大家。”蔣瞳將楊宇的禮物緊緊的抓在手裡,她並沒有打開,她要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再打開這份期盼很久的禮物。
很快菜便上上來了,大家都吃了起來,蔣瞳不停的進着楊宇酒,臉紅通通的不知是醉了還是害羞,一頓飯吃下來,四人,楊宇,蔣瞳,何躍,李馨都各懷着心事,蔣瞳是頻頻的暗示,李馨是喝着酒默默不語,何躍是悶悶不樂瞪着楊宇,而楊宇卻是如坐鍼氈,心裡期盼着時間快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