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的梵妮,本就是肖南的幻想對象,肖南的身體年齡處於男性最爲衝動難以控制的時間,加上肖南本身又是一個對“久經戰場”的老手,這種刺激之猛烈,無疑是天雷勾動地火般狂暴,一下子就變得難以收拾。
色心一起再難控制,肖南色大起包天的哆嗦着伸出手,慢慢的摸向了梵妮柔軟的腰肢,兩手分別抓在梵妮的腰間,以使得下身兩人的接觸更爲緊密。
兩股刺骨的疼痛,霎時從肖南的兩手背傳來,心驚擡頭之後,肖南立即看到梵妮羞愧憤怒的臉,只見掉頭後的梵妮嬌美的臉龐紅彤彤的,美瞳恨恨地瞪着肖南,低喝說:“該死的,金明月你給我控制住,不然我把你扔下馬去。”
不過旋即,梵妮看出了肖南的不對勁,只見肖南臉色漲的通紅,身子痙攣抽搐,口中大口的喘着粗氣,這種狀態停留了五秒,肖南整個人突然凝滯不動,身子恢復了正常,只剩下一張嘴還在有一搭沒一達的喘着氣。
梵妮明顯感覺到,自己圓臀的臀溝處,多了一些溼潤滑膩的東西。
“對對不起梵妮老師,我我不是故意的!”眼見梵妮一副即將暴走的模樣,肖南發泄出來之後,當即反應過來,心虛的囁嚅道。不過心裡面,肖南卻不斷的回味着發泄的時那種美妙,並不沒有外表那般的害怕心虛。
梵妮氣結,她現在也明白肖南正處於這個年齡,加上兩人身體接觸的確有些不妥,這是肖南的行動完全是出於本能,應該真的不是他的本意。
但是,肖南這麼做,其實已經算是侵犯了她。雖然兩人沒有真個做出什麼,不過梵妮身爲一個女性,被肖南從後背這麼發泄出來,心中的滋味自然是憋屈憤怒的很。
這梵妮身爲一個高級魔法師,要是惱羞成怒的動手,肖南恐怕真的招架不住,加上肖南對於梵妮還有着好感,還真的害怕梵妮會不顧一切的出手。見她現在這個模樣,確實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心裡面一時間也有些七上八下。
就在肖南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兩條大腿,被捏着內層的細皮狠狠的掐了一記,當即猛然低聲慘叫了一聲,耳邊同時聽到了梵妮的聲音:“該死的金明月,以後再和你算賬。”
“梵妮老師,怎麼回事啊,金明月你鬼叫什麼?”前方的莉莎,聽到肖南的尖叫,不由的別頭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他剛剛有點沒坐穩,被嚇的大驚小怪了。”肖南還沒開口,梵妮已經搶先解釋了起來。
一時無話,衆人再次趕路。半個小時以後,肖南驚奇的發現,下身再次聳立起來,等到梵妮同樣感受到以後,當機立斷落下一段距離,在後方將戰馬勒定,憤然的要求肖南駕馭戰馬。
“梵妮老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不會騎馬啊。”肖南在梵妮的憤然催促之下,一臉無奈的騎在戰馬之上,表情委屈的說。
“你給我閉嘴,我說你聽着,我會告訴你怎麼駕馭戰馬的。”兩人現在換了位置,肖南在前梵妮在後面,本來一直對肖南溫和婉約的梵妮,因爲先前的事情,對於肖南再也沒了好脾氣,恨恨的說。
一開始,在梵妮的指揮之下,肖南摸不着要領,戰馬是不斷地蹦躂着,但卻不辨方向,暴躁地四處亂竄。這個過程中,戰馬不斷地嘶吼着扭動,肖南與梵妮兩人的身子不穩,使得梵妮高聳的酥胸,連番地撞擊在肖南的後背上,肖南享受之下心猿意馬,更是無法集中注意力將戰馬駕馭住。
這揚折騰了一會兒,在梵妮的盛怒聲中,肖南終於“漸漸地學會了”駕馭戰馬。梵妮兩手撐在肖南的後背上面,免得自己豐滿的酥胸再與韓碩後背親密的接觸,指揮着肖南辨別方向,直往那多羅鎮趕去。
等到肖南與梵妮兩人,來到多羅鎮以後,天色已經昏暗即將天黑。在那街口處,吉恩與一幫亡靈系的學員們,都在焦急地等候着。
肖南與梵妮兩人一出現,那吉恩趕緊走出,望着梵妮急切地開口詢問:“梵妮老師,你們怎麼這麼遲纔來,我還擔心你出什麼事情呢,急死我了。”
“沒什麼事,只是途中金明月想要試試駕馭戰馬,我就教了他一下而已,所以才耽誤了一些時間。”梵妮此時到了這兒,已經恢復了正常,微笑着望了衆人一眼,輕笑着說:“很好,大家都到齊了,吉恩老師,旅館找好了沒有?”
“已經弄好了,只要把戰馬寄存起來,我們就可以直接休息了。等到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直接向幽暗森林進發了。”吉恩兩眼充滿柔情的望着梵妮說道。
從肖南的後面,梵妮飛身落下戰馬,身子倒是顯得有些矯健。然後伸了個懶腰,梵妮皺眉說:“出了一身的汗,我現在要立即去旅館洗個澡。金明月,你把戰馬寄存好以後,到了旅館來我房間裡面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知道了,梵妮老師。”聞言肖南心中一怔,然後苦着臉答應下來,心中明白梵妮找自己,肯定是因爲自己先前地侵犯。
看那梵妮一句話說完之後,心焦如焚的就向旅館走去,肖南感覺到下身的黏糊,當即明白梵妮爲何會那麼快急着去洗澡了,不由地嘴角掛上了一絲青目式的微笑。
肖南與幾個亡靈系的男學員,在吉恩的帶領之下,將六匹戰馬寄存了起來,然後就跟着吉恩,往旅館走去。
“吉恩老師,這多羅鎮遠離帝國,直接面對幽暗森林,鎮上有許多奇特的店鋪,趁着天還沒有全黑,我們幾個出去走走。反正旅館我們認識,等一會再回去好了,行不行啊?”巴克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說,旁邊幾個學員也都是一臉躍躍欲試的興奮,看他們的表情,像是另有目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