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大佐英機除了歇斯底里的憤怒之外,也絕對產生了莫大的恐慌!這個華夏青年,實在是太可怕了!於是他迅速擡手朝着凌峰就開了一槍!其實這一槍,他明知道打不中凌峰,他完全是爲了泄憤和給自己壯膽!
沒錯,凌峰依然夾住了子彈,大佐英機不是無法看清,而是根本就無法看到凌峰到底有沒有出手,總之槍響的同時,凌峰的兩根手指就已經夾住了子彈,很坦誠地出示在他面前了。
“你已經開了三槍了,”凌峰說着身形一晃,大佐只覺得虎口一震,那把沙鷹便已經到了凌峰的手上,卻見凌峰真元所至,那把沙鷹竟然像是橡皮泥做的一般,被凌峰揉成了一團,“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胸口有些發癢?但是現在已經夜幕降臨時分,你們日本人不是很注重禮貌嗎,所以最好不要擾民,嗯,老子究竟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嗚嗚嗚!
那把被凌大神醫揉成鐵球的沙鷹,一下子被凌峰塞到了大佐的嘴裡!與此同時,大佐英機的臉上現出了極其痛苦的神色,緊跟着他便倒在地上,瘋狂地揮舞着手臂,胡亂在身上抓撓了起來!不一時便將上衣撕扯的粉碎,在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
嗚嗚嗚嗚!
凌峰淡漠地看着在地上不斷打滾,瘋狂抓撓的大佐英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他上前封閉了一下大佐英機的穴道,讓雙眼滿是恐懼而且好像還淚汪汪的大佐君靜止下來,取出了大佐君口袋裡的手機。
這個手機,好像還有點用處。
然後凌峰照着他的後腦一拍,用真力把大佐英機口中的加強版鐵球鼓搗了出來,立刻聽到了大佐英機瘋狂的喘息聲,耷拉着舌頭。留着口水,像是奔跑累了的狗一樣。
凌峰一腳把他踢了起來,砰的一聲落在石壁邊緣。正好呈坐姿靠在了石壁上,而後問道:“想再跟我聊點兒什麼嗎?我感覺跟你共處的這段時間,我的日語很有長進。”
這一次。凌大神醫調侃的操蛋話語,沒有再激起大佐君的憤怒,卻見大佐君依舊張着嘴,耷拉着舌頭喘息着,尚且沒有語言表達能力,雖然穴道被封住,渾身的奇癢不是那麼嚴重,但是方纔那一波發作似乎還“意猶未盡”。
凌峰一看大佐君的態度不夠端正啊,於是嗤嗤聲響過後,立馬解開了他的穴道。
啊啊啊!
這次大佐君不再壓抑了。因爲嘴裡沒有鐵球了,他不用像方纔那樣艱苦的吹哨子了,所以在難以言喻的奇癢之下,相當盡興的嚎叫起來。
“啊啊!我求饒!”
大佐英機終於被凌大神醫激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能,終於“心甘情願”的喊出了這三個字。凌峰淡淡一笑。而後信手一揮,便封閉了他兩處穴道,暫時止住了大佐英機的奇癢。
已經是遍體鱗傷、筋疲力盡的大佐英機,精神也已經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他掙扎着爬起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凌大神醫的面前。而後雙眼無神、張着大口不斷喘息着道:“我……我求饒……呼呼……求你……殺了我。”
“什麼?殺了你?”凌峰戲謔地微笑道,“呵呵,老子要是想殺你,只是一揮手的事兒,看來你的態度還不夠端正,虧我還做過那麼就的教師,怎麼就教育不好你呢!哎!”
凌大神醫嘆了口氣,再一次解開了大佐英機身上的穴道,痛苦的翻滾和瘋狂抓撓又開始了,渾身浴血的大佐英機的身上也已經沾滿了地上的沙塵,整個人跟個土猴似的。此時此刻,大佐英機在瘋狂翻滾的時候,無意間正好跟倒在地上暴瞪着雙眼的黑人老大來了個對臉。亞洲區老大爆瞪雙眼的神情,在他眼中沒有感覺到恐怖的一面,而是戲謔,就好像這個黑乎乎的傢伙,在向痛苦不已、嚎叫不絕的他在做鬼臉一樣!
那露着白眼球很多,暴瞪着的雙眼,似乎在戲謔地說,你看看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呢!
啊啊啊啊啊!
牛逼狼煙、以偉大的武士道精神爲人生綱領的大佐君,現在才清楚地意識到到,前不久,威猛的亞洲區老大被這個華夏青年一腳給踢死,該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了!
“你知道我爲什麼以這種方式來對待你嗎?因爲你們日本人喜歡這個!誰越是蹂躪你們,你們就越是欣賞他,所以我對你們口中所謂的華夏賤種很不理解,”
凌大神醫很適時的在場外做着點評,“因爲在我看來,你們日本狗才是真正的賤種!M國佬用原子彈把你們炸的連親媽都不認得了,可是你看看,你們卻把他當成親爹、當成主子了,把女人們洗的乾乾淨淨地送到人家牀上讓人家輪不說,然後還帶給人家捶後背搞放鬆的,你們大和民族的骨氣呢?一臉威猛的武士道精神呢?別尼瑪口口聲聲的在我們華夏人面前裝逼了,先把你們日本狗自己的逼護好了,別讓人家隨便日,那纔是王道!”
啊啊啊啊啊啊!
“叫什麼叫?嫌我說話難聽了是吧?我說的是事實啊?”
大佐英機的臉上已經現出了難以形容的痛苦之色,他的臉上一道道血痕,猙獰恐怖,可是他的雙眼卻分明流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他奮力的翻滾到凌峰的腳下,雙手抓着凌峰的皮鞋,強忍着痛癢,渾身戰慄着說不出話來。
凌峰封閉了他的穴道,再一次止住了他的痛癢,而後問道:“所以,不要試圖侵害任何民族,因爲沒有任何人是天生就低賤的,我說的對嗎?”
大佐英機點了點頭。
“我再跟你強調一遍,你的表現必須是發自肺腑的,因爲我真的不喜歡苛求別人。”
大佐英機再次點了點頭。
卻不知歐陽天要是看到這一幕,會不會把嘴湊到凌大神醫的耳畔,然後從牙縫裡擠出來操蛋兩個字呢!
“嗯,表明一下你的態度吧,我也順便要檢驗一下我的教育成果。”
大佐英機立馬跪在了凌峰腳下,有氣無力地道:“先生,我收回我以前的話,華夏的確是有太多的懦弱者,但是您的出現,也讓我意識到了一些反對我父親的長者說的話是對的,華夏的確也是藏龍臥虎之地,一旦真正的激怒了他們,他們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先生,求求你,殺……不是,求求你饒了我。”
“發自肺腑的?”
“發自肺腑的!”大佐英機說這幾個字的時候,都該哭出眼淚了。
“嗯,不錯,衝你現在的表現,我會讓你哥還有你老爸很快去陪你的。”
“不!”大佐英機絲毫不懷疑凌峰的話,於是他近乎撕心裂肺地道,“先生,求求你,殺了我,但是饒了他們,可以嗎?”
“你如果跟他們去說,饒了那些無辜的孩子,他們會嗎?”凌峰淡漠地道,“他們不會!死到臨頭你也知道親人的可貴了!你們可曾想過那些無辜的孩子,被你們活生生的開膛破肚,用他們血淋淋的器官去換取金錢?你們可曾想過那些失去孩子的人們?你們十幾年來,害死了一千多個無辜的孩子,就是摧毀了一千多個家庭的幸福安寧!簡直是百死莫贖!留你們這種人在世上,只能禍害更多的好人!給我去死吧!”
凌峰說着,揮手便是幾道陽天神火,瞬間將大佐英機和那三名屍體化爲灰燼。
而後將那兩杆狙擊槍收入空間戒指,凌峰又給自己加持了一道隱身符,凌空而起,飛到了溫泉谷口,卻沒有發現那個把風的日本人,不過凌峰也沒有太計較,而是迅速抵達了先前的大酒店,通過大佐英機和黑人光頭的對話,他所借用身份的那個中田君,應該也是他們的同夥!
無獨有偶,當凌峰的天目找到那個中田君的時候,發現先前在溫泉谷口把風的那個RB人也和中田在一起,凌峰微微冷笑,在兩個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施放了一股劇毒之後悄然離去,而那兩個密謀者,就那麼大眼瞪小眼的死翹翹了。
凌大神醫認準什麼事兒,一向都是很執着的,於是他又飛身上了一輛去往北海道的貨車,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了酒井次郎,又返回了東京,相當不辭勞苦地把小倉一把火給燒了。不過小倉死的還算是有點價值,因爲凌大神醫從他口中得知了,負責給生命組織做手術的三名手術師的資料,當然,其中一名就是小倉本人,另外一名目前在英國,第三名則是在華夏!
凌峰一路順藤摸瓜,將有關生命組織的信息儘可能地多獲取一些,而後就很痛快地了斷了小倉君。不過這個一直就把華夏人看做賤種的小倉君,死的就有點壯烈了,因爲凌大神醫是把他一腳從十層樓上給踹下去的,體會玩蹦極的刺激之後,小倉君就直接呈一個大字型拍地板上了,當時就把一個在家人陪護下正在醫院甬路上散步的病號,給嚇的直接轉到精神病院了。
凌峰神醫下了飛機之後,沒有跟歐陽天打招呼,直接馬不停蹄地去找某人的哥哥了,沒錯,就是那個大佐英壽,只有他,才知道那些失蹤的孩子藏在了那兒。凌大神醫必須儘快行動,能夠多救一個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