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錢好辦事,劉老爺子得知任雲飛被襲擊,立馬找人將家中的玻璃全部更換爲防彈玻璃,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起碼求個心安。
“這是什麼?”任雲飛在儲物腰帶中發現了新大陸,靈寶給他腰帶時裡邊本身就留有不少東西。
靈寶沒有告訴任雲飛這腰帶是從哪得來的,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是靈寶自己的,可能得到腰帶的時候連裡邊的東西都沒有細看。
任雲飛手上拿着像是手鐲的東西向玄昌詢問。
玄昌接過來看看,沒發現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沒見過,我又不可能什麼都知道。”隨手將手鐲扔還給任雲飛。
“樣子挺好看的。”
任雲飛好奇地研究着手鐲。他分出一絲真氣向手鐲探入,感覺受到了極大的阻礙,真氣不能繼續往裡進入。
“什麼破玩意兒,好像真的沒用,可能就是個裝飾品。”嘗試了幾次沒有效果,任雲飛漸漸失去興趣。
他試着把手鐲往手上套去。
“好像有點小。”
手鐲有點小,卡在任雲飛手上。他用力想把手鐲拿下來,沒注意到手鐲上裝飾的花紋,在他手上劃出一道血痕。
“咦?”任雲飛有些驚訝,他曾經試驗過,用一般的水果刀之類的劃自己的皮膚根本不會產生任何作用,這手鐲居然能劃傷自己。
任雲飛的血沾到手鐲上,異變也在這時發生,手鐲就像擁有了生命,貪婪地從任雲飛被劃出的作口吸食他的鮮血。
“我靠!”
任雲飛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鮮血被手鐲吸走,想從手上把手鐲拉下來,拽了兩下卻根本沒沒有反映。
“靠,玄昌,趕緊過來幫我。”任雲飛向玄昌求救,天知道這鬼東西會不會把自己吸乾。
玄昌早就發現了任雲飛這邊的情況,可是不知道現在自己能做什麼,聽任雲飛求救,趕緊過來幫他把手鐲往下拉,同樣也是沒有效果。
還好,手鐲沒有無休止地吸下去。
兩人還在努力把手鐲往下拉,手鐲自己停止吸血,化作一道金光,在任雲飛手腕位置環繞一圈隱入
他的皮膚中。
“這是什麼鬼東西?”任雲飛心有餘悸,剛纔的感覺太恐怖了,怎麼都拿不下來,不停地吸血,如果不是手鐲自己停止,遲早會被吸乾。
玄昌也感到奇怪:“我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太奇怪了。”
任雲飛知道在玄昌這得不到答案,擡起手腕看看,手鐲隱入位置看不出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如果不是剛纔的感覺非常清晰,任雲飛會以爲自己不過是做了個夢。
這世界上自己不瞭解的東西太多,以前真是太天真了。
天性無法改變,剛剛纔被未知的東西弄得手忙腳亂,情緒還沒有安全平靜,任雲飛就再次研究起腰帶裡的東西。
“這又是什麼?”任雲飛手中出現一個巴掌大的玉片,他拿在手中,隱隱感覺其中有真氣流動。
“玉瞳簡?”玄昌看到任雲飛手中的東西驚叫出聲,這東西他見過,自己師門裡就保存着幾片,都是用來記載一些高深的功法和修煉的心得。
玄昌激動的說道:“這是好東西啊,你試着用神識接觸它。”
任雲飛按玄昌說的,盤膝坐好,分出一道神識進入玉瞳簡中。
幾個金色的大字印入他的腦海。
“《傲世玄天寶鑑》,聽名字不錯。”任雲飛繼續用神識查看。
“此寶鑑是我用最後的神念所創,一生遊歷無數地方,最終被困於此處,眼看逃出無望。在最後時刻不想一生所學後繼無人,故留此玉瞳簡,用最後力量送出外界,留贈後輩有緣之人。此寶鑑分爲《材料篇》《煉器篇》《丹藥篇》《靈獸篇》《密境篇》《修煉篇》……。隨贈一些本人自己煉製的小玩意和一些材料。切記,所學內容不可用於邪惡之處。”
玄昌在一邊一臉期待:“怎麼樣?飛哥,這裡邊怎麼說。”
“這不就是一本《百科全書》。正好能解釋我不明白的東西。”任雲飛有些興奮,自己正好有很多東西不明白,留着這個可以慢慢研究。
任雲飛將玉瞳簡收好,打算等靜下心來再仔細研究,目前最主要的是先提升實力,起碼要先保證安全,把能威脅
到自己生命的東西儘量減到最少。
“修煉吧。”任雲飛淡淡說了一句,不再管玄昌,自顧自開始修煉。
最近幾天修煉,任雲飛總感覺狀態不好,吸收的靈氣並不少,和其他修煉的人比,他吸收靈氣的速度要快上不下十倍,但始終境界不能提升,身體經脈中的真氣還和先前一樣,只不過紫色比之前多了那麼一點點。
任雲飛不由得陷入思考:“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夠膽子的話出來見個面。”
一個聲音傳入任雲飛耳中,打斷他的思考。
任雲飛看看修煉中的玄昌和劉星,他們好像並沒有聽到,沒有一點異狀。
任雲飛心想:“難道是因爲我修煉太累?這都出現幻聽了。”
“我在三十里外的山上等你,有種的就過來!”那個聲音再次出現。
不是幻聽,真的有人和自己說話。
“你們聽到什麼沒有?”任雲飛向玄昌和劉星詢問。
兩人睜開眼睛,茫然地看着任雲飛:“沒聽到啊。怎麼了?”
“有人說在三十里外的山上等我,讓我有種的話就過去。”任雲飛把自己聽到的告訴二人。
玄昌說道:“我什麼都沒聽到,你確定沒聽錯?”
“聽到第一句時我也以爲是幻聽,可後來聽到了第二句,讓我確定真的有人再和我說話。”
“又是那孫子找的人吧?他還沒完沒了了。”劉星有些氣憤。
玄昌比他倆謹慎:“能這麼遠傳音給你,這個人修爲應該不低,可能比我還要高。你是怎麼想的?”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沒種。管他修爲高不高,敢看不起我!”任雲飛已經被激怒。
玄昌繼續勸道:“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去了只會是送死。”
任雲飛表情堅毅,臉上毫無懼色:“送死?誰死還不一定。你也說是可能比你高,說不定只是學了特殊的方法,傳音給我故弄玄虛。我不能讓別人瞧不起。”
見任雲飛這麼說,玄昌無法再勸:“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捨命陪你走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