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想看看你的傭兵同伴,好吧,你去吧,你沒有拿武器孩子,我覺得呢,你最好還是去我們小鎮的軍火庫看看,你覺得是去徒手抓兔子嘛?”
老鎮長打了一個飽嗝,然後,笑着說道,接着,他送走了天臧和多萊斯武官,接下來小鎮**的大廳裡面,又是一番歌舞昇平的景象。
“該死的,這些混蛋政客們,每天多隻知道自己享受完全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如果亡靈軍團再一次向中土世界發動進攻,那麼,憑着這些酒囊飯袋怎麼可能抵擋的住!”
多萊斯武官剛走一會兒,那小鎮**的大廳裡面的歌聲便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面,多萊斯便憤憤不平的自言自語到,並將手中的巨劍猛烈的揮動了好幾下。
而天臧始終是一副冷冷的表情,是的,他只不過是一個傭兵而已,這裡發生的一切,他實在管不着,也沒有那個權力去管,他要做的無非做完任務,然後拿錢走人罷了。
而這個能夠容納兩萬多人的小鎮實際上並不大,因爲,最近受到獨眼噴火魔人的襲擊,小鎮除了在分發食物的時候,比較熱鬧以外,其他的時間多是冷清的不得了。
那些老人,小孩還有婦女們,多已經躲到了小鎮的地洞裡面,而那些強壯的男人們則是呆在自己的家裡,他們隨時多準備拿好武器和攻到城裡面的獨眼噴火魔人們硬拼!
所以,一路上,除了那些躲在家裡的男人們的異樣眼光以外,並沒有其他擋路的東西存在,所以,一路上天臧還是和多萊斯有說有笑的走着,並很快來到了療養院的門口。
十幾具已經發臭了的屍體直接被療養院的醫生們給蓋上白布便擡了出來,而療養院裡面也是一副慘象,到處多是那些受傷的病人們的嚎叫聲,這聲音彷彿來自地獄。
“讓開點,讓開點,這療養院裡面已經夠忙的了,我想如果你們兩個人不是來這裡幫忙的話,那麼,就不要再給我們療養院添亂子了好不好!”
一個帶着眼睛的老醫生頭也不擡的,便拿着一個藥箱從天臧和多萊斯武官的身邊走去,臨走的時候,這個戴着眼睛的老醫生還在多萊斯和天臧的面前丟下這麼一句話。
“對不起,老先生我們不是來幫忙的,也不是來這裡添亂的,恩鎮長和我說前一陣子有一個傭兵隊長在這裡養傷,我想問問你,那個傭兵隊長現在還在療養院裡面嘛?”
天臧一把抓住戴眼鏡的老醫生,然後問道,問完話時,還順手從自己的魔法袋裡面拿出來了一塊分量不輕的金幣,遞了過去。
“在啊,那可是一個大好人啊!他每天多幫我們療養院的醫生們幹活呢!簡直就是一個大好人,他就在療養院的後院呢!恩你去找他吧!”
帶着眼睛的老醫生說完,便退回了天臧的金幣,順便用手指了指這個療養院的後院,不過,天臧的做法也倒是非常的野蠻,他一把將金幣塞到了老醫生的藥箱之中。
一路上天臧看到的,多是被燒傷的病人,一個原本只能夠容納一百多人的療養院,現在硬生生的擠滿了三百多名病人,十幾個老醫生,和四十幾個女護理人員在療養院裡忙昏了頭。
有一些受了傷的人由於得不到好的麻醉藥,而發出刺耳的嚎叫聲,而有一些傷勢比較重的人,也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讓人一看就覺得下一個被擡出去就是這些抽搐者。
“這些多是上一次獨眼噴火魔人發動襲擊的時候,受傷的人,那些傢伙瘋狂的襲擊者小鎮外面的村民,這些禽獸連小孩多不放過,他們……他們……”
多萊斯武官說到這裡有一些哽咽,而天臧的做法則有用的多,他從自己的魔法袋裡面拿出了一大包的藥草交給了在低着腦袋不停的忙碌的老醫生們。
這些藥草可多是天臧花了很高的價錢從哪些老法師手裡面買來的,只要不是生死大事,你就是缺胳膊,斷腿的傷,這些藥草也能夠馬上給你治好。
老醫生們接過天臧的送來的藥草,沒有多想,便馬上塗抹在這些傷者的患處,很快一百多名上是較輕的傷者,便從痛苦之中解脫了出來,一個個多和沒事人似得了。
而那些傷勢比較重的傷者,則可以做到下地走路了,看着這些鋼材還掙扎在死亡邊緣的病人一下子得到了康復,天臧的心裡也很高興。
“多萊斯武官,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悲傷是絕對不能夠解決問題的,問題是需要解決的,而不是在遇到瓶頸的時候你流下幾滴眼淚就有用了,那是懦夫的行爲。”
天臧拍了拍多萊斯武官的肩膀說道,然後,便自顧自的向着療養院的後院走去,在病人們的歡呼聲中,這個總是一臉冷靜的男人走得越來越遠。
療養院的後院是一大片的空地,這些空地比療養院本身大了至少三分不止,而在一個星期前這個空地上面還堆滿了如同小山一樣多的各種藥材。
而如今一個雙臂上面帶着一副堅硬的金屬鐲子的男人早就已經將這堆積如山一般的藥材全多整整齊齊的分類好了,這些藥材可是很有分量的,有一些藥材,本身就是一顆小樹。
這些被分類好的藥材還需要通過加工,不過加工的方式倒也是非常的簡單,只需要將它們磨成藥粉就行了,可是,着說着容易,但是,做起來可就難了。
不過在那個雙臂帶着金屬鐲子的男人來到了療養院以後,這些問題多已經不是問題了,時間,只要給這個男人一點時間,他就可以一個人全部搞定這些粗活兒。
天臧輕輕的打開療養院背後的們,他看到一個體型如同熊一般強壯的男子在不停的忙活着,這個男人一隻手拿着一個足足數百斤中的磨盤,而另外一隻手則拿着一些藥材。
一根如同頭顱一般粗大的樹木被這個男人一隻手便輕輕的提了起來,男人提起那根五米多長的大樹,便一把放下磨盤,然後,揮起手掌,猛地向手上抱着的樹劈去。
只聽到一連串的脆響,這顆樹木便一下子變成了幾十塊大小不一的小木樁,這個強壯的男人只不過是劈了三四掌罷了,既然產生了如此強大的破壞力。
天臧看得出來,這個男人看上去只是輕輕的在樹木上面劈了幾掌,可是,這掌力卻在碰到樹幹的時候,一下子就分散到了樹幹的各處,將樹幹硬生生的從內部撕裂了。
接下來男人便非常麻利的將這幾十個大小不一的小木樁放在一起,然後單手舉起那幾百斤重的巨大磨盤,一把向地上的小木樁們砸去,接着就能夠聽到木頭碎裂的聲音。
待這個壯漢將磨盤移開,地上的那幾十個大小不一的小木樁已經變成了一灘粉末,可是,在木粉的下方卻連一點坑坑窪窪多沒有,由此可見這個壯漢對於力道的把握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這個男人名叫康特,在兩個星期以前他是五個僱傭兵的隊長,直到一個多星期以前那羣獨眼噴火魔人再次襲擊我們,這個小隊除了這一名隊長以爲,其他的僱傭兵多已經戰死,獨眼噴火魔人們付出了就是去九名同伴的代價,其中兩個是被我砍死的,而七個,則是被這個壯的像熊一樣的男人,一拳一個給秒殺了!不過在那以後,這個男人也受了重傷,傷好以後,這個男人就每天幫着療養院處理這些藥材,他一個人一天可以處理上百根藥材,這樣的工作量,是我手下一隊十人士兵的七倍!”
多萊斯一字一頓的解釋道,似乎面前這個熊一樣的男人的實力早就已經深深的震撼了多萊斯武官,而天臧依舊是一副非常冷靜的模樣,他只說了兩個字:有趣。
天臧走進了過去,他細細的打量着這個比多萊斯武官還要強壯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身體上面滿布鎧甲,可是,於董文的鎧甲不同,名叫康特的男人身體上面的鎧甲是鑲上去的,那些鎧甲被一寸一寸的鑲刻在了這個男人的皮膚上面,現在早就與他的身體融爲了一體。
“你是多隆國的人吧,多隆國的傳統是將堅固的鎧甲在小時候就融合在身體之上,這些鎧甲會和肉體一樣不停的生長,而且,多隆國的人個個天生神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是多
隆國的人吧。”天臧來到男人的面前微微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