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皇后是萬萬沒有想到,他自以爲已經是被自己牢牢的控制住了的天臧,實際上竟然就是一個肉體分身而已,而人族皇后在成爲皇后之前,一直多是一個魔法師,而作爲一個魔法師,她卻沒有能夠識破天臧的真身,這讓人族皇后,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丟自己的臉面。
但是,面子什麼的問題已經是無關緊要的了,皇后開始意識到這個天臧,包括天臧身後的那一羣勢力並不像自己想象之中的那樣的簡單,他們不僅僅是擁有令自己畏懼的強大兵團,在擁有強大兵團的同時,他們還具有一支技藝高超的團隊,而這樣的一支團隊裡面幾乎全是人才,這就是人族皇后畏懼的東西。
此時的人族皇后開始想到自己手中所握有的勢力,那簡直就是乏善可陳,自己手中雖然握有着整個人族朝廷的勢力,其實真正的人族朝廷的精銳則早就因爲反對自己,而被自己給屠殺殆盡了,現在剩下不是酒囊飯袋,就是一些馬屁精,人族皇后知道讓這些酒囊飯袋們去和天臧的邊境軍團硬拼,他們不投靠到天臧手下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
而人族皇后其實還有一支可以和天臧對抗的力量的,那就是維族,可是,人族皇后卻是一直對維族不放心,所以在掌握了維族的勢力以後,就將這個原本強大無比的種族給徹底的**了,這樣一來的話,此時此刻人族皇后的手上真的已經是沒有了可以和天臧對抗的力量。
不過,人族皇后到底還是玩政治的,她知道此時的天臧害怕什麼,他最害怕的就是失去矮人族的力量。
因爲,此時的天臧還搞不清楚人族皇后的力量到底是怎麼樣的,他並不知道人族皇后不管是軍事力量還是政治力量上面多是無法和自己相抗衡的,所以,天臧現在必須要和矮人族聯合,天臧纔會有和人族軍團一戰的把握。
所以,人族皇后覺得,只要自己現在能夠擺平那些煩人的矮人族的話,那麼,一時半會,朝廷還是不會和天臧鬧翻,也就是說,這要是這些矮人族的傢伙被自己給擺平的話,那麼,自己就會擁有喘息之機。
而此時人族皇后雖然不寄希望於人族朝廷,但是,她還是有一一支可以依靠的力量的,這支力量就是紅衣鬼人,也就是楊氏部族的私軍,其實,人族皇后在進入到人族的皇宮之前,雖然一直多是以平民的身份在人族朝廷之中活動。
可是,在暗地之中人族皇后卻有着一個別人多不知道的身份,而這個身份就是聖女!
楊氏部族之所以會成爲一個非常神秘的部族,就是因爲他們和李氏部族還有維族有着組織上面的區別,楊氏部族是一個標準的民間部族,這個部族之中有首領也有成員,可是,卻沒有像李氏部族和維族那樣嚴密的組織。
可以說楊氏部族非常類似於中世紀的歐洲,那個時候國王並沒有什麼權力,擁有權力的就是那些基督教的大主教,這些大主教們掌控了人們的思想,國王的權力就被極大的削弱了。
所以,聖女對於楊氏部族來說,其位置就好像是當時的大主教一樣,聖女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多代表着楊氏部族的思想,因此,只要是聖女一句話,楊氏部族的人就會奮不顧身的往上衝。
而在看到了人族朝廷的衰敗和人族皇帝的無能之後,楊氏部族的第十九代聖女感覺到這是一個可以謀朝篡位的大好機會。於是乎,這個聖女隱瞞了自己的身份,讓楊氏部族的人將自己看成是平民,然後送到了皇宮之中,這個楊氏部族雖然是一個沒有組織的部族,可是,卻有着人族大族所有的財力和物力。
楊氏部族利用手頭上的財力和物力爲聖女打開了通往人族朝廷的通道,接着,這人族皇后又是一個天生麗質難自棄的主兒,所以,人族朝廷的皇帝那可是一見傾心,這聖女自然也就成爲了人族朝廷的皇后了。
而在成爲皇后之後,聖女就開始用鐵腕手段控制了人族朝廷的政權,而且也是對自己手下的楊氏部族的成員大加封賞,很快,有着人族皇后的支持,這原本並不算太強大的人族的第三大部族,很快就成爲了人族最強大的一個部族。
而人族皇后更是用自己對楊氏部族的控制力,將這個變得越來越強大的部族變成了自己的私人軍隊,所以因爲有了楊氏部族的軍力在自己的背後撐腰,人族皇后纔有信心,同時和天臧還有矮人族叫板的。
就在皇后還在感嘆艾法制作的肉體替身技藝高超的時候,真正的天臧早已經來到了這羣紅衣鬼人的面前,而紅衣鬼人之前看似成功的突襲,變也在天臧出現之後戛然而止。
尤璐卡在看到這些傢伙的目標是自己的父王之後,自然是不會手軟的,一枚集中了尤璐卡九分力道的爆裂箭矢射去,一個紅衣士兵便中箭而亡了!
“你們以爲憑着這樣的突然襲擊,就可以殺掉我未來的岳父嗎?哼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吧!如果你們想要衝過來的話!那麼就必須先過我這一關!”
天臧一邊說着,一邊漫步從尤璐卡的身後走了出來,而與天臧一同走出來的,還有爲數兩千人的邊境軍團的精銳長弓手。
這些長弓手是經過尤璐卡一手**出來的,雖然他們不能夠射出如同黃金爆裂箭矢那般威力強勁的招數,但是,這些紅衣鬼人們一旦中招,也會身受輕傷。
這兩千名長弓手的速度極快,只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就將這些紅衣斯巴達給爲了一個裡三層,外三層的。不過,這些斯巴達在看到天臧擺出一個這樣的陣型的時候,卻也是擺出了自己的一套陣法,只是斯巴達的陣法擺的簡單許多,不過就是用手上把持的大盾將自己一方圍成一個烏龜殼罷了。
“哼,不過就是一個烏龜殼子罷了!等着吧!想當年讓我們矮人族蒙羞的紅衣鬼人們,今天我就要讓你們變成一羣死烏龜!”
尤璐卡看着那些紅衣鬼人們所擺出來的陣型,不由的感覺到好笑,因爲,這樣的陣型雖然非常的堅固,可是,只要一點被突破,那也只有全盤皆輸的份兒了。
“聽我的命令,大家使用精神力腐蝕性箭矢,對準敵人的下方一齊射箭,而號令爲我的精神力腐蝕性箭矢!等到我的箭矢射出,大家必須一齊放箭!”
尤璐卡說着便做好了搭弓射箭的準備來,而這尤璐卡親手訓練出來的兩千名長弓手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一時間,在這片已經被戰火蔓延的土地上,變滿是長弓的弓弦被拉動的聲音,而這種聲音雖然出自兩千餘人之手,可是卻是出人意料的整齊,沒有一點兒雜音。
“天臧將軍多日不見,沒有想到你已經能夠帶出一手這樣的好兵來了,真是不賴啊!唉,比起天臧將軍來說,老夫已經是山河日下了啊!”
“哪裡,哪裡岳父大人,我只不過是獻醜罷了,我的用兵之道,相比於國王大人來說不過就是不值一提的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把戲罷了,哪裡能夠登得上臺面啊。”
就在尤璐卡準備將這些紅衣鬼人們全部射殺的時候,天臧卻在和矮人國的國王修卡爾有說有笑的聊着,不過就在尤璐卡將要射出那一枚代表着命令的箭矢之時,天臧卻感覺到了危機。
天臧的速度是極快,就在上一秒他在距離尤璐卡數十米的地方,陪着自己的未來的岳父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天,可是下一秒,他卻衝到了尤璐卡的面前。
而尤璐卡雖然也被突然出現的天臧給嚇了一跳,不過確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衆人只聽得一聲“嗖”的聲響,尤璐卡的弓箭便射了出去。
“大家聽我的話!不用進攻,有詐,其中有詐!不要射箭,不要朝着這個巨大的烏龜殼子射出箭矢!”
天臧說着便一把抽出插在自己腰間的神器,對着尤璐卡射出的精神力腐蝕性箭矢就是一箭射去,接着,衆人就看到這枚精神力腐蝕性箭矢好像樹葉一般被天臧手中的神器一揮兩段。
但是,有少數的長弓手已經將自己手中的弓箭給射了出去,那些帶着腐蝕性精神力的長箭朝着着巨大的“烏龜殼子”就飛了出去,而天臧也是不斷的擊出劍芒斬斷這些長箭。
不過,一時間足足有上百枚帶有着腐蝕性精神力的長箭飛向了這個巨大的”烏龜殼子”,而天臧的速度雖然很快,衆人看到他的雙手就好像是一臺攪拌機一般,不間斷快速揮動着手中的神器,而那肉眼可見的白色劍芒也是瞬間就將所有靠近自己的長箭給一分爲二,但是,還是有數十枚漏網之魚。
這十幾枚變成了漏網之魚的精神力箭矢奔着那巨大的“烏龜殼子”就去了,而天臧心中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也在帶有腐蝕性精神力箭矢撞上烏龜殼子的那一刻發生。
衆人只聽得一聲金鐵交加之聲響起,接着就看到一股刺眼的強光突然出現在那巨大的烏龜殼子的周圍,而後,除開天臧等少數人以外,衆人的狗眼多被閃瞎了!
“啊!怎麼回事啊!爲什麼,那強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此時,不論是邊境軍團的戰士,還是矮人族的戰士,多因爲,這股突然到來的強光而失去了戰鬥力,而這道強光也是如同一個小型的太陽一般的恐怖耀眼。
“全體所有人多給我使出精神力護罩!要不然的話,你們就會死!聽明白了嗎!”
天臧說着,他身體裡面的精神力便開始暴走起來,一個肉眼不可見的精神力外罩也開始以天臧的身體爲起點,快速的向周圍蔓延開來。
在經過和血魔的一場激戰之後,天臧幾乎是達到了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着肉眼不可見的精神力外罩的地步,但是,卻還是不能夠在短時間內達到一種佈局上的平衡,也就是說天臧如果想在一段時間內,將這精神力外罩覆蓋一個地區的話,那邊是可能的,不過想在極短,數秒的時間內,便將其均衡的覆蓋在一個的確上那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變數發生之前,天臧不過只有數個呼吸間的功夫,卻準備而已,顯然,這樣短促的時間,是不夠天臧使用的。
而那肉眼不可見的精神力護罩,只是以一種不均衡的狀態佈滿了那紅衣鬼人佈下的“烏龜殼子”之後,這“烏龜殼子”就發生了異變!
一時間,無數的箭矢開始從那“烏龜殼子”的表層飛出!而這些長箭是和有尤璐卡手下的長弓手們射出的精神力腐蝕性箭矢一模一樣的,也同樣是帶有腐蝕性的精神力,不過卻是在數量上達到了一個恐怖誇張的程度了!
而在穿過天臧佈下的精神力外罩的時候,這些精神力腐蝕性箭矢到底威力就消減了大半,但是,餘下的威力還是足以將一個戰士分爲兩截的。
因而,在這些數量多如牛毛一般的精神力腐蝕性箭矢的面前,便只有只有快速支撐起精神力護罩的戰士纔有倖存的可能。
但是,天臧手下的士兵們,早就已經達到了令行禁止的程度,所以,他們便在天臧一聲令下之後佈下了精神力護罩,所以,很多矮人族戰士便在這些邊境軍團戰士佈下的精神力外罩的掩護下得意倖存,但是,有少數的倒黴蛋,就在第一時間被射成了刺蝟!
“哼!那些老傢伙說過的故事還挺靠譜的嘛!在這些紅衣鬼人擺出的”烏龜殼子“受到攻擊的時候,他們就會將攻擊變成一種鏡像反射出去!而我一開始還是對這句話半信半疑的,直到,感覺到了這“烏龜殼子”所發出的強大能量,和這些紅衣鬼人的殺意爲止!”
看着一地的長箭,和爲數不多的傷亡,天臧慶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