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東大哥。”紫盟一衆頓時驚怒,影落也是苦澀的搖了搖頭,如果此次自己突破傲靈,豈容他們如此囂張。左曉東咳嗽一聲,頓時咳出一口鮮血,緩緩的站起身來,用手撫摸了下手中的飛劍,再次振作起來,此次紫盟危機,如果連自己都倒下的話,那整個紫盟就危險了。
“哈哈,左兄果真非常人也,受了如此重的傷還要出手,真是令的烈某佩服。”烈雲生看了一眼受傷的左曉東,裝作驚訝狀出口嘲諷道。左曉東緊盯着烈雲生,沉默不語,誰也不知道他此時腦子之中想的什麼。
“既然左兄如此豪氣,那我烈雲生也不會趁人之危,那這樣吧,下面就由我一人來領教下曉東兄的實力吧。”烈雲生再次出口說道,此話一出,空軒差點氣昏過去,嘴中發出咯吱的聲響,狠狠的衝着地面吐了一口吐沫,烈雲生如此無恥的行爲,竟然還如此大義凜然,無臉之人非其莫屬。
說完之後,烈雲生不再多言,用腳挑起身前的銀槍,銀槍入手,再次舞動起來,傲氣雙翼陡然出現,烈雲生飛至空中,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銀槍直指左曉東。左曉東衝着地面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看向烈雲生的目光卻是越發的堅定,手掌緊緊地將飛劍握在手中,傲氣雙翼也是陡然出現,飛至上空,兩人在天空之上遙遙相對,一場大戰再次爆發。
手中的銀槍頓時變得金黃起來,一股炙熱之氣也是由槍身迅速的瀰漫而來,周圍的空間也是受到波及,左曉東凝重的望着對面的烈雲生,手中的飛劍也是在此刻變得血紅起來,還未開打,兩人的武器便是率先爭鋒起來。烈雲生大喝一聲,將長槍一揮,夾雜着無比傲氣便是向着左曉東襲來,左曉東忍住自己的傷勢,反手一劍,便是阻擋住銀槍的勢頭,不過胸口被震了一下,嘴角忍不住又是流出一口鮮血,剛纔同兩人的對碰中受了不輕的傷,現在果然影響發揮。
左曉東用手輕拭嘴角的血跡,目光再次望向烈雲生,心中低吟一聲:“氣合。”手中的劍頓時浮於身前,飛劍忍不住劇烈顫抖起來,人劍合一,飛劍頓時爆發出越發濃郁的光芒,一道實質性的傲氣長劍將飛劍包括其中,左曉東也是忍不住再噴一口鮮血,臉色在此時也是變得越發蒼白起來,顯然這一擊自己的消耗甚大。
烈雲生也是深吸一口氣,沒想到這左曉東受了傷還可以有如此凜冽的攻擊,一時間竟有些慌亂起來,“烈日炎炎。”倉促之間迅速祭出傲技,手中的銀槍頓時快速幻化成一烈日,便是同飛來的巨劍重重的撞在一起,烈日之下,幻化的飛劍頓時變得暗淡下來,隱隱有着湮滅的勢頭。
烈雲生緩緩的吐了一口濁氣,看得逐漸暗淡的幻劍,今日自己這戰便是穩操勝券了,幻化的飛劍頓時支離破碎,突然,一道耀眼的劍芒穿過烈日朝烈雲生直射而來。左曉東如釋重負,剛纔進攻的核心其實是在這飛劍之上,幻化的巨劍雖然震撼,攻擊力卻是遠遠不如這一把實質飛劍,只是起得迷惑作用,如果烈雲生認真對待,便是會發現這其中的虛實,只是對方太過得意,輕視了受傷的左曉東,才入此境地。飛劍夾雜着破風聲已是來到烈雲生身前,重重的穿透傲氣防禦,直插對方的胳膊之上,也是烈雲生躲避的及時,不然這一劍很有可能已經結束掉自己的生命。
場中的變故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沒想到負傷之後的左曉東力克烈雲生,狠狠的打擊了化生門的囂張氣焰,付辛博的心更是沉到谷底,這烈雲生剛纔不託大了,如今被人直接打成這樣,算是自食惡果,不過,自己的行動卻不能因此而做出改變,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想到這裡,付辛博飛身而起,呵呵一笑道:“左兄技藝精湛,付某很想再次領教一下。”
這句話一說出,就連化生門一衆也是露出不忍之色,如若不是付辛博是其頭領,早已經拂袖而去,影落扶起受傷的左曉東,擔心的問道:“曉東,怎麼樣?”
左曉東勉強笑了一聲,又要站起來繼續攻擊,影落卻是攔住了他,朝着付辛博怒視而道:“都這樣了,你還如何接戰,下面交給我吧,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他。”不待左曉東答話,影落便是衝付辛博走去。
看到要向自己挑戰的竟然是一傲靈學員,付辛博也是露出了笑意,今天紫盟算是要徹底瓦解到自己的手中了,心中更是得意,就在影落準備與其拼命之時,化生門後方響起了一陣嘈雜聲,旋即一道怒喝聲便是陡然響起:
“付辛博,我雷某來會一會你這小人。”
此話一出,就連倒在地上的左曉東也是大喜,紫盟今天有救了,來的正是那雷痕。剛剛艱難站起的烈雲生聽到這句話也是目露難看之色,今天計劃的這麼好,看來又要以破產告終了。
雷痕氣勢洶洶的帶領一干雷門衆人朝紫盟走來,很快的匯合到了一起,看到場中的幾人,便是聯想到剛纔發生的事情,臉上更是露出不屑之色:“你們化生門果真是卑鄙無恥,如果有仇,衝着我雷某人來,用此下流伎倆,也不怕他人恥笑。”
雷痕開口便是大罵起來,化生門的一衆也都是無言,畢竟剛纔發生的一切自己都是在場,付辛博做的確實不人道。付辛博面色陰沉的望着眼前的雷痕,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都怪烈雲生,如果剛纔兩人迅速出手解決掉左曉東的話,現在也不會是這樣的場景,不過,當務之急,自己一行人也不能再完成預定的計劃了,目光再次狠狠的看了雷痕一眼,大手一揮,出口喝道:“我們走。”
化生門一衆便是驟然轉身離去,最苦的莫過於烈雲生了,受了如此重的傷勢,大比也是不用參加了,嘆息一聲,目光再次怨恨的瞅了雷痕兩人,徐徐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