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狂,你看那裡坐着的都是我的朋友!”正當傾狂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詹靂烆卻是擡手指向不遠處的溪流邊。
沿着詹靂烆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三男兩女正圍坐一起,其中有幾個似乎是看到了傾狂和詹靂烆,便是站起了身。
“靂烆,你沒出什麼事吧?剛剛我們似乎聽到了你的聲音!”站起的男子容貌俊朗,眉宇間與詹靂烆有着幾分相似,似乎兩人應該是有些關係的。
“大哥,我沒事!剛剛不小心被雲狂砸了一下而已。”朗朗一笑,詹靂烆便是將傾狂推到衆人面前,熱情介紹着。
“大哥,這是我剛剛結交的朋友,她叫雲狂,剛來玄靈大陸,所以我想讓她跟着我們一起。”
聽到詹靂烆還帶了一個剛從其他地方來的人,原本還坐在原地的男子少女不禁是紛紛擡眼望向傾狂。
一看傾狂生的是異常俊美,心裡便是有些驚豔了,然而想到傾狂是從其他界面來的,便又是轉了目光,定在了詹靂烆的身上。
“靂烆,你確定她只是初來玄靈大陸?”說話的是站在先前男子身旁,一個身着白色紗裙,容貌異常清麗的少女,不說話之時,給人的感覺就宛若月中的仙子,然而,一開口說話,傾狂卻是覺着少了幾分仙氣,多了幾分粗俗。
“是啊,靂烆,她該不會是知道你是詹府的二公子,纔會故意接近你的吧!”
相比剛剛白衣女子的委婉,此時說話的黃衣錦袍男子卻是明顯帶着些不懷好意,尤其是看着傾狂的眼神,更是充滿排斥。
男子的態度是讓傾狂心裡不禁有些疑惑了,心裡暗想自己不過與他才見一次面而已,爲何對方會這般排斥自己。
“九卿,你說什麼呢?雲狂就是剛剛纔到玄靈大陸的,不然也不會從半空中落下砸了我。”
看到文九卿對傾狂言語不善,詹靂烆臉上的神情便是變了幾變,轉目看向傾狂的眼神更是帶着幾分歉意。
傾狂是應了他的要求才會來這裡的,詹靂烆根本就沒想到這樣竟是文九卿會當着自己的面讓傾狂難堪,這身爲邀請傾狂加入隊伍之中的詹靂烆來說,是極爲不舒服的。
“九卿,既然雲狂是靂烆請回來的,你說話就別這麼刻薄了!”一旁,一直靜默的青衣女子卻是看口了,擡眼望了望傾狂,淡淡一笑,似乎是爲文九卿的行爲感到抱歉。
“青衣說的對,既然雲狂是弟弟請回來的,那就是朋友。”詹靂爝朗聲說着,而後便是看着傾狂,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你好,我是靂烆的大哥詹靂爝,剛剛九卿的話,希望雲狂不要介意。”
“詹公子嚴重了,本來就是雲狂唐突在先,九卿公子如此說也不無道理。”
詹靂爝和詹靂烆也不愧是兄弟倆,說話的神態和性格竟是如出一轍的豪爽,這也是讓傾狂適應了不少。
出來玄靈大陸,人生地不熟的,碰到詹靂爝兄弟倆倒是不錯。
“這是文九仙,也就是九卿的妹妹。”指着先前的白衣少女,詹靂爝是大方的做着介紹。
“他們是青衣和寒梟,都是我和靂烆的朋友。”轉而,詹靂爝便是指着青衣女子,和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恍若雕塑般冷酷的白衣男子,向傾狂介紹。
轉目看向青衣,傾狂的腦海不禁閃過寒冬傲然而立的梅花,美而不豔,傲而不驕,周身是散發出一股傲骨寒梅之氣,是讓傾狂對青衣的好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而後便是轉向一旁的白衣男子,從始至終傾狂都注意到,在自己出現到現在,男子都是未曾有任何的神色變化,甚至是連眼睛都未擡上一擡,只是靜靜的坐着,似乎是沉靜在了他自己的世界之中。而面上的神情,也由始至終都是冷冷冰冰的,不帶半點的情緒,這是真的有些人如其名,寒梟。
“見過文姑娘,文公子,青衣姑娘,寒梟公子,雲狂打擾了!”對着衆人,傾狂抱拳作揖,神情淡然而又有禮。
幾個人微微點頭,傾狂便是隨着詹靂烆坐在了一旁。看着幾人的言行舉止,加之先前文九卿的話,傾狂心裡也是明白,想來這幾個人的來頭皆不簡單。
“雲狂,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