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是不是啊?還將人家打暈了送回來,你很有風度啊?”
就在此時,燕如煙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聽到燕如煙的聲音李雷的臉頓時苦了下來。
就在此時,裁判的聲音響起:“這一場因爲一方退出,因此雷劍宗剩,接下來是二十四號。”
裁判的話剛落,只見一個較小的身影直接出現在了比武臺上,赫然便是白霜,這個身影到底是如何出現就連裁判都沒有發現,忍不住一驚。
沒等裁判說話,只見白霜雙手叉腰的吼道:“怎麼樣,本小姐出場比那個白頭髮李雷帥多了吧,那個誰誰誰是二十四號,你們都上來吧,看本小姐怎麼修理你們。”
聽到白霜的話地下衆人都是啞口無言,只有那些超級勢力聽到白霜的名字都是臉色大變,他們都知道白霜也參加了這次的宗門大比,但是見到白霜真的站到了比武臺上,心中又是另一種感覺。
就在此時,只見仙宗之中向着臺上走去,衆人望着仙宗的弟子心中都是不由得感嘆,這丫頭出手可是沒輕沒重,這次仙宗的人可要慘了。
只見仙宗三男三女上臺之後,爲首的男子便是對着白霜微微一笑:“白霜小姐,等一下還希望手下留情了。”
聽到對方的話白霜臉色一變,微怒道:“哼,真沒出息,還沒出手就已經認輸了,真沒出息。”
聽到白霜的話仙宗的男子不由得尷尬的笑道:“要是別人還好說,但是對白霜師妹我們可都不是對手,你可是名聲在外,整個東南域,我想也就只有天元宗的秦瓊師兄敢和師妹動手,其餘之人可真起不了和你動手的心思。”
“那我看這樣吧,我看雷劍宗那個白頭髮的很不爽,你們下去,讓他上來打,這場比賽就算你們贏了怎麼樣?”
“師妹此言差矣,雖然我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也不至於這樣,要是真的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了,那我們也沒有臉在這東南域生存下去了。”
“既然這樣那你還說個屁啊?鬧半天你還是要找修理啊,放心吧,你身後的那三位姐姐我就下手輕點,你們三個在牀上躺一個月就好了,這樣好不好。”
“好了好了,你們這是聊天還是比鬥啊?大家都還等着呢?”此時的裁判終於忍不住了,雖然他不知道這白霜是誰,但是海王閣的名聲他還是知道,只是白霜的言語實在是太多無禮了,就連他這個裁判都看不下去了。
“你敢吼我?我爺爺都沒吼過我。”
聽到裁判的話白霜頓時大怒,直接飛起一腳向着裁判踢去。
裁判見到白霜的動作心中大驚,他實在沒有想到白霜會直接出手,一個躲閃不及直接被白霜一腳踢了下去,頓時裁判臉色也是大變,震怒無比,正要衝上來,就在此時,裁判的臉上充滿了震驚,隨即便苦笑的搖搖頭向着後面走去。
此時皇帝向着趙元低聲說了幾句話,只見趙元向着臺上而來,對着兩方之人說道:“比賽開始吧,丫頭,下手輕點。”
“哼...”對於趙元的話白霜只是輕輕哼了一聲。
見到這一幕趙元也只能苦笑的搖搖頭向着地下走去。
“來來來,讓本小姐好好修理修理你們。”
“得罪了。”
說着仙宗的弟子齊齊拔劍向着白霜衝去。
見到這一幕只見白霜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穿梭在衆人之間,身法和李雷的流星閃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我讓你們六個人打我一個,你們這些男人真沒什麼好東西,就知道欺負弱小,我讓你們欺負弱小。”
只見臺上出現極爲滑稽的一幕,仙宗的六名弟子,女弟子還好,幾乎沒有受傷,但是三名男弟子卻是慘了,一個個抱頭鼠竄,但是他們在慌亂之際那裡快得過白霜,只見白霜捏着那粉嫩粉嫩的小拳頭拳拳打在他們的頭上,不過片刻三人都是變成了一副豬頭模樣。
“我認輸。”也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其餘二人也都齊齊喊了一聲。
“我認輸,我認輸。”
聽到他們的話之後白霜的身影才落在了他們的無不開外,然而此時衆人向着臺上望去都有種想笑的衝動。
因爲此時臺上的三名男子那模樣實在是不敢恭維,直到現在那些被淘汰的宗門勢力才感覺到慶幸,慶幸自己早早的被淘汰,不用面對這隻小母老虎。
然而李雷此時卻是不這麼想,心中更是有着陣陣惡寒。
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只見白霜直接轉過頭,搓着自己的小拳頭望向李雷,興奮的說道:“怎麼樣,本小姐比你帥多了吧,看我到時候怎麼修理你,哼,保證你的頭比他們的還大。”
聽到白霜的話衆人都齊齊向着李雷望來,面對所有人的目光,李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且趙月他們也極其的不給力,當發現衆人望過來的時候李雷身邊頓時空無一人。
感受到衆人的眼光,李雷兩臉紅辣辣的,頓時擡起頭來,鎮定心神笑道:“好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修理我,別到時候被我修理了找白前輩來幫你找場子就行,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從來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哦。”
聽到李雷的調凱,衆人獨享看着怪物一樣望着李雷,雙眼之中充滿了佩服,就連秦戰都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原本他還以爲這裡的青年一代就他修爲最高,白霜會將目標轉向自己,一想到這裡自己就頭疼,如今見到李雷將這個大包袱全部都攬了過去,心中頓時高興無比,眼前好像已經見到了李雷的慘狀一般。
“我能認爲你這是在向我挑戰嗎?”聽到李雷的話白霜一張小臉氣的紅彤彤,言語之中也從滿了怒氣。
見到白霜生氣的模樣,李雷只能摸摸自己的必須笑道:“這不能算是挑戰,只是我不想被人修理,所以無奈,我只能修理你了,你放心,我在沒算也是你半個師兄,下手不會像你這樣沒輕沒重的,最多輕輕拍你兩下就好,只是到時候你別哭就好。”
“好,你給我等着,看到時候是你哭還是我哭,哼。”說着便想着李雷做了一個鬼臉便向着臺下跳去,消失在了人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