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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野一鶴終於沒有耐心了——也就在這天傍晚,林曉龍來了。南野一鶴是在銷魂附近一間別墅裡接到江南的電話的,他吩咐江南:“能留就留,不能留就放!”然後吩咐一個貼身手下:“準備好了,等他們的消息!”
林曉龍變得囂張。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囂張。他走進賭場時就有保安認出他來,保安馬上用對講機通知江南:“南哥,點子來了,黑色短髮,灰色套頭衫,藍色牛仔褲……”彙報完情況,招呼一個同事擋住林曉龍的道路。
這兩人不是普通的保安,而是由各個場子的老大里挑出來的精英。眼前這兩人就是仗着自己有些身手,所以忘記了自己面前的敵人是誰。
林曉龍擡頭看了下擋住自己去路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他一字一句地說道:“給我滾!”
兩名保安聽言嘴角劃過一絲獰笑,從身後拽出短刀衝林曉龍胸前戳來!攻擊者本來以爲自己這下來的出人意料,必定會一擊致命——但是他錯了!他沒想到林曉龍的反應會那樣快,只見他身形閃轉,從腰間拽出一柄長劍,只見一道利閃,閃光未盡,攻擊者已經扔掉短刀,抱着手腕後退幾步,痛苦的嚎叫着。
攻擊者瞬間變成了受襲者,受的傷還很重——他的手筋斷了——這要比生生砍斷一隻手來的更加變態!試想,如果一個人的手失去了功能,但卻還好好的連在手臂上,這對傷者來說是如何的折磨?
受襲者疑惑的盯着林曉龍手中的長劍,只見那柄劍劍身狹長,明如秋水,冷若寒霜——最讓他覺得詫異的是劍柄——龍頭鳳尾的形狀的劍柄,龍口微張吐出劍苗。這柄劍叫做吳鉤,是封龍的至寶。這次林曉龍下山,他特地把這柄吳鉤劍送給林曉龍防身。
這柄劍柔中帶鋼,剛中帶柔,不用時可收進軟皮劍鞘當腰帶圍在腰間。林曉龍對他看作珍寶,一直沒有用過。
就見林曉龍手腕晃動,接連幾道利閃,受傷保安慘叫幾聲,手腳俱廢,栽倒在地。
另外一個保安嚇傻了——倒地不起的是他的朋友,平時以勇猛善戰著稱,曾以一股猛勁打退一百之衆,可現在呢?對方只出了一招,而他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
林曉龍並沒有給他太多吃驚的機會,只見他飛身上前,手中長劍架在對方脖頸,厲聲問道:“江南呢?叫他出來見我!”
那人遲愣了下,沒有回答——林曉龍卻沒有耐心等待,他飛起一腳踹在那人小腹,那人像斷線風箏似的高高飛起,落在一張正在桌子上——桌子頓時被砸得四分五裂,正在賭錢的客人頓時發出一陣驚呼怒喝——但當他們看見不遠處站着的凶神惡煞的林曉龍時,驚怒化作恐懼,騷亂變作潰逃!
看着客人抓起桌上那些屬於自己的和不屬於自己的籌碼瘋了般逃之夭夭,賭場的莊家們頓時大怒,紛紛亮傢伙衝了上來。
一方帶着憤怒而來,另一方因爲長時間的等待已經接近瘋狂的野獸——雙方短兵相接,哪留得下半點情面?
只見林曉龍飛起一腳,把迎面撲過來的一人踢飛,緊接着手中長劍翻轉,已經欺到另一人胸口——長劍自那人胸口戳入,從那人後胸透出——不過林曉龍到底是不想殺人,所以這一劍只是戳透的對方的肺葉。
就在這時,又一人擺長刀衝到林曉龍面前,林曉龍見對方來的兇猛,連忙抽出長劍,yongli一甩——一股鮮血啪的甩在那人眼井上,那人條件反射的一閉眼睛,林曉龍趁機上前,一拳砸在對方胸口——肋骨斷了三根,胸前頓時塌陷一片。
就在這時,江南、天涯、天月還有十多名精挑細選的精英同時殺了出來。
江南首當其衝,擺長刀分心就刺,林曉龍長劍搭在對方長刀之上,輕輕旁一帶,然後闖入刀鋒,揮起一拳向江南太陽xue上砸去;天涯連忙擺長刀以下勢上,斬林曉龍手臂——林曉龍這拳固然能把江南打倒在地,但又勢必會被天涯的長刀所傷!他連忙抽手換招,抓住天涯手腕,剛想施展擒拿,沒想到江南已經抽刀來救,林曉龍只好揮長劍逼退江南,沒想到身後又有兩把長刀戳到——當時只好放棄天涯,向一邊掠出一米多遠,躲開刀鋒,緊接着一個回身望月,劍鋒直指江南面門,江南連忙橫刀用盡全身之力格擋;沒想到林曉龍劍鋒綿綿,並無半點力道,刀劍相交之際,林曉龍馬上一翻手腕,劍鋒翻轉點向江南胸口,而此時江南長刀yongli過猛,難以收回,胸前門戶打開只有等着挨刀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兩隻大手拽住江南衣服向後一拽,使得他躲開致命一劍,緊接着兩柄長刀從江南身後刺出正是天涯兄弟;與此同時,林曉龍身後又有四柄長刀來襲,兩柄直戳後背,兩柄斬向他的頭顱——林曉龍連忙來個就地十八滾,躲開攻擊,緊接着翻身站起,刷的一抖長劍,空中頓時又
劃過一絲利閃,併發出陣陣悅耳的錚鳴。
衆人見進攻有效,心中大喜,紛紛擺刀上前;林曉龍突然後退一步,劍尖一指衆人,大聲道:“以多勝少算什麼本事?”
這些人只當林曉龍怕了,哪知道他心中的小彎彎繞?一個個擺刀上前,想要把他‘留下’。林曉龍嘴角劃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身子向前彈射而出,只見他手一揮,一條黑色帶狀物‘啪’的一聲抽在一人臉上,那人一聲慘叫,捂住火辣辣的臉頰甩手一刀橫掃林曉龍頭頂——沒想到林曉龍身子一低,那帶狀物纏住那人腳踝緊接着yongli一扯,那人頓時摔個四腳朝天,還沒等他叫出聲來,林曉龍大腳已經踹在她胸口。他只發出一聲悶哼,隨即人事不省。
衆人這纔看清楚,林曉龍手裡拿着的是一條皮帶。可他們卻不知道這條皮帶其實是吳鉤劍的劍鞘。只見林曉龍狂吼一聲衝進人羣,皮帶抽在一人胸口,那人狂噴一口鮮血,晃了兩晃栽倒在地。
人們並沒有因爲林曉龍手裡多了條皮帶而畏懼——他們認爲這正是林曉龍技窮的表現。
可他們錯了。即便是柳枝樹葉到了高手手裡,都會變成殺人無形的武器——何況是一條內襯銀絲,分量加重的長鞭狀的皮帶?只見林曉龍倒背長劍,皮帶翻舞瞬間撂倒兩人;這時,一柄長刀向林曉龍胸口戳來,林曉龍皮帶一卷,纏住那人手腕,把長刀向懷中一拉——攻擊者先驚後喜,做好準備就勢把林曉龍戳個對穿;可他們想到,刀尖馬上要捱到林曉龍衣服時,林曉龍突然消失——眼前只有另一個捧刀刺來的兄弟——好在偷襲者見機快,猛然收勢纔沒有自相殘殺。
林曉龍卻沒閒着,他閃身躲開刀鋒,身子已經來到攻擊者身後,用長劍劍柄在他後背yongli一戳——只聽一聲痛叫,就再沒了聲音;與此同時他抖開皮帶,狠狠抽在偷襲者肩頭——只聽‘喀巴’一聲,那人鎖骨已經被硬生生抽斷。
林曉龍瞬間掌控局勢——剛剛還存有一線勝利希望的人們,他們內心的喜悅已經變成了恐懼!
先給某人某種希望,然後再毫不留情的將這一點點希望無一點保留的博奪——從心理學的角度上講,這是十分殘忍的——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了。
所以,十多個人盡數亂了陣腳,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還能拼命的就只有江南和天涯兄弟了。這三人之所以還站着,是因爲林曉龍還有一筆帳要慢慢個跟他們清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