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這一戰,貓膩膩對楚陽再也沒有半點輕視之意,而且,還要充滿了佩服。提供最好的體驗
若是現在自己與楚陽動手切磋,勝的肯定會是自己;但若是生死相搏,死的那一個,也肯定是自己
這傢伙,拼命拼得已經成爲行家裡手了
“我還以爲你會留他性命呢”貓膩膩撅撅嘴,道:“你就不好奇是誰派他們來的”
楚陽喘息着,想要站直身子,卻沒有力氣,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呵呵笑道:“沒必要”
“沒必要”貓膩膩疑惑的問道。
“嗯,這個天級的雖然改變了自身身形,但那個地級中階的,絕對就是前幾天晚上跟着押送寡人之疾來治療的那個。”楚陽嘿嘿一笑:“這一點,我絕不會認錯的所以,自然就沒必要了”
其實除了這點之外,還有一點楚陽沒有說明,也不是楚陽不想制服此人,卻是有心無力,若非剛纔一鼓作氣幹掉了那兩名地級高手,收取了大量的生死之力,以楚陽目前之修爲,斷無可能施展出剛纔三十六劍聯招之威,這一陣的勝利,固然是出自楚陽的悉心佈置,卻未嘗沒有幾分僥倖
“原來是那個人啊”貓膩膩勃然變色:“這豈非是說,是江東華家要對你下手”
“當然”楚陽說道:“難道還會有別人嗎”
“王八淡混賬東西”貓老師一跳三丈高:“他們利用了你,才與城主府搭上關係;才利用完你,就來個恩將仇報這也太下作了”
楚陽咧咧嘴:“是啊”
貓老師揪着自己頭髮。仰天長嘆:“人類的感情果然複雜啊才利用了人家就要殺人家還是咱們喵族好啊”
楚陽無力地低下了頭,心道:“這個棒槌哎,太爽直了,人家也是人類啊”
貓膩膩想了半天口氣憤難消:“你放心,等我見到江東華家的人,肯定一個個地呸他們一頭一臉的唾沫實在是欺人太甚了,狼心狗肺。倒行逆施,忘恩負義,豬狗不如”
“王八羔子”貓老師狠狠吐了。唾沫。
貓老師這一次是真的氣壞了。毛茸茸的大尾巴風車一般的亂搖亂晃,口中唸唸有詞,喃喃自語。仔細一聽原來是:“喵了個喵的喵了個喵的簡直就是喵了個喵的”
鐵補天緩緩走出來,將楚陽扶了進去。
貓膩膩翻翻白眼,忍不住道:“我說兄弟媳婦,你這個當娘子的,也挺沉得住氣啊。”
貓老師作爲一個大哥。能這麼說出一句話。那就表示已經對鐵補天很不滿了。
丈夫在外面差點就玩完了。老婆居然這麼沉得住氣
當然,換個人只會在心裡不滿一下,但貓老師脾氣耿直。卻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全無顧忌。
當然。這會鐵補天是作女裝打扮,貓膩膩並不知道這位就是之前那位天兵閣御座。
鐵補天不以爲忤,回頭展顏笑道:“貓大哥,您以爲以楚陽的修爲才勉強湊資格參與的戰鬥,我就算出來了能幫得上什麼忙呢”
貓膩膩一怔:“縱然幫不上,可是”
“我出來,他也只會平白亂了心神而已。因爲在這樣的戰場中我甚至沒有自保之力我出來,他分心於我,心神必亂,難道我出來是爲了幫敵人害他的麼”
鐵補天靜靜地道:“所以我不出來,就只等待着完結。”
“我丈夫是江湖人,江湖人自然避免不了廝殺。但我這個當妻子的,只有看着,惟有等着。”
“他勝了,我爲他包紮傷口,爲他撫慰疲憊;他若是敗了,死了,也沒什麼。”鐵補天平靜的道:“我陪他去便是”
“這有什麼呢”鐵補天笑了笑:“貓大哥以爲,我應該要怎麼做站在門外,一臉擔心然後一邊流淚一邊大叫:夫君,小心啊這樣麼”
貓膩膩滿臉通紅,手足無措:“弟妹,是我錯了,弟妹,是我錯了”
說了兩句錯了,夾着尾巴“嗖”的一聲逃之天天。
丟死人了。
實在是丟死人了
貓膩膩心中發誓:以後那些傳記小說、什麼戲曲舞臺之類的事,絕對的不看了更加絕對不信了
這次真真是丟人丟得大發了。
正如鐵補天所說:我出來做什麼呢出來害死自己的男人
可是那些個舞臺劇都是那麼演的啊啊啊啊啊貓老師淚牛滿面。
老子又被騙了
言如山正在自己房間內換下來稀爛的衣服,恩,應該那些零碎的布屑,突然聽見貓膩膩的問話,真真險些就要跳出來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然後又聽到鐵補天的反問,頓時笑歪了嘴。
太過癮了
真真是太過癮了
這頭有些正義感超級爆棚的死貓,終於也有人讓他吃個大虧了。
咂咂嘴,心道:這個兄弟媳婦雖然長得不怎麼好看,但這份情誼卻當真是令人讚佩啊。
鐵補天那句話敗了、死了,也沒什麼,我陪他去便是。
聲音很平靜,很安穩,很篤定。
言如山能夠聽得出來這句話裡面金石不移的堅毅。太平常了,這就是夫妻,真正的感情。
他生,我陪他;他死,我陪他。
還要說什麼呢
言如山嘆息一聲,對着桌上孤燈如豆,竟然有些呆愣。看着桌上跳動的燭光,眼神一瞬間變得溫柔至極
這次任務之後,回家一定陪着媳婦好好地玩玩,說說話。哪怕是陪着散散步,到處觀光一下這些年忙於公務,倒真是冷落了她了
不該啊
房內。
鐵補天將楚陽扶在牀上,道:“說實話。到底傷到沒”
楚陽嘿嘿一笑:“沒,真沒”
“嗯”鐵補天也不深究,道:“你好好休息。我給你按摩一下。”
“微臣腫麼可以享受陛下的伺候,這怎麼好意思”楚陽眯着眼,一臉淫賤樣。
“呸”鐵補天臉上一紅,終於確信這無恥傢伙果然沒什麼大礙,這才放了心。用心的幫他緩釋肌肉。至於傷藥,她知道楚陽自己有,而且肯定早服下去了,倒也並不擔心。
被那一雙柔軟的小手捏來捏去,遊走半身。楚陽舒服地直哼哼。所謂飽暖思淫慾。肌膚接觸得多了,楚御座又有些按耐不住,一時心猿意馬。想要繼續之前的某個大項目,道:“陛下。其實我也不累,要不然咱倆脫了衣服,你在上面”
鐵補天面如紅雲,一把擰住了他的腰間一塊軟肉,女人對付男人的天賦超必殺將要施出:“你再胡說”
楚陽身子挪動一下,一聲慘叫的同時,卻將自己的某重要部位挪了過來,伸手一拉,鐵補天的小手不期然地摸了上去,異物入手,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叫,下意識想要退開,可是一隻大手又在小手之外,罩了個瓷實。
隨即屋中燈火突然熄滅。
楚陽的聲音在一片暗夜中分外的有些邪惡意味:“別動再動你試試”
話中含義貌似不讓動,實則卻是充滿了誘惑的味道,卻是不動而動,欲罷不能。
鐵補天恐慌羞臊的聲音:“你放開”
“還敢動再動老子就強姦你”
“那你也別動”
“嗯,這樣這樣這樣”
接下來省略三百萬字
第二日清晨,楚陽照例找來幾個潑皮,持續收集城中各門各類的消息。
這些傢伙早被楚大官人整得服服帖帖,尤其是楚陽之前當衆生生凌遲了一個,活扒了一個人的皮,還打死兩個之後,一干人等那裡還有妄動,百分百的言聽計從、絕無二話。
如今只要一聽到楚陽的聲音,這些潑皮幾乎就是渾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全乎。
他們說好聽的是地頭蛇,骨子裡始終只是紫霞城中的地痞流氓,平常打架鬥毆,欺負平頭百姓自然是拿手好戲,實則卻是連最低等的江湖幫派也算不上,何曾見過如斯手段
而楚陽正是利用這樣的傢伙來收拾消息,不得不說有一種變廢爲寶的奇妙。
這些人對紫霞城中熟悉之極,什麼地方哪怕是有一塊磚頭變化了,基本都能說得出來,說是地頭蛇卻也絕不爲過的。現在打聽消息,更加是勤快得很。
一般江湖中的豪客對於同爲武者的同類人自然要提高警惕,對這等流氓地痞反而不怎麼在意,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個潑皮們居然還真的打聽了不少的消息回來。
他們打聽的東西無疑都是極其片面的,有的更只得隻言片語,一鱗半爪;但回來之後,楚陽與鐵補天兩人就根據這些消息推測,重新歸類整理,推敲補充,舉一反三,如此一來,往往將事情推測得天衣無縫。
對這一點,連言如山也不得不讚嘆這小倆口的本事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一般江湖門派、官府衆人培養一個相對合格情報刺探者那個不是費盡了心思,哪想到在楚陽這裡卻變成了這麼輕鬆容易、甚至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打聽不到消息者,死。
上報假消息者,一根手指頭。
編造消息者,凌遲
打聽到好消息者,吃香的喝辣的,也沒什麼別的賞賜:能活命就不錯了。
但在這等最最基本的條件之下,人人踊躍個個爭先:天爺在這位爺手下能活着就不錯了
丟死人了,老婆回孃家好幾天了,我發現內褲沒換洗的了,於是抓了三百塊去買內褲。到了超市選了一款感覺很舒服的,直接讓拿了十個。一開單,我就暈了。三千六百八
三百六十個內褲
我拿着三百塊,居然連人家打折都買不到一個
灰溜溜的藉口尿遁逃走,老老實實在地攤上買了十個十二塊錢的
天啊,地啊內褲都三百八了這讓人咋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