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麼事嗎”楚陽問道。
“是這樣的”這人名叫二黑子,別看名字土得掉渣,在這家靈獸博弈場卻已經做了七八個年頭,可說是經驗相當的豐富。見楚陽並沒有因爲輸錢而情緒低落,不由精神一震,道:“甄大爺,其實像您這樣的豪客,總是這樣直接參賭,押注別人的靈獸,未免虧了些,別人的東西怎麼也是別人的,那裡有自家的東西來得熟悉”
“你這話怎麼說”楚陽頓時來了興趣。
二黑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板牙,道:“是這樣的,一般比較身家的豪客,都是有自己的靈獸的,往往還不止一隻而這樣的靈獸,只要經過一定的調教培訓,或者挖掘出其天賦的本能攻擊力,那可就搖身一變,變成搖錢樹、聚寶盆了。除了勝算極高之外,咱們賭場爲了契合高級鬥獸的分量,並不將它們之間的戰鬥放在這邊這個對所有人都開放的大廳裡,而是設在另一處單獨的場地裡,那裡纔是高層賭徒的樂園,賭注都是極高的,不象這邊還有限注什麼的。當然,若是不好彩輸了,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玩得起的,不過肯定就不包括如甄大爺您這樣的大豪客在內了”
楚陽皺起眉頭,道:“這個難道我會不知道嗎可是我現在哪裡有什麼時間、精力去捕捉那些個靈獸再說了,憑我的實力,就算能夠捕捉到了,那肯定實力也是不高的,在高級鬥獸的較量之中,根本就是送菜,賠點錢還是小事,可是浪費的時間、精力、心血實在是不值得”
二黑子嘿嘿一笑,道:“呵呵,甄大爺初來本地,卻是有所不知的,只要您有心,那裡還用您親自去捕捉呢,您完全可以去靈易市場去購買啊,或者幼崽,或者一些成年的靈獸有很多時候一些珍惜靈獸都被埋沒在交易場的,只要你有眼力能將之挖掘出來,或者自留,或者轉手賣出去,那可也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來着,當然,您自然是不會把那小錢放在眼裡的”
楚陽的眼睛一亮:“原來還有這等事嗎。”
用手摸着下巴,心道,這倒是一個別開途徑的辦法,一條不錯的門路。
只是,我身上到底什麼地方吸引靈獸呢這一節卻是還是拿捏不準的,若是不能搞清楚此點,勝算仍是渺茫
一路沉思着,緩步走出了博弈場。
二黑子這貨這幾天是走運了,單只是從楚陽這裡拿的賞錢,就超過了十萬水雲幣。
這還是楚陽一直在輸的情況下,若是這大哥贏了又該有多少打賞呢這也正是他今天提醒楚陽的主要原因之一。
誰不想多拿賞錢啊
否則你以爲賭場的服務人員會這般好心嗎
楚陽回到了男人堂的時候,天色剛剛矇矇亮。
才一回到房間裡,推門進去,猛然一愣。
因爲在他的房間裡,有一個老者正在楚陽的椅子上端坐着,看着楚陽進來,竟然和煦的微笑一下,道:“你來啦”
這話說得自然已極,居然就好象這會是在他自己家裡,楚陽纔是來造訪的人一般。
“閣下是誰”楚陽定睛看着這個老頭,沉聲問道。
他的神色沒有顯露出絲毫的驚訝,似乎這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緩緩走進去,在老者對面坐了下來。
這老頭既然能夠瞞得過貓膩膩,無聲無息的來到這裡,甚至已經逗留了相當長的時間,那麼就意味這人乃是一名超級大高手。面對這種高手,楚陽現在是打也打不過,甚至連逃都是逃不了的,既然無能應付,只有乾脆的坦然面對了。
任何的驚慌失措或者失態,都只會給人家一種看輕了自己的理由,如此而已。
老者注目打量着楚陽,見他面對這等事情居然能夠保持神情不變,連眼神也是始終恆定如常,不由輕讚一聲:“年輕人,倒是好氣度。”
楚陽呵呵一笑,有些傲然的道:“總還不至於被人在一個照面就看輕了便是。”
老者哈哈大笑,笑聲中不乏讚賞之意。
楚陽微笑着起身沏茶,邊道:“我的那位同伴呢”
“你那位同伴出去了,老朽乃是趁虛而入。”老者很直白的說道:“那傢伙的修爲固然遠遠不及老夫,但若是他還在這裡留守,以老夫現在的情況想要無聲無息進來,或者還可能,但長時間逗留而不被察覺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楚陽頓時放了些心,只要貓膩膩沒事就好說。
而且,這老者這句話裡在有意無意之間透露出來了不少的信息。對眼前狀況有很多的輔助。
遠遠不及
老夫現在的情況
楚陽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的瞭然。
在賭場裡吆喝了一整夜,嘴早就幹了,回到自己家楚陽自然是不會委屈自己,快手快腳的沏了兩杯茶,給老人送上一碗,隨即端坐在老者對面,抿了一口茶,潤潤喉嚨才道:“老丈此等時刻前來,想必是有事情要見教於在下”
老者搖搖頭,微笑道:“非也。”
“哦”楚陽面色淡然,心下卻是有了嘀咕,老者的這句“非也”卻是出乎楚陽的預料之外。
“老夫從你開始做男人堂,就一直在你左右了。”老者微笑着,目光深邃。
“老丈倒是有心了,在下何德何能能得老丈如此垂青”楚陽不鹹不淡的說道。
“小友乃人中之龍,老夫如何不謹慎從事,總是小心無大錯就是了。”老者呵呵笑起來。
此刻,清遠茶香充盈在屋室之中。
老者對茶香似有幾分意外,端起來茶杯,品了一口,閉上眼睛,說道:“茶不錯,人更好。小友身邊物事竟無一凡品,當真了得”
楚陽矜持的笑笑,沒有開口答話,這時候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你在這段時間裡,先是開設男人堂,專治寡人有疾之症;又大肆拍賣多件上乘的寶刀利刃,更隨手拿出天價紫晶玉髓;在這幾天裡又改換身份,出沒於靈獸博弈場,大肆散財,種種行徑,似斂財,似散財,似紈絝,似敗家,莫可輕言”
老者輕飄飄的說着,手指頭輕輕轉着茶杯,口氣似是漫不經心,卻將楚陽這幾天裡的行蹤完全都給暴了出來,竟是鉅細無遺。
楚陽面上始終維持着淡淡的笑着,靜靜傾聽着,臉色始終全無變化。
似乎老者說的這些事情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一般。
“你的行蹤,我一直都有掌握,一路觀察。”老者看着楚陽。他見到楚陽居然如此沉得住氣,忍不住就加了這一句,可以顯示了一切盡在其掌握之中的優越感。
“嗯,老丈說的這些一點沒錯,只是那又如何呢有觸犯到本地的律法嗎有干擾到任何人的正常生活嗎”楚陽靜靜的擡頭。
“那倒是沒有的恩,你”老人第一次流露出意外的表情,他真正沒料想到楚陽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看似在情理之中,實則與眼前狀況幾乎就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問話
“你難道都不感到驚訝嗎”老者真的有些詫異了,顯然失去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氣勢。
“我當然會驚訝啊。”楚陽靜靜的看着老者,臉上突然露出來一個狡猾的笑容:“只是我爲何要讓你看到我的驚訝現在我只看到你的驚訝,這不是很爽的事情麼”
“呃”老者一瞪眼,隨即大笑:“好小子”
“如今,我可是已經知道了你的所有秘密,你想如何對我”老者笑着,只是眼神中卻露出刀鋒一般的光芒,凜然氣勢含而未露,卻真實存在。
“我真的很想殺人滅口。”楚陽老老實實的說道:“但可惜卻不是你的對手,貿然出手等同自殺,我還沒活夠,只要選擇放棄。”
“哈哈哈”老者捧腹大笑。
笑着笑着,突然嗆咳起來,咳得很厲害,滿臉漲得潮紅,幾乎喘不上氣來。他這般咳了良久,才從懷中拿出一塊潔白的絲巾捂住了嘴。
等他的手拿開的時候,那塊潔白的絲巾上,已經多了幾許殷紅的血痕。
楚陽一直冷靜的旁觀着,眼中神色如同一團亙古不變的冰雪。
沒有同情,也沒有憐憫,也沒有關懷什麼,自然更沒有獻什麼殷勤。
以這個老頭的修爲,早已到了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更不需要楚陽獻殷勤。楚陽只是知道,這人來找自己,定有他的目的。
現在,他就靜靜地等着老者說出來他自己的目的就好。
雖然,這個目的,楚陽自己已經猜出來十之八九了。
“你很不錯,無論心志又或者是手段,都是一等一的。”老者收起絲巾,有些喟嘆的說道。
楚陽冷靜的道:“不敢當,長者謬讚了。”
“呵呵”老者苦笑一聲,淡淡道:“可還記得你們初來的時候,吃霸王餐的哪家酒樓嗎”
“哦”楚陽問道。
“老夫便是那家酒樓的大老闆。”老者淡淡的笑了笑。
報告大家一個好消息,本來是不想說的,但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興奮。連續幾個月每一天都不間斷的治療,頸椎和腰椎,現在已經無線接近於正常人水平哈哈,那老頭兒說,現在只要沒有劇烈運動,休養一段時間之後,基本等同於十八
丫的,以後哥哥就是十八了
我他麼連續三個半月不間斷的殭屍一般躺着,每天三小時啊我草他祖宗的,現在終於可以透點口風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