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卯足力氣,發出了最後一波的衝擊,火系元素脫手而出,雷雨好像看到自己要倒下了的樣子了,手中的火系元素已經消磨殆盡了,出現了攻擊持續的斷層了!
“呃……”雷雨慣性的思想想讓自己繼續下去,突然的,雷雨好像感覺到有一種全新的力量從體內洶涌而來,迅猛地奔騰而來,雷雨來不及細想,身軀還是疲憊不堪的身軀,但是卻有一種全新的感覺,如獲新生一般,力量還是火系的力量,但比從前的力量更加強烈了,一瞬間的調整之後,火系的力量源源不絕地散發開來,原本三人合抱大小的火柱子變成了起碼是五人合抱大小的火柱子了,比原來巨大的火柱子一下子就衝散了特魯利司伯爵的火柱子了,特魯利司伯爵這邊早就是疲憊不堪的身體了,只是依靠着一點堅定的意志力勉強維持下去,萬萬想不到雷雨在發生元素供給斷裂之後可以馬上再次發出一波全新的元素攻擊,而且威力更是比原先的大多了,特魯利司伯爵不得不讚嘆雷雨的好手段,居然留下這個一手,自己就是螳螂捕蟬,那隻蟬居然是指黃雀,給陰了一把了,不過特魯利司伯爵又想到如果雷雨真的有這麼強大的元素驅動力量的話完全可以一開始就發動起來,自己一定是不能抵擋的了,爲什麼雷雨會這樣收起來不用,難道雷雨是在看不起自己還是想要留手?特魯利司伯爵暗自搖了搖頭,心想現在想什麼都沒有用了,自己的火柱子已經被衝散了,雖然雷雨突然爆發的一下力量很強勁,但也只是能維持一下而已,已經不可以繼續控制下去的了,於是那鋪天蓋地的火焰就在撲向特魯利司伯爵了!
火焰的速度很快,但好像又是很慢,特魯利司伯爵可以清晰地看到火焰掠過房間的時候會以猛烈的溫度去觸及一切東西,就像厚實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也像一張輕薄的紙張一樣,給火焰的熱力吸引上來,然後以觸碰到火焰本體之後就快速的蜷縮,枯黃,就像秋天的落葉一般乾脆。這種可怕的力量在一點點地又是快速地接近特魯利司伯爵,這個時候已經有一種接近眼簾的感覺了!
“吩——!”
這是強烈的火焰接觸到巨大的反衝擊力之後纔會發出的聲音,就像一種兇猛的劍齒虎碰到一把利劍的攻擊一般,“刷”的一下退了開去,小心地看着自己的傷口。
特魯利司伯爵但覺得眼前一黑,以爲自己要失去最後的意志,要被火焰吞噬的時候,腰後卻碰到有些被灼得火辣的地板,自己居然被彈開去了!
特魯利司伯爵搖了搖無比昏沉的腦袋,裡面好像有無數的蜜蜂在嗡嗡嗡地叫着,無比讓人糾結,特魯利司伯爵擡起了頭,睜開有些好像被煙霧薰過的眼睛,他看到眼前站着一個不算高大的身軀,也談不上挺拔二字,就是那麼的一副看上去甚至有些發育不良的身軀,正在站在自己的前面,獨自面對那洶涌的火焰衝擊!
沒錯,這個人就是我們的男主角雷雨了,剛纔雷雨無意之中再次爆發出一次猛烈的火焰衝擊,這麼的一下子連雷雨自己也傻了,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不過這樣的爆發在一瞬間之後就消失了,那是很短很短的時間,短到都不由得雷雨自己去捉住了,雷雨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思考這是什麼一回事,但斷裂的火焰衝擊已經向特魯利司伯爵襲擊而去,雷雨又如何敢就這樣結束這件事情,在這裡說的話今天的一切也不過是兩個男人的鬥爭,但特魯利司伯爵一個不小心死了的話,雷雨就不太好玩了,得罪的一定是不少人,而且今天也完全沒有必要去殺死特魯利司伯爵,所以雷雨在身體虛脫之前,運用神識之中的最後一絲清寧飛身衝前,趕在火焰衝擊之中格擋在火焰和特魯利司伯爵之間,雷雨當然知道自己的身軀也是擋不住火焰的攻勢的,雷雨也不會傻到拿自己那已經被打得破舊不堪的軀殼去擋火焰衝擊,否則的話一下子就會給衝散的了。不過是雷雨在很快的速度之下祭出了空間之戒裡面的神器道具“煙月神鏡”!
雷雨憑着煙月神鏡的力量最能格擋出一方的空間保護好自己和身後的特魯利司伯爵,而自己也不會那麼快倒下,不過這都是建立在煙月神鏡的反作用力效果之下的功效。煙月神鏡臨空懸掛在雷雨的身前,發出着淡白色的光芒,就是一層這麼淡雅的光線就阻擋了火焰衝擊的猛烈攻勢,被逼開的火焰順着兩邊滑出,雷雨感覺自己有一種在火焰中穿行的感覺,這種感覺比先前劃破水火交融牆壁的那種感覺更加奇妙,煙月神鏡特有的冰涼感覺一點一點地緩解雷雨身上的熾熱和燒傷的感覺,讓雷雨感覺到一絲絲滲入骨髓的冰涼。
雷雨身後的特魯利司伯爵也很快緩過勁頭來,也漸漸地感覺到身體好像注入了一絲絲冰涼的潤滑劑一般,一時之間全身上下由腳趾頭到每一根髮絲都好像蒙上了一層冰霜,但卻是那般的恰恰適當,進一步是傷害,退一步又是不足,這種恰好的感覺讓特魯利司伯爵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適。
特魯利司伯爵活動了一下自己還是有些顫抖的腿腳,慢慢地再次站了起來,他看着眼前依舊在抵擋火焰衝擊的雷雨,眼中有種奇怪的神色,他慢慢站到雷雨的身後,本來特魯利司伯爵和雷雨的距離就是十分接近的了,現在特魯利司伯爵貼到雷雨的背後,在專心抵擋火焰衝擊的雷雨愣是沒有發現背後一點一點靠近自己的特魯利司伯爵,直到特魯利司伯爵冰冷的手指握在雷雨的脖子上的時候,雷雨才皺了皺眉頭,但是他沒有做任何其他的動作,以爲只要雷雨動一下,煙月神鏡就會掉下來了,然後特魯利司伯爵和雷雨就會前功盡棄,被火焰衝擊燒得一乾二淨。
特魯利司伯爵說:“你相信我現在可以一下子就把你插死,爲了我的兒子報
仇嗎?”特魯利司伯爵的語氣冰冷無比,又是那般的淡漠,那般的張揚着恩怨情仇的燥熱!
雷雨淡淡地說:“特魯利司伯爵,你不會的。”
特魯利司伯爵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像一隻猙獰的惡魔一般,一隻魔爪緊緊握住雷雨的脖子,只要特魯利司伯爵稍稍用力,雷雨就會進入到那個崩潰的境界。
特魯利司伯爵說:“你爲什麼認爲我不會?”
雷雨說:“伯爵你是一個聰明人,這樣做並不是一個聰明人或者男子漢應該做的,如果你做了你就不是特魯利司伯爵了,那麼我的死於你來說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特魯利司伯爵說:“但是我能殺了你,手刃你爲我的兒子多多爾報仇啊!”
雷雨只是微微地笑了笑,並沒有回答特魯利司伯爵的問題。
特魯利司伯爵深深呼吸了一下,火焰衝擊的勢力終於漸漸地平淡下來了,特魯利司伯爵收回了握在雷雨脖子上的手掌,地板上還有殘餘的星光火點在苟延殘喘,一屋子的狼藉不堪。
特魯利司伯爵說:“雷雨,你是一個優秀的孩子。”
“謝謝伯爵的讚賞,我十分榮幸,”雷雨收起了煙月神鏡,立刻盤腿坐下,調整自己身體內部的運轉,幸好已經在剛纔經過了煙月神鏡的洗刷,雷雨的身體內部除了沒有半丁點魔法元素可以用之外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要適當的調養,很快魔法元素就會再度匯聚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了,而且經過這次的火焰洗禮之後,雷雨知道自己的實力再次邁上了一個以前一直衝破不了的臺階,猶如獲得了全新的生命一般,日後無論是召喚魔法元素的速度還是力量都會有一個質的飛躍,這次雷雨因禍得福,倒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雷雨調息完畢,睜開了眼睛,看見看在一旁的特魯利司伯爵,特魯利司伯爵隨意地坐在地下,現在的地板已經褪去了剛纔的火熱了,除了髒一點和有些破爛之外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了,所以特魯利司伯爵也在地板上隨意地坐着,他在看着雷雨,見雷雨睜開眼睛,才徐徐問道:“你剛纔是在做什麼?”
雷雨總不能回答特魯利司伯爵說自己是在運轉小週天吧,於是傻笑着說:“其實我就是在睡覺。”
“睡覺?”特魯利司伯爵的臉上凸顯出完全不相信的神情,不過特魯利司伯爵還是說道:“那好,你不說也沒什麼所謂,反正只是睡覺而已,沒想到你睡覺的時候居然會有魔法元素在周邊波動,現在睡醒了吧?”
雷雨撓撓頭,說:“睡醒了?”
特魯利司伯爵站了起來,他身上原本穿着的筆挺的燕尾服現在是破破爛爛的樣子,燕子尾巴也不知道哪裡去了,衣服上穿開了數不過來的洞,那亂糟糟的頭髮,被薰地黑黑的臉龐,如果再披上一件藍色的風衣,就實在太像雷雨穿越前看見了那個叫“犀利哥”的明星了。
特魯利司伯爵在辦公室裡面東找找西找找的,本來就亂成一團的傢俱就是翻得東一件西一件的,特魯利司伯爵也沒有理會這麼多,依舊在“廢墟”裡找着些什麼東西似地。
雷雨問道:“特魯利司伯爵,你是在什麼嗎?”
“是的,孩子,”特魯利司伯爵並沒有回過頭來看雷雨,繼續翻箱倒櫃地說:“我記得祖魯祀特勒院長好像有一瓶珍貴的二百年的紅月紅酒,我想找出來。”
雷雨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祖魯祀特勒院長是不是給薰得腦子出毛病了呀,身爲一個世襲伯爵居然隨意去翻人家的東西,還指明說要人家珍藏多年的紅酒,真的完全不像一個伯爵的行徑啊。
雷雨說:“祖魯祀特勒院長的酒就算在這裡也會被燒乾了的,特魯利司伯爵,你找紅酒幹嘛呢?”雷雨特地把特魯利司伯爵的伯爵兩個字說得很重,試圖喚醒特魯利司伯爵的伯爵身份,但是特魯利司伯爵卻是我行我素,繼續掀開一個櫃子,見沒有想要的東西就拋到一邊去,繼續掀開下一個櫃子,宗卷散落了一地。
特魯利司伯爵說:“我想找紅酒和你喝一杯,要知道,起碼是上二百年的紅酒纔可以配得上讓我和你喝一杯。”
雷雨汗顏,這個配得上的意思是指配得上特魯利司伯爵這個伯爵身份還是配得上雷雨今天的表現呀?
雷雨說:“特魯利司伯爵,別找了,我這裡也有酒,過來將就一下吧。”
“哦,你居然還隨身帶着酒,看你倒不像一個酒鬼呀?”特魯利司伯爵聞言踱步回來,坐在雷雨的對面。
雷雨微微一笑,拿出自己的空間之戒,特魯利司伯爵說:“這枚戒指倒是刻得好看,想不到你也有空間戒指,果然是一個有趣的孩子。”
雷雨苦笑着地用神識在空間之戒裡面搜尋,看看能不能找到酒這樣的東西,不過幸好這空間戒指所裝的道具真的不少,裡面倒是有一些酒,雷雨拿了出來,是兩個榆木做的酒葫蘆,特魯利司伯爵哪裡見過這個造型奇特的酒葫蘆,一把捉了一個在手上把玩,說:“雕工好像很一般,上面的暗紋也好像有了很久了,已經不太看得清楚是什麼樣子的了,不過這木頭聞起來倒是清香地很。”
雷雨說:“那不是木頭的香味,而是酒的香味。”
“是嗎?那我就要試試了,”特魯利司伯爵在雷雨的示範下拔開葫蘆塞子,一陣陳年老釀的清香立刻撲鼻而來,有一種聞上一下就會醉的感覺。
雷雨對錶情正酣的特魯利司伯爵說:“這就度數很大的,最好和雪碧兌着喝,不是的話就很容易醉的了。”
特魯利司伯爵說:“雪碧又是什麼東西?”
“呃……”雷雨想了
想,尷尬地說:“一種好東西。”
特魯利司伯爵咕嚕咕嚕地喝了兩口,說道:“甜甜地倒是好喝,只是味道太淡了,沒有感覺啊。”
雷雨也小小地喝了一口,雷雨不是那種牛飲的人,上一世倒是喝過些好酒,對酒也有些研究,說:“這是老春黃,剛剛下口並沒有什麼感覺,一會兒味道就會上來了的。”
聽雷雨這般說着,特魯利司伯爵也便感覺到一股清涼潤滑的感覺涌了上來,滿口生津,回味無窮。
特魯利司伯爵不禁讚道:“果然是好酒,雷雨你就多給我幾瓶吧。”特魯利司伯爵已經覺得有些醉意涌上來了,說話也有些混亂和不清楚了,居然問雷雨要酒喝了。
雷雨說:“我這裡就這兩壺,多的也沒有了,不過這酒葫蘆倒是一件寶貝,你喝光這一葫蘆之後便倒些水進去,喝起來便和這些味道一般。”
特魯利司伯爵問道:“這話可以說真的,雷雨你沒有這麼快就醉了吧?”
雷雨知道這個酒壺裡就是《仙劍奇俠傳一》裡面的遊戲道具,出自酒劍仙司徒鍾之手,是一個喝不完的酒葫蘆,本來也是一件法器,修爲高的甚至可以駕馭這個酒葫蘆飛行於雲端,不過這事情雷雨還是想別告訴特魯利司伯爵是好。
雷雨揮揮手,說:“沒事,你儘管喝,有喝完的情況出現你就來找我吧,雷雨出品,質量有保證啊!”
雷雨手中拿着酒壺裡,晃悠着腦袋說道:“我自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顛……情傾四海千鍾酒,心醉飛瓊一曲歌……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雷雨口中胡亂唸叨着穿越前得詩詞,除去一身混搭般得造型不說,聽那語氣,在這酒香之中倒有幾分詩人的味道。
特魯利司伯爵呵呵一笑,說:“好一個‘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想不到雷雨同學的歌還唱得不錯啊!”雷雨沒有解釋,繼續喝酒,特魯利司伯爵也沒有說話了,好像在品味雷雨剛纔的詩句。
雷雨看向窗子,闊大的琉璃窗被氣流爆炸開了幾個洞,可憐了就昂貴的琉璃窗子就這樣報廢了,不過看着這一屋子的華貴傢俱也沒了,一個琉璃窗子好像也沒有那麼的重要了,透過被炸開的洞口,雷雨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天空,那是湛藍色的天空,太陽已經下山了,其實雷雨和特魯利司伯爵打架的過程(請准許我用打架這個詞語)也不過半個小時多一點,從太陽正在下山到接近天黑而已,但雷雨卻覺得自己好像在這裡過了很多年的樣子,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挑戰,一次又一次的跨越,一次又一次的選擇,雷雨甚至懷疑這一切是不是隻是一個夢境而已,天空的顏色越來越深了,就像有無邊的黑暗要蔓延而來,一切又將是恢復寧靜的了,這麼一切大抵和雷雨沒有關係吧,雷雨也不用去想善後的事情吧。
特魯利司伯爵喝完手上的酒了,不過這裡倒是沒有一個裝水的地方讓他去試驗雷雨所說的真實程度,於是特魯利司伯爵拉起了雷雨,邁着有些顫抖的腳步,打開了在這次災難中受傷最輕的大門。
大門的鎖應該在高溫中被灼得有些變形了,漂亮的門板看上去沒什麼事情,但拉開的時候就發出了“吱呀”的聲音。
特魯利司伯爵一打開大門,就看到外面還是圍了一圈子的人,衆人一看見特魯利司伯爵出來,紛紛圍了上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特魯利司伯爵的造型變得如此地不符合上層社會的審美標準了,不過衆人倒是沒有指點評價,不是的話雷雨就會上前教他們怎麼看當前最流行的混搭造型,然後再讓特魯利司伯爵穿着這一身出去,引領整個上流社會的一次衣着改革風潮。
祖魯祀特勒•奧榮看着特魯利司伯爵拿着一個造型奇怪的東西,身上散發着一陣冷冷的燒焦了以後的氣味和一陣好聞的酒香,也不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既然特魯利司伯爵和雷雨都是活着出來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祖魯祀特勒•奧榮對特魯利司伯爵說:“特魯利司伯爵,你沒事吧?”
特魯利司伯爵扭了扭有些僵直的頭顱,說:“沒事,都回去吧。”特魯利司伯爵一邊說一邊揮了揮手,驅散了圍觀的人們。
特魯利司伯爵對祖魯祀特勒•奧榮說:“祖魯祀特勒院長,你的辦公室有些髒了,應該換一件了。”
因爲特魯利司伯爵已經關上了院長辦公室的大門,祖魯祀特勒•奧榮也看不到室內的情況怎樣,於是問道:“特魯利司伯爵,你剛纔和雷雨在裡面幹什麼?”
特魯利司伯爵笑了一笑,說:“不是說了嗎,本伯爵覺得你的辦公室有點髒了,所以就和雷雨同學打掃了一下,然後發現破舊的東西太多了,就拆了部分沒有用的下來,準備換一套全新的上去,這個工作量可大了,雷雨同學和我都累壞了,我就先走了,剩下的程序你自己處理好就是了。”
“是是是……”祖魯祀特勒•奧榮微笑着送走了特魯利司伯爵:“特魯利司伯爵,再見啊。”
雷雨趁祖魯祀特勒•奧榮還沒有反應過來,喊了聲:“祖魯祀特勒院長再見,飛也似地逃離了現場。”
祖魯祀特勒•奧榮看着一散而空的衆人,自己搖了搖頭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華貴的大門轟然倒下,室內混亂不堪的場景讓祖魯祀特勒•奧榮這個大家公認爲又修養的人大放粗口,不過祖魯祀特勒•奧榮想了想,還是轉頭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