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泉被擊進石壁中,衆人都是一陣心驚,剛在的那一剎那,他們都感受到了那鐵環爆發出的恐怖力量!
勃朗早已按捺不住,他雙手上金光閃耀,金泉給他煉製的手套早已出現,跳起來他就要與俞青陽拼命。
這時被金泉砸出一個大洞的石壁,開始抖動起來。沙石滾落激起一陣煙霧。一人人影正從那煙霧中漸漸走出!
“怎麼會這樣?”俞青陽睜大不可思議的眼睛,他看清了那煙霧中的人正是金泉。
“三弟!”勃朗也看清了,大喊道。”
金泉衝關心他的三人微笑點頭,表明自己沒什麼事。接着他對俞青陽冷笑一聲道:“你就這點本事?還有沒有其他手段,一起拿出來吧!不然等會你就沒機會了!”
“狂妄!”俞青陽大怒,拿着鐵環就攻過來,他相信金泉雖然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抵抗住了鐵環的攻擊,可是他的修爲一定大受損耗。肯定不是自己全盛狀態的對手,他對自己戰神的身份很是自信。
“來到好!”嘡啷一聲,金泉收中多了一把亮晶晶的飛劍。飛劍在空中劃出無數的弧形軌跡,迎上了俞青陽的攻擊。
俞青陽突然發現,自己手持鐵環猛力的攻擊,根本不能打到金泉的實處。他的每一道勁力都被那詭異的弧線給化解於無形。此刻金泉施展出的正是他在太極拳基礎上自己領悟完善的太極套路,陰陽相生、環環相扣、無窮無盡。任你千軍萬馬,我自巋然不動,任你萬斤巨力打來,我自四兩撥千斤!
任是俞青陽怎麼加力,他都悲哀的發現自己的攻擊根本不能接觸到金泉身邊分毫。漸漸的他陷入了被動,完全是被金泉牽着鼻子走。他猛力一個撞擊,趁着自己的力道被金泉卸去後,縱身一個跳躍,退出多遠。陰沉臉道:“有本事你就跟我硬碰硬的,別給我來這套沒用的虛招!”
“好,如你所願!”金泉舉劍而立,身似蒼松挺立。
俞青陽眼光閃動,妄圖尋找到金泉身上的空門,可是尋覓許久毫無所獲。金泉只是簡單的站在那,好似到處都是破綻,又好似全無破綻。俞青陽識得厲害,這是真正的高手返璞歸真的效果。
“好,戰!”俞青陽大喊一聲,面色猙獰地舉起鐵環就從空中砸下。
金泉雙腳釦地,全身的肌肉骨骼在開始急速顫動起來,隨着身體潛能的開挖,他現在已可以自如的調動身體全部部位的能量,將他們集中到一處!他手中光彩流轉,飛劍在胸前劃出一個個圓弧,由陰及陽,由防守變爲攻擊,全部的奧妙就在他手中飛劍的轉動之中。一股股浩瀚的能量從飛劍前產生,全部的肌肉能量完全集中到了劍身。
鐵環在經歷第一次與金泉的全力拼鬥後,蘊藏的能量損失大半,可是它的威力依然不小。在俞青陽全力催動下,再次散發出一輪皎潔刺目的光芒,呼嘯着向金泉砸去。
“開!”無盡的戰意瞬間爆發,金泉手中的飛劍迎面而上。這次完全是硬碰硬的交鋒,一聲巨響後,兩人的身體都開始急速倒退。俞青陽身上的光華忽明忽暗,搖擺不定,彷彿是一盞隨時會熄滅的燈。
金泉感覺也很難受,雖然這次他在峭壁邊停住了身體,可是雙腳在巨石上卻是帶出了兩條深溝。他感覺身體一陣乏力,手勢一動,一顆丹藥吞進腹中。這是徐副煉製的能夠瞬間恢復部分功力的靈丹。靈丹一入口,便化作無盡的勁力四散進金泉的四肢百骸,讓他頓時感覺神清氣爽。這種丹藥的功用與靈石相比,就在於一個“快”字,當然求快則恢復的能量就顯得有限。
俞青陽的身體還在不住的暴退,他在空中無法借力,因此被擊飛了很遠。還沒等他回覆過來,就看到一個黑影沖天而起,向他斬來。
“他不是不會飛行嗎?”俞青陽腦海中浮現這樣的疑問,可是他卻眼睜睜的看到金泉“飛”的很高,向他揮砍出恐怖的一劍。
金泉當然不是在飛,這是他的跳躍,不遜色于飛行的跳躍。手中飛劍已然舉起,全力劈下,只要在有半米就可以斬殺俞青陽與劍下。突然從俞青陽的身上散發出一個凌厲的光芒,這光芒將俞青陽牢牢包裹住。
金泉一劍狠狠的斬在光芒上,只感覺一道巨力反彈而回。面前的光芒雖然碎裂,可是自己的勁力也是耗盡。
俞青陽等到這個幾乎,身體急速向後方飛去。
金泉剛欲再次巨劍攻去,卻聽空中一聲厲喝,“住手!”這一聲好似晴天霹靂炸響蒼穹。金泉懸浮在空中全憑一口氣,氣泄力竭。他悠然的落地見空中祥光滿道,一個白衣白髮,頭頂也有一個獨角的老者出現在空中。
剛纔俞青陽身上散發出的那道光芒是他的叔祖,給他的護身玉佩,可以在關鍵時候救他一命,正是剛纔那玉佩破碎釋放出的能量護住了他。這玉佩是他叔祖所送,與他叔祖心脈想通。玉佩破碎,他便感應到了。
就在金泉要第二次下殺手的時候,俞青陽的叔祖俞劍秋大喊一聲,隨即施展神通頃刻感到。
“叔祖!”俞青陽看到俞劍秋出現,痛苦的跪倒在地,他的仙元力耗盡已無法在懸浮在空中。
“嗯!”俞劍秋一臉陰沉,沒有搭理他,卻是目光炯炯的看着金泉。他的眼中閃動精芒,無形的威壓撲面而來。金泉感覺心臟開始劇烈跳動起來,彷彿隨時都會從口中跳出。他知道來者厲害,但不屈的意志讓他始終堅挺着身軀,毫不爲他的威壓所動。
俞劍秋的出現,讓老瘋子三人也是大吃一驚。從他身上老瘋子、勃朗找不到一點敢於反抗的念頭,彷彿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讓人從靈魂深處產生畏懼之心。
紀無塵恭敬道:“俞太上長老,您怎麼大駕光臨?”
俞劍秋心中也是奇怪,他知道自己的威壓有多恐怖,別人在自己的威壓下往往說話都艱難,可是面前的那個年輕人似乎除了剛開始一絲驚恐外,不見有其他的不適。
“嗯,紀無塵,俞青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怒聲道。
“叔祖,是這樣的!他們擅自闖入我龍谷,我是巡邏長老自然要過問,可是那個傢伙卻是出言辱罵挑釁於我,叔祖,您老可要爲我住持公道!”俞青陽說起假話來面不紅心不跳,素質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