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上前安慰上官煜澈:“父王放心,我定然會好好練功,日後會與父王一起保護孃親,再也不讓她被搶壞人擄走,再也不讓她受人欺負了!”
上官煜澈備感安慰的揉着小傢伙的腦袋,脣角綻開知足的笑意。
“嗯,日後父王就和冽兒一起保護孃親,保護弟弟和妹妹。”
小傢伙堅定的點着頭:“嗯,冽兒會變得和父王一樣厲害的!”
得知冷夜月回來了,這些日子來一直感到身體不適的冷凌天也趕了過來。
上官煜澈忙起身上前扶住他:“父王受了風寒,不在房中休息,怎麼也出來了?”
冷凌天嘆着氣,神情擔憂的道:“月兒回來了,我怎麼還能躺得住?我得親眼看到她平安才能安下心來。”
楚雨瀟笑着道:“睿皇叔放心吧,我和子鶴剛剛爲月兒診過脈了,她和孩子都很好。”
“是嗎?”冷凌天擡頭問上官煜澈:“月兒和孩子都平安無事?”
上官煜澈肯定的答他:“是,她們都平安無事。”
聽上官煜澈這樣說,冷凌天這才安下心來。
從他知冷夜月竟然被秦凱兄妹二人給擄走,她又將計就計的要趁此機會除去秦嫣,對於她這樣的冒險行爲,身爲父親的冷凌天如何能不急?
可是他卻無能爲力。
他都不知道,自己曾經那個膽小怕事又懦弱的女兒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起變得如此膽大又如此的富有謀略。
這些天若不是有小傢伙時常陪他說話,他只怕真的是度日如年。
上官煜澈命人將冷凌天送回房中休息,江子鶴也丟下一句“有事命人來找我”之後亦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至於楚雨瀟也是被慕容元燁帶下去休息了。
龍夜羽拎着小傢伙回了書房繼續上課。反正待冷夜月醒了之後上官煜澈會無視掉所有人霸佔着她,所以在明天以前他們任何人都別指望能見到冷夜月了,與其小傢伙留在這裡受上官煜澈的嫌棄,還不如帶着小傢伙去書房繼續學習。
臨走之前,龍夜羽問慕容恪:“你是要去龍氏一族接墨瞳嗎?”
慕容恪不在的日子,龍墨瞳基本上都是留在龍氏一族中陪爺爺和父親。
慕容恪點頭應道:“是!”
龍夜羽交待他:“那七月的事情就由你去跟爺爺和父親說明,我就不再回去了。”
看着龍夜羽帶小傢伙離開的背影,慕容恪旁若無人的喃喃自語道:“大哥定然是怕被逼婚,所以纔不肯回去吧!”
上官煜澈毫不留情面的答他:“顯而易見的。”
慕容恪長嘆着道:“也不知大哥何時才能從那段感情中解脫出來。”
上官煜澈雖也有同樣的疑問,但他更清楚,恐怕就算是窮其一生,龍夜羽也無法忘記那個曾經深愛過的人。
忘記,談何容易?
剛剛還熱鬧的院子中只留下了上官煜澈一人,他命冬陽前去晉王府通知冷夜月已回來之事,省得他們日以繼夜的擔心還要責怪念兒。
上官煜澈最後交代道:“月兒在休息,今日他們就不必過來了,讓他們明日再來吧!”
冬陽笑着,心中腹誹道:並非因爲月兒在休息纔不讓他們過來,你是怕他們會耽誤你與月兒夫妻相聚吧!
雖然明知自己的心思被冬陽給看穿了,但是上官煜澈卻是絲毫的不見難爲情之色。
冬陽搖頭感嘆道:“依我看你的厚臉皮已經爐火純青了,這天下除了月兒再也無人能受得了你。”
上官煜澈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得意的回他:“只要月兒能受得了我就好!”
冬陽鏗鏘有力的吐出了兩個字:“無恥!”
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對冷夜月用情至深的冬陽是他的情敵,但是冬陽的君子之風讓他很是欽佩,也讓他全無爭風吃醋之心。
送走了所有人,上官煜澈這纔回到房中,脫去外衫,掀開被子躺在冷夜月身邊的空位上,生怕驚擾了她似的,小心翼翼的將她擁入懷中,那顆因她不在而空落落的心立刻有了着落與歸屬。
秦凱處理完刁民搶糧之事回到行宮之中時,發現侍衛、宮女和太監們全都被捆綁着,而原本在房中臥牀靜養的冷夜月早已不見了蹤影。
“人呢?”秦凱怒聲質問房中的宮女:“她人呢?”
“夫人……夫人她被人劫走了……”宮女生怕秦凱會怪罪,小心翼翼的答他。
大怒之下的秦凱擡腳毫不留情的踹在宮女的胸口,用足了全力的將她給踹飛。
“去查,究竟是何人所爲!”
他盛怒的話音剛落下,秦雨薇淡然輕柔的聲音傳入他的耳畔:“皇兄明知道冷夜月是自己離開的,又何必執意去找?”
她是真的不明白了,從前灑脫的五哥爲何竟會如此執着於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冷夜月,更不明白的是冷夜月究竟有什麼好,能讓他們一個個的都死心踏地!
秦凱冷聲質問她:“既然你知她要離開,爲何不阻止?爲何要放棄她離開?”
秦雨薇如實的道:“單一個慕容恪我已非他對手,何況還有墨雲閣的兩大高手以及上官煜澈在,我如何能敵?”
她的這番話倒是讓秦凱無從反駁,冷哼了一聲便不再理她徑自離開。
秦凱心中難過,這若是是他此生唯一一次能得到冷夜月的機會,可是最後他還是失去了,恐怕也是永遠的失去了她。
秦凱心中五味雜陳,跟在他身後秦雨薇看似漫不經心的說着:“只要皇兄能贏得天下,還愁得不到一個冷夜月嗎?”
這句話讓秦凱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確只要他能贏得這個天下,冷夜月還不是屬於他嗎?
秦雨薇知道已成功激動起了秦凱的鬥志,堅定的道:“我定然會助皇兄將這個天下收入囊中,定然會爲嫣兒報仇血恨!”
秦凱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秦雨薇,眼中是滿滿的疑問。
爲嫣兒報仇血恨?這話究竟是從何說起?
秦雨薇心中暗自得意,但卻絲毫不形於色,假裝什麼都不知的問道:“怎麼,難道皇兄真的沒有懷疑過嫣兒的死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