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秦嫣能習得此幻術,上官煜澈還是頗爲不解。
還有那個神秘的劫剎門,究竟與逍遙宮有何關聯?而秦嫣又與劫剎門有何關係?
據秘辛中記載,逍遙宮歷來尚白,所以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做什麼都會穿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而劫剎門卻正好相反,歷來都是着嬌豔紅衣。
雖然想要多瞭解一些關於劫剎門之事,但他們在江湖中出現突然出現然後又突然消失,雖然曾經掀起了一陣血雨腥風,但因爲現於江湖中的時間的確是太短,所以相關的記載也非常少。
他一度以爲這聖歷宮中的勢力就是劫剎門,可看到他們身着白衣卻又有些動搖了。
“我正是逍遙宮血緣至親的後人。”秦嫣嫣然一笑:“所以母親纔會將重振逍遙宮,助父王一統天下的重任交給我。”
秦嫣是逍遙宮的後人?怎麼可能?!
若然如此,那豈不說明方蔓雲那女人是逍遙宮之人?
慕容元燁怒聲道:“不可能!方蔓雲不可能是逍遙宮人!”
他雖然對方蔓雲恨之入骨,但她身爲京都名門千金,絕無可能與逍遙宮扯上關係。
秦嫣看着盛怒中的慕容元燁,卻依然笑靨如花:“誰說我是方蔓雲的女兒了?”
上官煜澈習慣的眯起眼收斂情緒,而慕容元燁則是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原來當年爲方蔓雲接生的正是逍遙宮的人,所以在誕下女嬰之後便被做手腳調了包,正如同當初方蔓雲調包了皇后的兒子一樣。
這些年來,她刻意的胡作非爲,刻意刁蠻任性,就是讓所有人都認爲她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皇族公主罷了!
擺脫了所有人的關注,她才能安心的修習幻術,才能暗中進行自己所應做的一切。
秦嫣的身份倒是出乎上官煜澈的預料之外:“看來公主與劫剎門也是淵源頗深。”
秦嫣毫不避諱的道:“劫剎門正是我母親所創。”
上官煜澈冷然道:“公主倒是直言不諱。”
秦嫣淡然聳聳肩:“就算我不說,相信御王也很快會察覺到。既然瞞了不多久,我何不送個方便呢?”
上官煜澈銳利森寒的目光望向暗處的那個陰影,冷聲:“看來我們所有人都騙了。”
慕容元燁側目問道:“澈,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煜澈並不答他,而是收回目光望向秦嫣:“公主雖非方蔓雲所出,但卻依舊是興周公主,所以即便方蔓雲察覺到了換女之事也是無可奈何。”
皇族之中歷來重男輕女,方蔓雲將所有的心思都用於秦辰身上,而秦嫣的個性也讓她根本不會在意這個無法帶給她任何實利益與幫助的女兒。
最重要的是秦嫣不會爲她製造任何麻煩,所以方蔓雲也不想因這樣一個無用之人與老皇帝針鋒相對,索性就放任其胡作非爲。
“公主不僅瞞過了我們,甚至瞞過了當初行刺皇帝的雲貴妃。”上官煜澈的目光再次掃向角落的那處陰影:“想必那人此時也在這大殿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