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飛咳嗽了一下低眉順眼地說:“咳、咳、劉飛兄弟,要想上船得先把東西拿出來,經過鑑寶團的鑑定通過後,纔可以登船。”
“我這船上也沒有準備東西,因爲我是會員•••••••”看着戴飛吞吞吐吐的說出這些話,劉飛微微一笑,輕輕一招手,手裡神奇的出現一顆珍珠,珍珠有桃子那麼大,晶瑩瑩地散發着水濛濛的光輝。
戴飛幾人的眼睛騰地圓睜,嘴巴張的能裝下那顆珍珠。這幾個人都是識貨之人,自然知道這麼誇張的珍珠的價值,這顆珍珠的色澤實在太過吸引人,長久地盯着,都能讓人的精神沉醉進去。
幾個相視苦笑,看來這位劉飛隱藏的很深,未必就是落難至此。只希望千萬不要是一位來搗蛋的主,否則自己喪命不說還要連累一船人。
這時劉飛感覺自己被人盯着一陣打量,嗯?劉飛往周圍看去,周圍每個人都在盯着各自的寶貝,哪裡有精力兼顧其它。那窺測的眼神來自於金色大船上,但是這種感覺不是神識,劉飛神識一掃,就看到一個稀奇古怪的動物,如一隻大章魚,但是跟章魚不同,圓圓的頭顱,光華閃閃,幾十只觸手不停地如蛇般扭曲,一隻透出綠光的眼睛,來回旋轉。劉飛的神識一接觸它的眼睛,那怪物猛地一陣震動,閉上了眼睛,幾十之觸手啪啪的拍着甲板,同時發出嘶嘶鳴叫。
在怪物旁邊的一個漂亮綠衣女子,臉色一變,快步走到怪物身邊,伸出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揉着怪物的頭,臉上陰晴不定,嘴裡喃喃自語。
旁邊的幾個人雖然沒有走過去撫摸怪物,但也均一臉古怪的互相對視,這怪物用來鑑寶,一睜眼可以窺視幾十裡,對靈氣極其敏感,再加上任何東西都會沾染上所處時代的氣息,所有古董都或多或少地保留當時的一絲元氣,通過感應這絲元氣,此怪連古董都能鑑定,基本上掃視之後,能確定七八成寶物的存留。
現在此獸忽然這種表情,不知道有何古怪,慢慢地在綠衣女子的安撫下,那怪物漸漸的安靜下來,幾十只觸手不再拍打甲板,金幣的獨眼緩緩睜開,來回旋轉觀瞧四周的寶物。
若以金錢衡量,所有的寶物都要價值上億人民幣以上,畢竟每年的會費就要上億,如果很普通的東西都能獲取登船的資格,誰還每年繳納會員費。
忽然戴飛的手機響了起來,幾個人轉眼盯着戴飛,戴飛拿起電話,聲音裡有一絲激動:“喂,嗯、嗯、多謝多謝!”然後掛了電話,眼裡流露出一絲驚喜:“我們船上的人全部獲得登船資格!不用經過第二次審覈!呵呵。”
然後轉過頭看了看其餘幾個人,點頭說:“看來各位這次是真的弄到了好東西,走吧,我們登船。”
遊艇緩緩駛向金色大船,同時也有一些遊艇跟劉飛他們的遊艇一樣,緩緩的向金色大船移動,等到船逐漸靠攏,金色大船上刷的一下金光奪目,幾十條金色的小橋,環繞金色大船連接到海面上,戴飛看了一眼劉飛,劉飛點了點頭,示意戴飛先走。
戴飛當先邁步上了金色小橋,劉飛緊隨其後,金色小橋不知什麼質地,踏足之下柔軟非常,卻堅固無比的承載衆人。金色小橋緩緩騰空,將衆人接到大船之上,踏足大船,劉飛感覺腳下堅實無比,輕輕的用力踩了踩,感覺比鋼鐵還堅硬!
看到衆人登上船來,船上走出一隊身着旗袍的侍者,同一制式的打扮,連高矮都基本相同,每一個都清麗脫俗,明豔動人,侍者分開將大家迎了進去,坐到座位上等待,還需要第二次考覈的人,要等待第二次的鑑寶,畢竟那個能鑑寶的怪物,只能大致分辨出寶物,還有一些比較新奇的,不屬於古董活着沒有靈氣的東西要鑑定師再次分析。
劉飛幾人坐下之後,無巧不巧,紫虛觀幾個人就坐在旁邊,那個清風一眼就看見了劉飛,眼睛裡透露出極度的震驚!
劉飛也很驚訝,心想清風這樣的人物也能登船?畢竟登上一人就要獻出一寶,清風這種水平有登船的價值嗎?
清風盯着劉飛,滿臉的仇恨,陰陽怪氣的說:“想不到在這裡能碰到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聞聽此言,周圍衆人集體色變!
特別是戴飛等人,正對劉飛的底細琢磨不定的時候,碰到這麼一出,心咚咚直跳,怕什麼來什麼,可別起了什麼衝突,連累自己。劉飛他們神仙打架,自己這凡人可就遭殃了。
爲首的紫虛觀老道,也是臉色一變盯向劉飛,同時狠狠地瞪了清風一眼。
劉飛呵呵一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卑鄙小人,怎麼上次打的你不夠慘?這次皮又癢了?”
這下週圍的呼啦一下都看了過來,帶領衆人入座的侍者也是一個個臉色微變,多少年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這個地方撒野,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也得忍着,否則不光報不了仇,連命都不見得能留下。
在衆人像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中,清風臉上多了份不自然,劉飛卻依然洋洋得意,一臉的欠揍表情。當實力達到一定程度時,一切所謂壓力都是浮雲,劉飛對這大船缺乏基本的畏懼。
看到劉飛欠揍的表情,清風瞬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臉上的不自然被怒氣取代,一指劉飛,就要破口大罵,爲首的那道士用眼一瞪,清風感覺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潑下,內心的怒火被熄滅無蹤。
盯着劉飛看了一下,便退到一旁,這時那老道看着劉飛一笑:“果然英雄出少年,小兄弟好膽色!”
劉飛翹着二郎腿:“這還需要膽色?我想所有人都膽色過人吧?”
周圍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旁邊幾個侍者齊刷刷看向劉飛,劉飛恍若無人,戴飛幾人一臉的苦澀,心中暗罵:“這次是倒了血黴,如果能夠平安回去,一定吃齋唸佛。”
周圍的人盯着劉飛幾人,跟盯死人差不多:“不知道這年輕人是哪裡來的愣頭青,在這船上還敢這麼囂張。”
這時一聲冷哼傳來,只見一個綠衣女子走了過來,用鄙夷的眼神盯着劉飛一桌人,戴飛一看綠衣女子馬上站了起來:“綠姑娘好!一年不見,綠姑娘出落的更加漂亮了。”綠衣女子
看向戴飛淡淡一笑,也沒回答。走到劉飛面前,舉手就打,戴飛眼中兇光一閃,一身手就攔住綠衣女子打過來的巴掌。
劉飛一愣,沒想剛剛還被嚇的戰戰兢兢的戴飛,能替自己出手。
其實,戴飛出手也是被逼的,以剛剛劉飛的表現,這個女子敢打過來,劉飛絕對得還手,如果將那女子打傷或者打死,幾個人就完了,死活也撇不清關係。
再說以劉飛的身手,只要這次自己替他擋了,以後稍微的回報自己一點,就足夠了,所以這次戴飛出手,一點也不盲目,是非出不可。
劉飛倒真是一陣感動,戴飛在這麼懼怕的情況下還能替自己出頭,實在是難得,看來以後要多交往交往。
綠衣女子手被擋開,臉色一寒:“戴飛!你什麼意思?”
清風看到綠衣女子出現時,臉色一喜,看那女子毫不猶豫的出手教訓劉飛,心中一陣快意,就等着看劉飛的笑話,誰知道這一下被戴飛擋住了。
清風當時就跟吃飯吃出蒼蠅一般,直恨不得蹦起來去抽戴飛幾個大嘴巴子。
戴飛擋開綠衣女子,面對綠衣女子寒若冰霜,充滿質問的臉,一拱手:“戴飛的這位朋友,第一次來,不懂規矩,希望綠姑娘能原諒一二,事後戴飛必定帶他登門謝罪。”
誰知綠衣女子一點情面也不給戴飛,冷哼一聲:“我不稀罕事後登門謝罪,如果有悔改的誠意,讓他現在就跪下來謝罪,敢在我萬象盟的地盤鬧事,如果沒點表示,以後不都在這裡胡鬧了,成什麼體統?”
劉飛一聽樂了,這綠衣女子明顯是衝自己來的,剛剛要說鬧事,挑起事端的也是清風,現在清風沒事,綠意姑娘卻要拿自己立威。
看來是覺得自己不如紫虛觀了,劉飛長身而起,盯着綠衣女子:“萬象盟好大的規矩,但是隻是針對我一個人,我不服,他挑起的事端,大家都看着呢。”
紫虛觀領頭的老道,眼睛寒芒一閃,清風也是怒目瞪這劉飛。
綠衣女子蔑了劉飛一眼:“我說罰誰就罰誰,難道我萬象盟做事還要你來指手畫腳不成?”
劉飛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隨便吧。”說着翹着二郎腿坐了下去。
還沒等綠衣女子反應,旁邊一聲陰測測的聲音響起:“敢問戴先生,這位小兄弟可是你朋友?不知是哪尊大神門下?”
說話這人,也是剛剛跟在鑑寶怪物旁邊的一人,此時看劉飛如此大模大樣的表現,有點吃不準劉飛的*,而且剛剛戴飛這個老狐狸,敢替劉飛出頭,更讓他拿捏不定劉飛的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