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的性命留下,劉飛自然也是這個打算,雖然撒貝寧對這南荒北地的事情知道不少,但是要是跟一位真正巫王比起來,可是差得多了。
現在已經佔領若厲城,下一步自然就是拿下整個南荒北地,南荒北地中間也有無數部落,更有數百城池,城池之中的比起部落之中的人更加強大,大城中的一名普通士兵隨意出手就可以屠殺一個部落,一個大城中能給他提供的信仰之力何止超過十億普通人提供的信仰之力。
那南荒巫王逃了出去,想必不會甘心,但是劉飛卻也不在乎,那四位巫王也開始召集本部人馬,服從劉飛的命令攻佔城池。
一個個城池被劉飛掌握,大量的資源交到了劉飛的手中,戰爭果然是最大的發財工具。
長老團也出動了,很多城池都是被兩三波軍隊洗劫過了,根本沒有多少可以抵抗的人手,除非碰到南荒巫王的軍隊,諸多大軍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就將北地巫國全部拿下。
四位巫王揮師前往自己的國家,南荒巫過的軍隊早早地退回了南荒,南荒北地中間的小國自然而然地也落入了劉飛的手中。
劉飛沒有急着攻打南荒巫國,畢竟南荒巫王還沒有斃命,貿然攻擊南荒巫國易生不測。
現在他需要將信仰傳播到所有城池,幾個小國到倒是容易得多,四位巫王將劉飛是長生天使者的事情一宣佈,就有將近一半的人相信了,雖然一些高手仍然不信,但是劉飛可以慢慢地讓他們相信,傳到使中高級大巫也多的是。
很多高級大巫當時加入傳道使的行列是爲了向劉飛表忠心,現在他們看到劉飛竟然從一個小小的部落酋長,變成了北地巫王,甚至比北地巫王還要強大,擊敗了已經殺過來的聯軍,就連聯軍中的其它小巫國的巫王也全部降服,這一下子讓北地巫國的地盤大增,綿延到了南荒巫國的城下。
這簡直就像是神話一樣,讓人目不暇接,他們可是知道劉飛是從大山裡走出來的,大山裡怎麼可能出此等人物。
一定是長生天的使者了!大部分的高級大巫傳道使都這樣想。
劉飛安然地在若厲城中修煉着,他倒是不擔心南荒巫王去殺他那些士兵,那些士兵在他眼中是寶貝,南荒巫王可是不放在心上,將南荒巫國的軍隊全部從北地撤回,擺明了要固守南荒。
在他想來,劉飛雖然有勝他之力,卻沒有將他擊殺的能力,縱然南荒北地所有的巫尊都站在他的對立面,他也毫不畏懼,像劉飛一樣,持有雷霆戰刀的他可以輕易擊殺任何一位巫尊。
劉飛也不是急躁冒進之輩,後方城池不穩就急着遠征,只是他現在終於成功凝練出第三之本命巫鼎,成就三鼎巫尊,對南荒巫王那逃命的功法可是有點垂涎。
這南荒巫王是肯定要殺的,讓他降服機會不可能,憑藉現在的三鼎巫尊實力,擊殺南荒巫王倒是不難,只是如何讓他心甘情願地交出自己的保命功法?
思來想去他覺得交換倒是個不錯的選擇,那南荒巫王不是對撒貝寧的天碑功法如飢似渴嗎?到時候用這功法給他交換,就怕這南荒巫王不敢交換啊,到時候自己學了他這功法追殺他,他就跑不了。
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他腦子一熱還會以爲學了那功法就可以勝過我了呢,撒貝寧那功法一定不是那麼簡單的,對那南荒巫王一定非常重要,要不兵王也不會一見撒貝寧施展這功法就趕緊逃回去報信。
這功法對南荒巫王一定有大用處,南荒巫王能夠成就巫尊,修煉的功法定也是非常高明,對這天碑功法爲什麼還要這麼熱忱?
既然想不明白,劉飛就招來撒貝寧問個明白,撒貝寧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他看來他那點秘密根本沒有對劉飛隱瞞的必要,劉飛身上的秘密比他那深多了。
無論是修煉功法還是那些神奇的陣法,甚至是一些巫器的煉製方法,都讓他歎爲觀止。
將天碑上的那套功法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劉飛,劉飛越聽越是震驚,這套功法端是神奇,這是將全身力量集合到一起的打法,乃是肉身稱霸天下的蓋世絕學,他那牛王大力術是修煉方法,而不是打法,這天碑功法則是打法,如果以前會這套功法,他已經將那南荒巫王擊殺。
不過如果真的擊殺了那南荒巫王,就失去了蓋世遁術的法門,那東西可是逃跑的至高法門,一瞬間萬里之外,稍微遁個幾次,誰能追得到?
這裡可是沒有神識的,憑藉肉眼之力,誰能觀瞧萬里之外的地方?劉飛這等近乎打破了先天禁制的存在例外。
有了攻擊之法有了逃遁之法,還有了至高無上的修煉之法,在這傳說之地自己也一樣可以風生水起。
本來劉飛有意前往南荒去一趟,去找南荒巫王,但是終究因爲顧忌太多沒有成行。
一個是南荒那麼大,他能找得到南荒巫王嗎?萬一被人暗算呢?就算不被人暗算,在南荒這樣的地方,南荒巫王隨便找個地方一躲,也夠劉飛找的。
最可怕的是,如果南荒巫王也趕來北地就麻煩了,這若厲城中有什麼變故劉飛就要承受損失。
其實,最大的變故就是撒貝寧喪命,或者損失了那六十萬解放軍,這兩點都是大損失。
想着自己一人獨行南荒,也確實不能保證這裡的安寧,畢竟剛剛平定北地,動亂的天下正需要他坐鎮。
整個被地損失比南荒還要嚴重,一個個城池幾乎沒有多少高手,戰巫都機會被徵調完畢,不過各派也都留下了點種子,至少得留下看家的人。
別這邊都出去打仗去了,結果家裡被人滅門,東西被人搶光,正是這種顧忌次留下了一點血脈。
劉飛從深山部落之中遷徙來了大量人口,將這些人全部分散到各個城池之中,傳授高明巫術,希望這些城池能夠再次發展起來,擁有大量的高手,當然這都是需要大量時間的。
足足三年的時間,這一切才都走向正軌,北地太大了,日夜不停息地信仰之力充實着劉飛的身體,劉飛現在全身細胞都放鬆開來吞噬五行精氣,足足可以吞噬半天功夫,才需要暫停個把時辰,這可是長足的進步。
三鼎之上就是四鼎巫尊,憑藉劉飛這等逆天的功法,修煉了三年距離四鼎還有一段距離,巫尊修煉特別困難,每進一階都難如登天,需要的時間十倍數十倍的增加。
撒貝寧距離二鼎大巫還是遙遙無期,劉飛已經開始觸摸第四鼎了,這已經是駭人聽聞的速度了。
解放軍一直在外面廝殺,這幾年的進步非常的神速,不少三星戰巫開始進入初級大巫的境界,戰鬥力愈發增加,此時正在一座座城池外面的山裡捕殺野獸。
正靜靜地端坐在虛空,參悟這天碑神通的劉飛忽然睜開了眼睛,眼睛之中射出兩道金光,目光掃向數萬裡外,眉頭皺了那麼一下。
幾萬之外的虛空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一頭猿猴,說是猿猴吧又有些不像,這猿猴竟然身披重甲,手中拿着一根木棒,活脫脫一個孫行者。
讓劉飛皺眉頭的是,在再猿猴身邊跟着兩個人,這兩人長的都非常難看,一個長着吊腳眉毛,一雙三角眼,手中拿着一條五彩斑斕的怪蛇,另外一個身材高大,但是確實駝背,如同一個駱駝,腦袋上長滿了紅髮,如同火焰一般。
這三個東西來的太過詭異,在劉飛注視那猿猴的時候,那猿猴兩眼也同樣射出金光,朝着劉飛望來,雖然遠隔數萬裡,但是劉飛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猴子確實看到了自己。
劉飛心中一驚,這三個東西說人不是人,後面兩個還像有人形,前面這身穿金甲的肯定是個猴子,這猴子竟然有如此目力,難道火眼金睛的孫行者真的存在不成。
那猴子看了一眼劉飛,也沒有有在意,身體往前一縱就遁入虛空之中消失不見,後面的那兩人也同時一縱身就消失不見。
劉飛看到他們遁法也都如此神奇,暗暗心驚,這遁法竟然直追那南荒巫王的血光遁,血光遁遁速驚人,但是確是以傷害自己的身體爲前提的,這三人的遁法應該沒有這個弊端,直接遁入虛空,挪移萬里。
劉飛也沒有繼續觀瞧他們的去向,這些東西不知道是人是獸,一身神通高深莫測,別真的惹怒了他們,就得不償失了。
這北地爲什麼會出現這等高手,難道他們是趕路過來的不成?
本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劉飛繼續修煉,但是沒有多久,他再次睜開眼睛疑惑地朝着萬里之外望去。
一名身材瘦小如同武大郎一般的侏儒,手中拿着一根小小的巫杖,頭頂還豎着沖天小辮,從虛空中現身,出現在劉飛的視野之中。
在他旁邊站着一位身材高大,如同黑熊一般強壯的男人,那男人身上肌肉虯起,充滿了爆發力,這裡兩人現身之後左右觀察了一陣,現在這兩人不如前面的猿猴,他們沒有發現劉飛的注視。
那位侏儒用手中的巫杖左右指點了兩下,兩隻眼睛來回轉了轉,朝着東南方向一揮手,帶着那黑熊般強壯的壯漢飛了出去,這兩人的遁法也是精妙無比,但是跟那先前那一夥人不能比,也不過是比撒貝寧這樣的巫尊高明一些。
劉飛看了看這兩人倒是沒有太多的估計,他感覺這兩人不過是二鼎巫尊的境界,如果是他也是二鼎巫尊的時候,也許還有些顧忌,現在說殺也就殺了,沒有什麼估計。
不過若厲城可是擊敗年都沒有出現過物尊的,這一天之間就出現了五位巫尊,而且都是二鼎巫尊之上的巫尊。
這件事情值得深思,難道有什麼重寶現世?
劉飛倒沒有懷疑這些人跟自己有關,畢竟他藏在若厲城中非常低調,除了南荒巫王之外沒有得罪過別的什麼人。
縱然有什麼異寶,看到那隻手眼通天的猴子,劉飛也得忍着,那猴子的遁法太快,萬一神通也在自己之上,只怕逃都逃不走。
還是乖乖地在這裡修煉,他已經派了臧坤帶人深入南荒巫國,打探南荒巫國的消息,隨時準備進攻南荒。
說來也巧,恰在此時,劉飛面前的光線忽然一陣盪漾,一塊木簡形狀的光線形成在劉飛的面前。
傳訊木簡正是臧坤發來的,藏坤已經散佈了大量的人手進入南荒,只是爲了安全起見,沒有深入太多,而且都是中級大巫以上的高手,倒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了南荒的三座城池。
得知南荒的損失也是十分巨大,南荒巫王對整個南荒的統治力也在下降,剛剛從北地退出的時候還好些,陳列大軍於南荒邊緣,停了足足兩年,看到沒有什麼問題,那些拼湊起來的軍隊也開始思念家鄉,逃兵增多,南荒的邊境陷入混亂。
開始哈有人抓捕逃兵,後來就沒有人做這件事情了,逃兵越來越多,臧坤的人之所以能混進去南荒也有整個混亂的原因。
今天,臧坤的傳訊木簡上說,他們打聽到一個消息,南荒巫王這幾年根本就不在南荒,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那地方據說是南荒最南端的無盡荒漠之中,他們努力打聽之下,也沒有人知道無盡荒漠到底有多遠。
既然已經將這北地諸城整頓的差不多了,就要做好準備揮師南荒,南荒巫王不在南荒之中,沒有一個巫尊的南荒不堪一擊。
輕輕一揮手,那傳訊木簡如煙消散,劉飛剛剛平靜下來的臉色再次一變,數萬裡外同一處地方,一頭滿身鱗甲的怪獸,破開虛空出現在那裡。
那滿身鱗甲的巨獸,約莫有兩匹鹿頭馬大小,頭上張着兩隻鹿角一般的東西,一個美麗得女人端坐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