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離得還遠劉飛就施展出了強大手段,一方面是想看看能不能干擾那鈴聲,拘魂鈴的聲音只是針對薩老,看薩老的樣子,現在沒有多少攻擊力,在劉飛想來,如果幹擾了拘魂鈴的聲音,說不定還能讓薩老騰出手來,過來援助自己。
一道如雷得聲音傳到了一名黑衣人的耳中,他也看到了劉飛飛奔而來,雖然速度非常快,但是還不夠然他重視,只要撒貝寧不出來,就沒有必要在乎任何人。
他也不相信在這窮鄉僻壤之中有人能夠抵擋他們,等到劉飛的聲音傳來,別的幾個人沒有任何感覺,但是這名黑衣人,卻是面色一變,身體瞬間僵直。
接着一道道風刃如同真實的刀劍一般,朝着自己殺來,其餘幾人都是衣衫晃動,雙手連連撥打,將風刃擊碎。
這位受到了音波攻擊的黑衣人身體有了那麼一絲的僵直,沒有躲過攻向雙眼的風刃。
連個血洞瞬間產生在臉上,接着一聲怒吼傳來,其餘四人也沒有想到劉飛遠在數裡之外就能夠發動攻擊。
這一波攻擊進行之後,劉飛的身體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身體晃動之間,一拳轟向了沒有躲避能力的黑衣人。
其餘四人剛要進來救援,就感覺到了一股股巨大的力量從水底涌了上來,彷彿水下也藏着巨大的怪獸一般。
四人的身體齊齊一震,劉飛已經踏開水浪,來到了那人的身邊,一隻拳頭旋轉着轟擊在了黑衣人的身上,同時亮點粉末從袖子中飛了出去,飛入黑衣人噴血的雙目之中。
黑衣人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嘩啦一聲落在了水中。
另外四人臉色齊變,剛剛他們感覺到水下彷彿有兇猛至極的生物涌上來,爲了防止腳下,沒有來得及衝過去救援,那黑衣人竟然一下子被打得飛了出去。
跌入水中之後,沒有任何的反應,既沒有在水中掙扎也沒有浮出水面,無聲無息地消失不見。
這些人都是自負甚高,覺得自己乃是當世的高手,對這些荒野之地的山民看上眼,如果到了他們離開這片地方他們倒任何一個小部落拜訪,都不會如此的驕橫,縱然不需要提前通知對方,也不敢動手就擊殺對方的人。
這裡縱橫幾百萬裡的大山,被他們稱爲荒山叢林,乃是不毛之地,多少年來都沒有人願意到這裡來,這裡野獸遍佈不說,就算種植五穀都非常的困難。
很多人連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生命也不在保護的範圍內,一個部落佔據了幾千裡的地方只有十幾二十萬人,這些人都聚集在一起,不敢分散,所以雲旗山到圖爾羣山一萬多裡的路上就沒有一個人呢。
出了獵人隊伍偶爾出來活動,單個的人根本不敢出來活動,每個部落都聚集在一起,分成一個個小村莊,在一處山谷之中,便於防守。
讓這些大地方來的人如何瞧得起這等荒野之地,就算是這個地方的酋長還不如他們哪裡得一個普通巫人。
但是,就是這裡的山民一般的人,出手之間就毀掉了他們一人,劉飛也不管他們心中怎麼想的,猛地一跺腳,水面上震盪而起層層的波紋。
這些波紋瞬間飛了起來,形成一個奇怪的圖案,這圖案在月光下散發出奇怪的光華。
被困住的四個人中那位紅衣人,頭頂懸掛這一個小小的鈴鐺,劉飛走到近前反而聽不到鈴鐺的任何聲音。
但是他能夠感覺到鈴鐺在不停地震動,彷彿在召喚着什麼,他知道此事的薩老一定在極力抵擋。
如果真的讓他們知道了薩老在這裡,就麻煩大了,也許擊殺他們幾人都是小事,但是發現薩老蹤跡可是大事。
所以劉飛打定主意,擊殺這幾人也不能夠暴露薩老,如果他們有什麼傳訊手法,將薩老在這裡的事情傳出去,就算能殺了他們也晚了。
這股水浪組成的圖案之中,四個人忽然感覺被分離開來,幾個人再也感覺不到對方的氣息。
但是這水浪也不過片刻之間的事情,片刻之後,水浪沉了下去,紅衣人悶哼一聲,在睡眠上連連後退,臉上流淌着鮮血,同樣被劉飛傷了雙眼,並且在眼中撒上了毒藥。
這毒藥是劉飛自己研究,自己配出來的,如果他鑽研毒藥的話,綠髮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劉飛活了多少年?明白多少道理?見識過多少規則?
紅衣人的身體在水面上連連後退,同時身體每退一步,都會往下沉一些,等他退了五步的時候,水已經沒入了他的腰間。
此時,他頭頂的鈴鐺也停止了震動,一下子砸在了他的頭頂,跟着他的身體一起沉入了水底。
正在運功抗衡的薩老忽然睜開眼睛,眼中露出不可思議,他本來想要施展自殘的巫術,硬生生封印自己的靈魂,變成無魂之人屠殺掉劉飛。
在他看來,劉飛剛剛出去,這邊就來了大隊人馬守衛住酋長大帳,而且傳下命令,沒有劉飛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出酋長大帳。
這不就是爲了看守住自己,他前去告密嗎?
就在他剛要施展手段的時候,鈴聲忽然停止了,悸動的靈魂也變得安寧,周身說不出的舒坦。
難道劉飛已經將那些人擊殺?
這個念頭剛剛浮出來就被他否定,怎麼可能!
這樣的小地方怎麼肯能出現這樣的高手,劉飛的實力他也知道一些,雖然非常讓他意外,但是說他能夠對付那裡來的人,他怎麼都不會相信。
那鈴聲爲什麼停止了?
難道是劉飛跟他們勾結到了一起?他們熄滅鈴聲想要過來偷襲自己?
眼睛之中閃出一絲狠毒的光芒,薩老,哦應該是說是撒貝寧,是撒老,而不是薩老。
這撒貝寧身體如同一縷青煙,漂浮出了酋長大帳,沒有一個人發覺。
他直接去了鈴聲傳來的地方,既然這些人想要找他,他就跑到他們身邊去,如果不能偷襲擊殺他們,也可以在他們前往酋長大帳的時候逃跑,等着吧,等他回來一定要滅了這個華夏部落。
遠遠地,他就看到水面上激烈的交鋒,四道身影在水面上如同走馬燈一般廝殺不止。
他看到劉飛的身影,也看到了三名身穿黑衣,如果自己看的話,他們心口出都有一個若有若無的白點。
這正是他們聖巫堂的一星戰巫,一星戰巫對他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是那拘魂鈴卻是非同小可。
拘混鈴乃是邪巫堂的東西,邪巫堂中的高手肯定跟着,怎麼現在看不到邪巫堂的人?
難道他們自己一定回來,所以讓演戲來欺騙自己,想到這一點,他的身體悄無聲息地隱藏陷入地下。
這是他的一門秘術,一直以來都沒有透露過,如果不是這神通,他根本逃不出來。
這次雖然受了重傷,但是好歹恢復了這麼多天,已經可以施展一些手段,深深第潛伏在地下之後,他的眼睛只中出現四個人交手的場面。
劉飛一身白衣在黑暗中非常的顯眼,他的身體在水面上靈巧像蛇,他的力量比三名戰巫中的任何一個都不如。
但是卻有一股巧妙的卸力技巧,每次一拳打到他的身上,周圍就會冒出一股強大的水花你,這水花在天空中散成一個奇怪的圖形。
這圖形一出現,三人的身體就會緩慢下很多,劉飛越大越激動,這次交手讓他受益良多。
雖然不能夠接觸大地,但是踩在水面上一樣可以將力量傳出去,只是水面上無法藉助大地的力量攻擊而已。
不過這沒關係,他每次將力量傳下水面,就震盪器一股巨浪,這大浪飛起之後,就擺成陣勢。
雖然這陣勢不算什麼,更是倉促間布就,但是用來對付他們這些沒有見過陣法的人綽綽有餘了。
這可都算得上聖人學問,劉飛的陣法都是從大周聖人和兵家孫聖人哪裡學來的。
聖人手段就算是天主都畏懼無比,更別說他們這些沒有任何見識的巫族了,劉飛在他們眼中是山野草民,他們在劉飛眼中又何嘗不是山野之人,未開化之輩?
這些陣法能夠遮蔽人的感覺,陣法一施展出來,這三人都感覺眼前一陣光明,他們也都知道劉飛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攻擊人的雙眼,所以這個時候都會選擇閉上雙眼,任劉飛的風刃攻擊,根本無法刺傷他們。
每次都是眼看着就要擒殺劉飛,結果就會出現這樣古怪的一幕,一名黑衣人說道:“這人的巫術古怪,我們必須要離開水面,才能夠將他擊殺!“
聽到這話,另外兩人恍然大悟,一個個身體朝着岸邊飛去,躲在地下的撒貝寧心中一驚,莫非這些人發現了自己,這樣就是爲了欺騙自己?好讓自己不注意間被包圍起來?
就在他心中充滿緊張的時候,異變再次發生。
那位開口說話得黑衣人慢了一步。
另外兩人都已經轉身跑了出去,他發現自己被困在了水霧之中,四周一片黑暗,以前都是一片光明,他會習慣性地閉上眼睛,現在一片黑暗,他習慣性地睜大眼睛。
一聲慘叫傳來,劉飛的腳步也從水面上離開,離開的時候,水霧散去,那名黑衣人的身體一點點地沉下了水面。
另外兩人聽到了同伴的慘叫,臉上齊齊顯出了驚恐的神色,本來他們還看不起劉飛,即使通過偷襲,殺了自己兩個人。
他們始終認爲劉飛是在搞歪門邪道,真正實力其實不堪一擊,但是,現在看來就算是歪門邪道也足以擊殺他們。
來人的身體剛剛在岸上駐足,劉飛的身體已經飛了過來,兩人互相對視一眼,身體猛然分開,如同兩隻擇人而噬的猛獸,盯着劉飛,他們在等劉飛落腳的瞬間,腳步虛浮的時候,同時出手攻擊。
他們兩人的配合算是不錯的了,畢竟這麼快沒有一句語言交流就能夠做到這樣的配合實在難得,但是這樣的配合在劉飛眼裡卻被貶的一文不值。
兩人還需要對望一眼,還需要分開距離,方便搏殺,如果劉飛訓練出來的人根本不需要交流也知道現在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戰術。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分開距離,擺出搏殺的姿態,而是應該迎上去,當然是虛假地迎上去。
讓劉飛在空中施展一次力量,然後兩人迅速後退,在劉飛腳步落在地上之前,再次撲擊。
十拿九穩地就可以擊殺敵人!
不過對這些巫人也不用要求這麼高,要知道劉飛的方法都是學自聖人,估計巫族沒有什麼聖人。
劉飛的身體剛剛落地,兩人的手掌就拍了過來,冷哼一聲,劉飛兩隻手同時轟擊而出。
在轟擊的過程中,他的雙腳終於站在大地之上,如果雙腳不站在地上,這一下他就得重傷,死不死不好說,但是雙臂肯定是廢了。
但是一站到地上,他就有了一股自信,巨大的力量從大地中被引了出來,轟隆一聲巨響,兩名黑衣人被轟擊的連連後退。
連個人都是面無人色,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劉飛有如此強絕的力量,彷彿他們那一擊不是擊打在劉飛的身上,而是擊打在大地之上。
躲在地下的撒貝寧也是一驚,這劉飛什麼時候有這樣強大的力量,他躲在地下感覺頗爲清晰,敢絕倒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大地之中衝了上去,彷彿進入了劉飛的身體一般。
開始他還以爲這是幻覺,哪裡知道隨着劉飛瘋狂的轟擊,他的臉色徹底變了,他清晰地感覺到了大地之中有一股力量衝了出來,涌上劉飛的身體,然後被劉飛打出去。
藉助大地之力!
這是很等巫術?
以前巫族也有記載,上古有人巫族,能夠藉助大地之力,但是據說早就失傳了,只是留在傳說之中。
現在他竟然重新見到這種匪夷所思的巫術,這種巫術竟然出現在這荒山之中的一位酋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