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一個人人平等,人人都能吃飽穿暖的地方?他也聽說關於炎黃部落的記載,好像沒有提到這樣的事情,這可能嗎?人人吃飽穿暖?
劉飛輕聲笑道:“現在我們炎黃部落的所有人都已經實現了吃飽穿暖,所有人都能夠吃到肉,無盡的荒原不是有無盡的野獸嗎?正好做我們的口糧!”
“好!”臧坤眼中閃出興奮的光芒,有這等巫族神術在手,還有什麼可怕的,他本來好戰,現在雖然年紀一大把了,但是好戰的本性卻沒有改變。
劉飛從石牛中得到巫術,簡直驚天地泣鬼神,充滿了種種的不可思議,以他的身體都一下子被衝死,當然這是因爲他第一次修煉掌握不好火候,現在他已經琢磨出來了一些東西。
他準備緩慢地修煉這個東西,能夠瘋狂地吸收五行精氣鍛造身體,自己的身體越強大,能夠施展的異能就越強大,現在自己的肉體力量跟臧坤比起來還差的遠,要不是靠着跟大地連爲一起的異能,根本不能夠折服他。
劉飛正是靠着身體強度超過他,而且還巫術高明,能夠控制天火,讓他感覺無可匹敵,才甘心降服的。
劉飛將現有的軍隊分成兩隊,阿雅尼率領一部,臧坤率領一部,分別進行訓練,看到了劉飛的訓練模式,臧坤更加的敬佩,這劉飛還真的沒有說謊,說不定還真的炎黃部落的來人,他可是經歷過無數的搏殺,聽到士兵們講述當時劉飛滅殺大酋長的五萬先鋒軍隊的境況,再看看這些明顯不同的士兵,心中對劉飛掃平四方的計劃更加的認同。
這些軍隊纔是真正的軍隊!
足足一個月的時間,劉飛感覺到了強大到不可思議的信仰之力沖刷着他的身體,現在運用石牛上學到的功法吸收起五行精氣來,簡直如同長鯨吸水,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每天的進步。
周圍的小部落全部臣服,大量的信仰之力可以將他推向巔峰,劉飛甚至覺得,就算只有這些信仰之力,不繼續開疆拓土,不用多長時間,僅僅憑藉肉體的力量,不用異能,他也可以秒殺臧坤。
石牛上記載的牛王大力術實在是太過強大了,現在劉飛的目的就是早點走出傳說之地,再次會會萬古邪皇。
當然這早點走出傳說之地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征討天下,走出去,再一個就是修煉出神識來,通過山海圖離開。
但是現在看來這兩種方法都遙遙無期,但是他也沒什麼擔心的,太乙長生樹可以跟他交流,他也之地輪迴幡中的一些情況。
只要他的父母沒事,他倒是可以在這裡修煉着,反正修煉無歲月,父母一次閉關也要多少年,自己就在這裡慢慢打吧,看看什麼時候能夠打下一個大大的江山。
這次出征阿雅尼留了下來,劉飛跟臧坤兩人前去,帶着二十萬大軍前往圖爾羣山北面的血納部落,這個部落一直比較強大,比乾鑿部落要強大的多,但是血納部落的強大隻是在人多上,他們的頂級強者比較少,沒有能夠跟大酋長對抗的人。
劉飛現在也知道了大酋長還有一擊擊殺三千人的本事,能夠控制的如此精妙,大酋長的實力不容低估,單對單的決戰的時候,還真的很容易就被他毒殺。
加上乾鑿部落還有臧匡這樣的高手,血納部落雖然跟乾鑿部落有些小衝突,但是大規模的衝突卻一直沒有過。
這次劉飛和臧坤率領重兵一路殺了過去,碰到的第一個小附屬部落被輕易踏平,然後跟以前一樣,將貴族全部拿下,讓平民決定貴族的生死,將所有的財物分給貧民。
這些人也知道劉飛是長生天派來解救他們的使者,知道這支軍隊的名字叫做解放軍!
爲了解放一切被欺壓的貧苦巫人!這是劉飛出發時對大軍講的!
所有軍隊都覺得熱血沸騰,他們感覺自己正在進行一個偉大的事業,一個長生天讚賞的事業。
大軍在第二個部落的時候被阻擋住,足足五十萬人馬,而且這五十萬人馬還不是拼湊出來的,明顯都能夠看到專業訓練的痕跡。
這血納部落的確是比乾鑿部落強大的多!
血納部落的大酋長沒有前來,來的是他的一個兒子,他所有兒子中最有前途的一個,他想着如果這個兒子能夠贏了這一仗,酋長就讓給他,自己也這麼老了,沒有多少天好活了。
這乾鑿部落聽說剛剛內亂完畢,怎麼就能夠集結兵力對方自己?一個能夠擊殺乾鑿部落大酋長的存在,他是不敢面對的,所以才讓自己的人子統領大軍。
他知道,即使在大軍之中,有些強者也是抵擋不住的,至少乾鑿部落的前任大酋長就給過他這個感覺。
當然,他也聽說了,現在乾鑿部落改名爲華夏部落了,這次來的軍隊也是號稱解放軍,將衆多的奴隸和貧民解放。
酋長的日子騎在一頭雙翅虎上,這頭老虎顯得非常兇猛,不知道怎麼被他們馴服,劉飛一個人坐在高大的戰車之上說道:“我乃長生天的使者,長生天沒有忘掉他的子民,你們應該反省你們對待長生天子民的態度。”
聽到劉飛神棍般的廢話,酋長兒子大聲喝道:“現在哪裡還有那麼多的廢話,戰場上見個高低吧,你贏了說什麼都對,你輸了說了也是白說!”
說完大手一揮,同時雙腳一夾自己坐下的雙翅虎,這老虎一雙後退猛烈一蹬地,閃電般地竄了出去。
五十萬大軍全軍覆沒!
血納部落的大酋長接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忍不住吐了一個口鮮血,他知道大勢已去,縱然還能夠集結一些軍隊,也沒有任何用處。
他選擇了投降,一切跟以前一樣,雖然這五十萬軍隊的親屬還是有些惱恨劉飛,但是劉飛很巧妙第將這場戰爭的過錯劃到血納部落的貴族身上。
不到一個月的整頓,劉飛就離開了血納部落,當然帶走了足足三十萬軍隊,現在他手下已經有了五十萬的遠征軍隊。
此時,劉飛感覺到以後的戰爭可以不用每次都要自己親自出馬,有了臧坤在,有這樣一支軍隊在,還有什麼敵人無法擊敗,還有什麼人無法戰勝?
劉飛回到了圖爾羣山,本來他還想在血納部落呆上一段時間,但是還是選擇了回到圖爾羣山。
不是圖爾羣山安全,圖爾羣山安全只是一個方面,主要還在於劉飛想要在行軍途中再一次訓練軍隊。
這些軍隊已經可以在這些小部落中橫行了,周圍很少有部落可以支持五十萬人的遠征,劉飛現在勉強可以做到。
他不需要太多的補給,因爲靠的是速度,這些人只要挺進到地方,就會在一天之內結束戰鬥。
甚至不需要五十萬人,這五十萬人已經有再路上負責運送補給品的了,十萬排成的大陣足以滅殺百萬大軍。
百萬大軍的部落,暫時還不會碰上,就算是能夠組成百萬大軍,也一樣可以滅殺。
所以,劉飛放心地將軍隊交個了臧坤,自己回到圖爾羣山,阿雅尼還在訓練軍隊,雖然將所有的物資全部均分給了民衆,但是想要供養這麼多的軍隊還是困難重重。
以前一個雲旗山脈還好點,現在這麼大的一個部落,到處都是張口要事的,就不是那麼好擺平了。
正在阿雅尼和各位長老焦頭爛額的時候,劉飛回來了,彷彿一下子看到了主心骨一般,幾個長老屁顛屁顛地來到了酋長大帳之中,他們可是知道劉飛可以召喚金冠鳥來做食物的,現在食物緊缺,各種囤積品要不分發了下去,讓人們改善生活,要麼就是攻擊給了遠征的解放軍。
劉飛在回來的路上也考慮過這樣的問題,如果單純地想爭霸天下倒是好辦了,將各個部落的東西搶過來集中供應就行了,但是需要信仰之力。
本來也不需要這麼的大軍遠征,但是考慮到以後的天地會更加廣闊,現在應該先練練兵。
供養就成了大問題,這五十萬大軍就要有一百萬以上的人口來供應,這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而且,劉飛還要保證這裡的巫族都安居樂業,唯有安居樂業了之後才能源源不斷地產生信仰之力。
有了這些信仰之力滋潤肉身,劉飛才能夠更加有地修煉牛王大力術,這門神通強的逆天。
憑藉這神通,劉飛都有挑戰萬古邪皇的慾望,只要能夠持之以恆地修煉,劉飛絕對有信心對陣邪皇。
沒有了信仰之力的滋潤,修煉速度就會緩慢很多,畢竟劉飛的肉身再強也有限,就這門功法來說,肉身就像是一個水池子,有無邊無極的海水可以裝,但是池子太小也只能裝那麼多。
如果劉飛一個人修建這個池子就慢了很多,就算他實力通天也不行,但是有幾千萬人幫助修建就不一樣了,一個人一塊磚一塊瓦,一下子就是幾千萬塊。
靠引誘儘管鳥肯定是不行,這個數量也太有限,如果真的全部殺光的話,以後就沒有了,殺雞取卵的事情不能做。
現在必須想出別的辦法,修煉巫術需要消耗食物,這跟修煉仙術還不同,修煉仙術到了一定程度,餐風飲露根本不用吃飯,劉飛之所以對食物的需求很少就是因爲他可以“食用”信仰之力。
畢竟信仰之力可以滋潤肉身,跟吃食物補充肉身是一個道理,可是別人也辦法吸收信仰之力。
思來想去就是一個辦法,擺陣!
在一片片開闊的地帶,擺上一座座絕殺的大陣,將野獸引誘過來,在陣中殺死。
陣圖一幅幅地從劉飛手中傳了出去,人心齊泰山移,劉飛現在的威望無與倫比,很快一座座大陣就佈置妥當。
還沒有開始引誘猛獸,有不時有飛鳥跌入其中飛不出去,也偶爾有小獸進去被擊殺在裡面。
這樣東西還是太少,不足以供養這麼多人,現在冬天已經過去,羣獸都開始甦醒。
劉飛在一些野獸出沒的山裡也擺上了的陣,當然擺設大陣的時候,大量的士兵跟隨。
在一個個野獸瘋狂出沒的地方,先派大軍圍剿,絞殺之後,就設置陣法,很快滿山遍野都是大陣。
每天每個陣法之中,都有大量的野獸屍體被運上來,然後將這些野獸屍體分發下去,保證每戶人家都有肉食供應。
這一下衆多的巫人更加瘋狂地崇拜劉飛,劉飛感覺信仰之力瘋狂地朝着自己涌來。
這一天,劉飛正在修煉,忽然靜室之中的一截傳訊木亮了起來,劉飛眉頭微微一皺,然後站起身來,往前一步,就是數十丈的距離,出了大門。
原來阿雅尼傳訊過來說有一個年輕的高手前來求見劉飛,此人非常倨傲,彷彿不把劉飛放在眼中的樣子,說有什麼旨意傳達。
劉飛也奇怪,在這方圓幾十萬裡的地方,還有人能夠給他下達指令不成?臧坤的大軍已經遞過來兩封戰報,掃平了兩個部落,正在休整中,一些部落開始聯合起來抵制。
不過,劉飛對此並不擔心,他們能夠聯合起來更好,他們的兵力集中起來,對劉飛是有利的,一戰可以鼎定乾坤。
否則還要一個個殺過去,中間要耗費不少時間,臧坤顯然也是打得這個主意,在這兩個部落之中挑選了五十萬軍隊,開始訓練,共計一百萬的大軍,足以摧毀一切抵擋之人。
這個時候還有敢幹自己傳達命令?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等到劉飛進入大帳之中,便看到一個倨傲的年輕人站在大帳正中,周圍躺了一地的護衛。
阿雅尼手中持有長劍正在跟那個年輕人對峙,但是,那年輕人顯然不將阿雅尼放在眼中,嘴角掛着一絲冷笑。
看到劉飛過來,阿雅尼收了手中的長劍,身體往後一退,就侍立在劉飛的身邊。
劉飛冷聲說道:“這些人都是你打傷的?”
“不錯,這些沒長眼的東西,竟然敢對我亂吼,這樣都是輕的,你是誰?敢這樣跟我說話?”年輕人高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