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下意識的伸出手一擋,那刀子瞬間就在她白皙的手臂上面,鮮血順着她的手臂流下來,滴在地上。
言時一見這個情況,手上用着的力道就更加的兇狠,不出一會兒就把所有人都打到在地。
夏依好像已經打電話給鄭斯他們,所以在言時打掉幾個大漢不久之後,他們就紛紛趕到了這裡。
“有沒有事?”
他連忙的走過去,聞聲的鄭斯他們也上前關注了言一。
血流不止,言一把揹包裡面的手帕拿出來捂住,但是無一會兒那血就把整一塊白色的手帕給染紅了。
言時突然紅了眼,對着言一大吼過去,“你是豬啊!”
所有的人經過他的一個大吼,都紛紛的呆住看着他。
“如果不這樣的話,出血的,就是你的腦袋了。”
言一十分冷靜的對着言時說着。
他莫名的一暖,把言一給抱了起來,他們應該也是報了警的。
“我先帶她去醫院。”
留下這一句話,就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鄭斯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石磊淡淡的說,“前輩,別想了。”
他對言一有什麼心思,他們看得出來,只不過言一已經結婚了,他的男人是言時,上城最出名的男人言時。
在抱着言一去醫院的路上,她沒事做,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言時的側臉。
“你昨天,哪裡去了?”
“什麼?”
“你沒帶錢包和身份證,你昨晚在哪裡?還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言時眼神一斜,“你是希望我回答前面那一個還是後面那一個!”
言一很小心的把手臂隔開,這樣就不會弄髒言時的衣服。
去醫院的時候,讓醫生很快的給她消毒包紮。
“嘶——”上藥的時候她輕吸了一口氣,很疼。
言時看着她臉上的表情,其實自己心裡面也很疼,畢竟言一手臂上的刀傷可是因爲他才弄的。
“很疼嗎?”
“你來試試就知道了。”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言時,言一不悅的說着。
下一秒,言時就做了一個讓衆人都驚訝的舉動。
他俯下身咬住言一的脣,這讓她嚇壞了,伸出另外一隻手想要推開言時,但是他的身軀如山一樣她推不開。
言時咬住她的脣,好一會兒才鬆開。
醫生含着笑容的收拾着東西,對言時說,“你的辦法真有用。”
至少在上藥的時候言一沒有叫疼了。
言一臉上有着可疑的紅暈。
“好了,我們回去吧。”
牽着言一另外一隻手,言時把她帶出醫院。
“你還沒說呢,昨天晚上你在哪裡睡的?”
“我說我去一個女人家睡的,你信嗎?”
他的口裡面有些調皮,但是在看見言一面無表情的那一刻,他就馬上改口了。
“我開玩笑的,我昨晚睡在一個朋友家裡面,是個男的,不信你可以問。”
也是開玩笑了,他言時和何許人也,當然是五湖四海都有朋友了。
難道說沒有現金沒有身份證他就要去睡大街嗎?
“那你怎麼會出現?”
“跟着你唄。”言時說的很是輕鬆。
“你跟着我?”
“嗯。”言時點點頭,神色有些彆扭的說着,“你又不喜歡我跟着你們一起,所以我就單獨跟在你的身後。”
有種暖意在心裡面,言一無奈的看了言時一眼。
“你不是很生氣?”
“你覺得我敢生你的氣嗎?”
他言時誰的氣不敢生啊,但是現在唯獨偏偏言一就是一個例外i,一個獨一無二的例外。
回到酒店的時候,夏依他們就都上來問怎麼樣了,言一搖搖頭說沒事之後,就見言時帶着行李箱走了出來。
“回家。”
“回家?可是我的工作。”
“不用了。”鄭斯嘆了一口氣看着言一說,“沒照顧好你們是我的責任,既然受傷了,那就回去了吧,這裡我們很快就會弄好的。”
再三的要求之下,言一還是登上了回國的客機。
回到家裡面之後,言一就直接撲向了大牀,言時走過來,“我沒工作幾天,你要不要補償我的損失。”
看着言一筆直白皙的長腿,言時竟然有些懷念起那一天,那讓他蝕骨的滋味。
見他一臉色色的樣子,言一直接拒絕。
“沒看見我是傷員,走開我餓了。”
用肚子餓了這個藉口來搪塞言時,言一現在都有些害怕和言時在同一個房間裡面單獨的待着了。
連忙走下樓,那文媽正好叫他們用餐了。
“哇,今天的菜還真豐富啊!”
“都是少爺吩咐的,按照小姐喜歡吃的口味。”
言一無所謂的聳聳肩,她又不會因爲這個感動啥的。
但是,她受傷的手是右手!
“文媽,給我拿一個勺子吧,用筷子不方便。”
“好的,稍等一下。”
言時也從樓上走下來,見言一吃的挺高興的,掃了她的手臂一眼。
親自去夾了不少的菜放在她的碗裡面,這讓她有些不知道從何下手。
“你故意的吧。”
“哪有!”言時伸出手,樣子是要喂言一吃飯。
“我自己可以的。”
言時拒絕着,“你是因爲我受的傷,所以我這樣也不爲過啊!”
這理由,還讓言一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來拒絕比較好。
他溫柔的喂着自己吃飯,言一小口小口的嚼着,感覺,有些什麼東西不一樣。
因爲受傷的緣故,所以單位上面還特意的給她放了一個星期的假期,讓她不用去上班。
這一天,她坐在咖啡廳裡面喝着咖啡。
言時工作,她不用上班,也出來無心的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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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然坐下一個女人,她頭也沒從平板上面擡起來,只是淡淡的說,“不好意思,這裡有人了。”
她已經約了林小白出來喝下午茶了。
“言一!”
熟悉的嗓音,她擡起頭來。
隱藏在帽子下面的是一張美麗的臉,她取下帽子看着言一。
“你……有事嗎?”
司靈的態度她自己是看的清清楚楚,她現在也不是那種會特意給別人保持面子的人,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叫着司靈姐、司靈姐的了。
“經過這咖啡館的時候,看你在裡面一個人,我就進來和你說說話。”
“可是,我已經約了小白了,有什麼可以……”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和她說些什麼了。
“但是我想和你說些什麼!就現在。”
她斬釘截鐵的說着,讓服務員給她點上一杯水就可以。
言一看着周圍,兩個人的身份相見感覺好敏感,周圍認出的人時不時的拿眼神過來瞄一眼。
“要說什麼就快點說吧。”
“怎麼,和言時在一起之後,和司靈這麼生疏了?”
言一心裡面也是無言以對。
“你真的把我當成妹妹嗎?我想也不是吧。”
“呵,你真直接,這一點和以前的你還真的是不一樣了。”
言一挑眉,靠在座椅上面。
“我以前是怎麼樣的?”
司靈揚起高傲的下巴。
“以前的你,膽小、粘人、在乎別人的目光、會不自覺的爲別人着想。”
“你是在誇我?”
司靈伸出手指搖了搖,臉上露出笑意。
“你只是這些改變了而已。”
而這些在她這樣的人眼裡面看來,纔是正確的性格特徵。
言一無奈的伸出手把發捋到耳後,“那你說說,我什麼沒變?”
“狐媚樣!一如既往的會勾引別人。”
這聲音不大不小,周圍的人剛剛好可以聽見。
“你說什麼?”
言一的臉色低沉下來了,司靈說話似乎已經不分時間地點場合了。
“你和以前都沒有變的,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模樣。”見她臉色如此,司靈冷笑一下,“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你勾引男人的本事都是一流的,甚至,是我見過最厲害的。”
不然,怎麼會把言時那樣的人給緊緊的我握在手裡面。
“注意一下你的言辭。”言一眼神銳利的看着司靈。
“注意什麼,我哪裡說錯了嗎?哦,不是勾引嗎?還是欲擒故縱?”
言一咬着脣,擡起面前的咖啡就向對面的司靈破了過去。
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面,發出了不小的聲響,這才安靜的咖啡廳裡面顯得是特別的突兀。
“你說的對,以前的我膽小並且還懦弱,但是現在,你看怎樣?”
她哪裡還會靜靜的坐着等着別人來羞辱自己,她又不對別人有着虧欠。
咖啡的痕跡在她昂貴的衣服上面特別的顯眼,司靈也沒有發火,只是默默的抽出紙巾擦着身上的痕跡。
就好像,她纔是受害者一樣!
“怎麼感覺,和你平常做出來的不一樣。”
司靈這一副不吵不鬧的模樣,讓言一是有些詫異的。
司靈並沒有回答她說的那一句話,反而是說,“你、既然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那爲什麼,還要出現在言時的面前?”
“我……”
“如果真心的不喜歡他,那就不應該再出現啊!”
言一緊閉雙脣,嚴肅的看着司靈。
如果可以的話,她自然也不想再次的出現在言時的面前,但是就是很不巧,兩個人卻偏偏要遇見。
“你搶走了他,讓我淪爲了笑話。”這一句她說得很輕,輕得如果不仔細聽的話,其實壓根就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麼。
言一臉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見她有些沉默,司靈精緻的臉露出了一抹難堪的笑容。
“言一,跟自己哥哥在一起做、愛是不是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