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看着言時,對他大叫着,“憑什麼!”
憑什麼,才十七歲而已,肚子裡面就有孩子了。
一聽到言一說孩子不是自己的,言時就忍不住想要殺了言一,真的竟然敢和別的男人上牀。
他惡狠狠的看着言一,“憑什麼,言一你要不要臉啊,我平常只是說着玩玩,結果沒想到,你真的那麼不要臉,果真騷到沒有男人不行了嗎?”
臉被言時緊緊的抓住,言一的雙眼通紅。
“或許是忍受不了沒有男人上的滋味吧,認爲腿一張就有利可圖嗎?”
“閉嘴。”
怎麼可以這樣侮辱自己,言一伸出手想要打言時的巴掌,但是被他無情的抓住,他看着言一那哭泣的模樣。
“別哭了,這一次,我不會心軟的。”
說完,開着車子出發,沒有人知道這輛車子裡面的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沒有想到言時竟然是把自己給載回了別墅裡面,她被言時拉進去,自己必須跟上他的腳步。
走進別墅一看,裡面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不禁大聲呼叫,“文叔、文嫂……”
“別叫了,沒人。”
從他去到半山別墅的時候,就給這裡的傭人放了一個月的假期。
所以現在言家的別墅裡面,只有他和言一兩個人。
聽到言時這麼說,言一下意識的就想要逃離這裡。
“想跑,沒那麼容易。”
言時紅着眼拉住言一就往樓上跑去。
去到樓層最高的房間,他打開門把言一給扔在了大牀上面。
被摔得眼花,還沒有起來,就被言時給壓在了身下,用的力氣十分的大。
“起來,給我起來。”
言時看着言一抵抗的模樣,冷笑一聲,覺得她現在做的什麼都是那麼的虛假,“怎麼,現在你不飢渴男人嗎?言一,這不像你啊!”
他扯住她的秀髮,逼迫着她仰起頭看着他。
兩個人的四目相對,言一看着,原本以爲她的眼睛是在他看過所有的人的眼睛當中最漂亮最勾人的。
但是現在卻十分的嫌惡,好像言一此時就是滿頭頂着蛇一樣的醜惡的杜美莎一樣。
“你的力氣,等着等會兒叫給我聽,現在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你可以叫得多浪就多浪了。”
話音冰冷並且無情,卻可以狠狠的傷住言一的心。
她搖着頭,流的淚已經把牀單上面的一個區域給打溼了。
不再說話,他的手把言一身下的遮蔽全部給撕碎了,言一的肌膚觸試到了言時手指的冰涼。
“不可以。”
“不可以?我說過了言一,這個孩子不能夠留,你最好不要挑戰我。”
言一睜大眼睛看着言時,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會那麼的來羞辱她。
見她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言時呵呵的笑了出聲,彷彿來自地獄。
“你認爲你還有資格嗎?多髒的身體啊!”
言一緊咬住下脣,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言時竟然會這樣的對待自己。
她閉緊眼睛,“孩子要是不在了,我不會原諒你的,你會是一個殺人兇手。”
而且,你殺的,是你的親生孩子。
“你的原諒?值幾個錢?”
言時說着,用了更加大的力氣。
見言一隱忍的模樣,他騰出手出來掐住她的下巴,“叫啊,叫你出來啊,在我面前裝什麼裝,在別人的身下難道不是應該和你媽媽一樣的下賤嗎?”
言一沒有說話,她已經把自己的脣給咬破了,血流出來和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對比。
言時看着,真是個勾人的傢伙。
不知道過了多久,言一睜開眼睛的時候,言時站在窗口抽着煙,煙霧纏繞着他俊美的臉龐,看向不遠處,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着什麼。
渾身疼痛的言一不小心驚呼出了聲音,她護住自己的肚子,這一天被言時給羞辱夠了。
聽到他醒來了,言時把菸頭給熄滅,轉過身看着她。
嘴角噙着一抹冰冷嘲諷的笑,“醒了?剛纔讓你舒服沒有。”
“閉嘴。”言一抓住牀單護住自己。
呵!
言時看了一眼言一,“三天後,我帶你去打胎。”
丟下這句話,言時大步一邁就出了房間。
隨後,傳來了鎖門的聲音。
言一不顧自己身子痠痛從牀上跑下來,她扭動着把手,門死死的鎖住了打不開。
這是囚禁,她拍着門,“言時你開門,你這是犯法的,你這是囚禁你知道嗎?”
“囚禁?你告我去啊!前提是你能夠出來。”
說完,門外就沒有了聲音,無論言一在這裡怎麼拍打都沒有人迴應。
言一靠着門,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只能懷他孩子的人必須是言家的少奶奶,她不是,所以她沒有承認。
難道她做錯了嗎?
言一靠在門上輕輕的哭泣了起來,現在門打不開,難道現在就真的等着三天後他來帶着自己去打掉孩子嗎?
她不可以這樣坐以待斃。
言一去到浴室找到浴袍穿在身上,手機被綁架的那個男人給摔破了,所以現在沒有可以和外面的人聯繫的東西。
見着窗戶大開,言一快速的走過去附在窗子上面往下看!
難怪!
言時不怕她從窗子逃出去,他把她鎖在了那個離地面最高的房間,所這個高度跳下去,就算她沒死,肚子裡面的孩子也逃不掉了吧。
心突然間涼涼的,怎麼辦,自己究竟要怎麼辦!
靳世淺開完了會之後,那秘書直到下班了才告訴他有個女孩子打電話過來的消息。
打開電話一看,是言一的。
因爲這次的會議比較重要,所以就直接把那電話交給了秘書,但是沒想到,這也不能夠去責怪這個秘書不是嗎?
把電話回撥過去,等了一會兒卻是已關機的消息。
他無奈的掛了電話,現在應該在半山別墅休息吧,雖然不知道言一打電話過來是做什麼,但是他還是選擇明天白天的時候再回撥過去。
他吩咐秘書,“下一次如果還是這個電話打過來,你馬上把手機給我,不準掛斷。”
見他認真的模樣,秘書一個勁的點點頭認錯,一想着剛纔竟然是讓靳世淺在意的人打過來的電話,不禁顯得有些後怕。
萬一對面是一個不解人意的女人怎麼辦。
靳世淺開着車子回家,全然沒有想到現在言一一個人是一個怎樣的境地。
夜場裡面——
言時一個勁的灌着自己的酒。
齊天墨要在家裡面陪林小白,因爲言一的事情言時現在和靳世淺的關係又是那麼的僵。
在這裡能夠陪着他的人也不過只有林夜了。
“你少喝點,別那麼猛。”
林夜見言時把高濃度的威士忌一個勁的往自己的嘴裡面送去,生怕他自己把自己喝死在這裡。
見他如此能喝,今晚林夜倒是滴酒未沾。
“別管我,你不喝酒就看着我喝也行。”
言時不停林夜的勸阻,那桌子上面的酒水不一會兒就要被言時一掃而空了。
見他這模樣,林夜直接把酒水全部掃在地上。
立刻就是玻璃破碎那噼裡啪啦的聲音。
言時此刻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你想要做什麼?!”
“你今天到底是發了什麼瘋啊!”
“去你的,把那外面的人給我叫來!”
林夜按着房間裡面的服務鈴,不一會兒就有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走進來。
見着地上這一架勢驚了一下,“言少、林少,有什麼吩咐嗎?”
言時伸出手搖晃着,他甚至有些看不清楚面前的這個人是什麼模樣,“給我找幾個女的過來,記住,要乾淨的!”
這裡最不缺的,就是那種沒有錢但是想要找錢的姑娘。
應允了之後,空間先是沉寂了一會兒,不久之後就被帶進來好幾個女孩子。
個個膚白貌美,身材火辣。
言時癱躺在沙發上面,眯着眼看着那些女孩子。
或許也是沒有幾個客人像是言時這麼美貌的人,這些女孩子都在暗暗的笑,要是今天晚上是和言時在一起的話,那倒貼錢都是願意的啊!
林夜就坐在旁邊,冷眼旁觀言時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見着其中一個女孩子,言時對她勾勾手,“過來。”
他迷人的嗓音讓在場的女孩子都爲之傾倒。
她走過去,言時一把把她撈在了懷裡面,看着那神似某人的五官,正想要吻下去,但是轉念一想鬆開了那個女人。
“滾。”
那女孩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的不好,還想要上去伺候言時的時候,那站在一旁的媽媽桑讓她走回來。
無奈,那媽媽桑看着言時傲嬌的模樣。
“言少,您看看您喜歡什麼類型的?我們這裡不缺的就是漂亮乾淨的姑娘。”
言時冷笑了一下,從錢包裡面抽出支票寫了幾個數字在上面,一把拍在桌子上面,“今天誰要是讓我高興,讓我有了興致,這錢就是誰的。”
那媽媽桑笑了笑,直接讓女孩子過去伺候言時。
“有需要再叫我啊!”
那女孩子有的坐在言時的身旁,有的跪在他的腳邊。
林夜不需要女人,紛紛讓她們去到言時的身旁。
一些女孩子在耳邊嘰嘰喳喳的,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卻一點興致都沒有。
“言少,您看我可以嗎?”
“還有我還有我。”
……
一羣聒噪之聲。
言時睜開眼睛看着濃妝豔抹的,清湯寡水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們這裡的人沒有教過你們應該怎樣勾引客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