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林一聽,失望地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他憤恨地說道:“徐華東這個老狐狸,居然跟我玩調包看來我低估了他的智商。”王景林自己違心害了唐氏集團不說,還被徐華東詐騙,一股火上來,病倒在牀上。
徐可兒聽說王景林一病不起,着急了,她怕忘記了有什麼閃失,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就沒了父親,她急忙從恆大市趕來探望王景林。
王景林看到徐可兒,心情好了許多,他拉着徐可兒的手說道:“可兒,謝謝你能來看我,想不到你還會看我。”
徐可兒握着王景林的手說:“不管怎麼說,你畢竟是我孩子的父親。我不能眼看着不理不睬。”
王景林很感激,說道:“可兒,看在你願意生下我們的孩子的情份上,你父親的過錯我暫且不提了。”
徐可兒一頭霧水,問道:“我父親有什麼過錯?你就直說吧,我知道他有些自私,但是爲了我腹中的孩子,我也不會讓他陷害你的。”
王景林坐起來,讓人把蓮花玉器拿來。王景林指着玉器說道:“你看看,這件玉器你認識嗎?”
徐可兒看了看玉器說道:“這不就是我爸爸收藏的玉器嗎,有什麼不對的嗎?”
王景林嘆口氣說道:“此玉器並不是我之前在你父親那看到的玉器,這是一件贗品。”
徐可兒問道:“什麼意思,你是說這件玉器是假的,你有什麼憑證,再說,我爸爸有那麼多好物件,你不要,爲什麼只相中了這一件?”
王景林說道:“可兒,你聽說過東方洪嗎?”
徐可兒點頭,說道:“只聽我爸爸提起過一兩次,他不准許我打探東方洪這個人,我也就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幹什麼的。”
王景林說道:“你父親手裡的蓮花玉器是東方洪大師的傳家寶,也是他親手所刻。那件物件曾經震撼了雕刻界和收藏界。很多收藏家都夢寐以求,卻無緣得到。想不到那物件居然落到了你父親手裡。”
徐可兒恍然大悟,難怪父親對蓮花玉器珍愛有加,只是不知道父親是如何得到的這寶貴的物件。
王景林接着說道:“這個物件是假的,色澤和質地與原樣有差別,而且有新的雕刻的痕跡。看來,你爸爸對我也開始使用心機了。”
徐可兒爲徐華東的行爲感到很難堪,之前就因爲他逼着自己用假指環欺騙唐家人,現在有用假玉器欺騙王景林,這分明也是不在他女兒的命運。
徐可兒忍無可忍,拉着王景林的手說道:“你別急,我回去找我爸爸理論,讓他無論如何都要給你一個說法。”
王景林制止道:“算了,可兒,既然他捨不得那物件,就讓他留着吧,我有你就夠了。”
王景林把徐可兒攬入懷裡。徐可兒嬌羞着說道:“景林,謝謝你一直陪着我,經過與唐氏的婚姻,我才明白,一個人要結婚,要互相愛慕才重要,單相思,只是徒勞。”
王景林很少笑,這次卻笑了,他捧着徐可兒的臉,開心地說道:“您能認識這一點最好,這說明你成熟了。”
徐可兒害羞的將頭埋進王景林的懷裡。
王景林很快恢復了健康,他帶着徐可兒在海鑫國際玩了幾天,徐可兒的心情得到了徹底的放鬆,情緒也變得溫和柔順起來。她依偎在王景林的懷裡享受着一個人被寵愛的幸福。徐可兒自己也總結了一個道理:快樂的,就是對的。
王景林陪着徐可兒會重新來到恆大市,此時的恆大市發生了很多事情,唐氏集團宣佈破產,唐氏集團門口站滿了遊行的工人。
唐氏醫院以及各個大酒店也都陷入了癱瘓狀態。
很多原來的唐氏集團的董事成員和一些小股東對於徐華東的控股不服氣,拒絕董事會重組,他們只等唐森林病癒再商量計策。
徐華東沒有得到擁護,自然氣急敗壞,他派人將唐氏集團的賬務調查審覈,以他大股東的身份歧途操控原唐氏集團,除了幾個見風使陀的商人外,衆多的人都持觀望態度。
唐氏集團成了恆大市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對於這些,唐宋只是保持沉默。
王景林見到徐華東,不再像之前那麼客氣,除了與徐可兒有說有笑之外,總是一臉的嚴肅和目光中的鄙夷。
徐華東問王景林:“怎麼樣,你對那個物件還滿意吧?”
不等王景林說話,徐可兒搶先一步說道:“爸爸,你怎麼能幹偷樑換柱的事情呢,你騙別人也就罷了,爲什麼臉我孩子的爸爸,你也欺騙?”
徐華東一頭霧水問道:“可兒,你什麼意思,爸爸怎麼會騙王先生呢?”
徐可兒打開被包着的假蓮花玉器說道:“這分明就是一件贗品,你怎麼這樣的醜事也能做出來?”
徐華東瞪着眼睛問道:“怎麼可能是贗品?我可是保存了十多年的物件。再說,王景林看中的不就是這一件玉器嗎?”
王景林說道:“這玉器的確是贗品,不是我之前在你這看到的那件蓮花玉器。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王景林把玉器遞給了徐華東。徐華東認真看了一遍之後,雙腿一軟坐在了椅子上。徐華東氣憤地說道:“是誰調了包?”
徐華東腦子飛轉,他想到自己離開之前還看了這個物件,特意檢查了收藏室的鎖,還偷偷安裝了攝像頭,爲了能監控到他辦公室來的人。
徐華東想到了馬麗,只有她纔是可以隨便出入他的辦公室的人。
徐華東將馬麗叫道辦公室,馬麗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蓮花玉器,心裡什麼都明白。她故作好奇地問道:“華東,你怎麼把蓮花玉器拿出來了,這可是你的寶貝啊。”
徐華東盯着馬麗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人來過我的辦公室?”
馬麗搖頭道:“沒有啊,除了我每天過來擦擦桌子,接待一些客戶或者員工,沒有別人來過啊。”
徐華東指着牆角說道:“我在那裡安裝了攝像頭,怎麼不見了?”
馬麗一聽氣呼呼地說:“說起這個,我還要問你呢,你居然在走之前安裝監控器,監控器我,你安得什麼心,枉我跟你一回,你還這麼對我,我真是後悔。”
馬麗越說越氣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