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耀然忽然摟着,林可喻一陣心煩意亂。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她掙扎着,這可不是剛纔在餐廳裡,所以她的力氣也全部使上來了。
霍耀然一雙鐵壁則是將她摟得更緊,他也不放開她,只是問,“這麼晚來敲我的門,難道不是想見你!”
“想見你?我是想罵你!”
該死的男人,還能更不要臉一點麼?
霍耀然不怒,反而微微一笑。
對他來說,林可喻從示弱的那一刻開始,就意味着,她的心,漸漸的開始對他有感覺了。
而且,剛纔當着那麼多的人的面抱着她,她臉上的害羞和紅暈他全部看在了眼裡。
只是,他沒想到她會這麼快來敲自己的門。
很好,他很喜歡這樣主動的她。
“可以,今晚就我們兩個人,我可以讓你罵個夠!”
他的手,忽然摩挲在她的腰上,他的聲音也變得更好了,“你纔跟我說,你穿褲子身材更好,那我想看看,你不穿衣服的話,身材會不會更好……”
雖然對她的身材早已瞭若指掌,可是,他不得不承認,這世界上,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女人,只有她了。
“放開我!”這混蛋,到底想要怎麼樣。
林可喻壓低聲音吼了句,身子在他懷裡扭動,想掙扎開他的鐵臂。
“不放!”霍耀然不但沒有放,反而將她鎖得更緊了,他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這淡淡的、略帶幾絲鮮奶的味道,是她的體香,是他做夢都想聞的香味。
忽然,他埋在她頸間,貪婪地抽吸了兩口,脣便開始吮吻起來。
林可喻本身就心慌意亂的,此刻被他從背後抱着一吮吻,她更是亂了慌了,渾身都在顫了:“霍耀然,你你……你說話不算數……”
“小東西,當着我的面勾引別的男人,看我怎麼懲罰你!”低沉的嗓音帶着恨,之後在她白皙的頸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猛然間,他將懷中的小身子,倏地轉過來面向了他。
霍耀然赤紅着兩眼說:“臭東西,如果你狠得下心來,你就再拋棄我一次,把我忘得更徹底一點!”
聽到這話,林可喻掙扎的心陡然一陣亂顫。
她拋棄過他?
……
林可喻還沒想是怎麼一回事,霍耀然已經不給她回答的機會,托住她的後腦勺,而後,重重地吻了下去。
不知道是被他眼中的痛震撼住了,還是自己的身體本來對他已經沒有了那麼多的抗拒,在他吻上她的那一那,林可喻的身體忍不住又是一陣輕顫。
脣莫名其妙地開啓,那一剎那,也不知道掙了。
她這反應霍耀然太熟悉了,那是對他的無能爲力和透着愉悅的歡迎。
是的,她一定是想他的,就像他想她一樣,身體的本能反應是騙不了人的,這也是他執意用這招降服她的原因,這小東西還是跟以前一樣,太固執了,唯有這樣,她纔會試圖接納他。
她的反應,令霍耀然倍受鼓舞,他狂熱地緊貼着她的脣瓣,猛吸起來。
“不……不要這樣……唔唔……”
嘴裡在抗拒,身子卻軟了,且抖得厲害,包裹着她的身體,像是有幾百度的高溫,令她的身子迅速發起熱。
在這漆黑的房間裡,她對他無力地抗拒着。
“小東西,你騙不了我,就算你忘了我,可你的身體也是想我的!”
黑暗中,吻,狂亂不堪,不,已經不叫吻了,他是在啃咬她,是在重罰她,是在虜獲她,他要讓她暫時忘了一切,只知道他是她最愛的男人,是唯一可以這樣親吻她愛撫她的男人!
如他所願,在他的霸道下,林可喻有些找不着北了,頭愈來愈暈,身子也愈來愈軟。
當他托起她時,她纔像猛然覺醒了一樣,理智立即回了幾分,她開始反抗了。
“霍耀然,你可惡,快放開我!”她又推又打,可還是被他扔到了牀上。
霍耀然旋即覆上去,將她壓在了身下。
“明明這麼喜歡我親你,爲什麼要嘴硬?”霍耀然居高臨下盯住她,毫不客氣地將她情不自禁的反應指了出來。
火,一下子燒到了她的耳根處:“我……我沒有。”
林可喻矢口否認着,而想起那天他說過,在這方面,他不再勉強她。
於是她咬着紅腫的脣道,“你說過不強迫我的……”
“呵呵,你當初還說會愛我一輩子呢,怎麼着,現在還嫁給別人了,所以,你認爲我在這方面會說話算數嗎?”
以前一直以爲她過得很幸福,所以他只一直站在她的身後,可是他認爲的都是在扯淡,那他也沒必要再像以前那樣了。
“你……可惡,快下來!”是啊,她是忘記了,可是這能怪她嗎?
林可喻心裡覺得苦惱不已,明知他這個人格外的危險,明知道最終自己或許也抗拒不了他。
可是,她竟然再也沒有像之前一樣,重新闖入她的世界後,那麼堅決的和他保持着距離。
不知是惱自己還是惱他,林可喻將雙手頂住他的胸,連連推攘,兩腿在掀他,可他比大山還沉重,讓她絲毫撼動不了。
“臭東西,別掙了,沒用的!”霍耀然伸出手,將她兩隻礙事的小手按壓在她的頭頂之後,看向她的亮眸,透着他的堅定。
“霍耀然,你我現在身份不同,希望你別做讓咱倆後悔的事!”
“這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後悔,我現在只後後悔,當初你要嫁給萬文昊時,我沒有這樣對你!!”
提起林可喻當初不聲不響就嫁給了萬文昊的事情,霍耀然的眼裡,情不自禁又染上了恨、染上了痛。
痛恨愛戀交織着,默默凝視了她很久,之後,脣俯下去。
林可喻將頭一偏,躲過了他,“霍耀然,我沒接納你時你你……你這樣,我會恨你的。”
嘴是躲過了,可他的脣,卻開始親吻她的脖子了,林可喻渾身都在發顫,她無助極了,因爲她心裡在掙扎,在矛盾,當然,身體的火熱燃燒着,那是一個正常女人的渴望。
這種渴望對萬文昊沒有,對他卻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