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你jump我jump呢!老子剛剛是胸悶,胸悶你懂嗎?!”
果斷,更胸悶了……
玄辰星繼續揉着紅腫的腦門兒,看着旁邊氣得恨不得都喘不過氣兒來了的丫頭,終於示弱的說着,
“好了,瘋丫頭,別生氣了。”
蕭小小嘴角好銷魂的一抖,懶得鳥你,於是,更撇過了頭去看着車外面。
玄辰星小媳婦兒一樣的捻了捻蕭小小的裙角,無賴一樣的笑着,
“我之前那不是逗你開心嘛~~~”
蕭小小鼻子出氣,冷冷一哼。
特/麼有見過這麼逗別人開心的嗎!還叫她去跳車!
開心?開心的整個人都要炸了!
……
玄辰星弱弱的撇了撇自己的手,嘎着淚的藍眸一下子邪光幽亮,笑得妖孽極了。
剛剛,壓在死丫頭胸**上的手感,竟…然那麼水/嫩飽**實,差一點兒,他就沒忍住狠狠揉**捏下去了。
玄辰星邪笑着擡頭,卻看見蕭小小正頭頂“蹭蹭”冒火的瞪着自己。
玄辰星趕緊一縮脖子,往側邊躲了去。
要是這死丫頭再一巴掌猛地飛過來,他今天絕對要毀容了!那樣會碎了多少少女芳心啊!
可是,蕭小小卻突然好高冷的下着命令,
“死變/態,過來!”
玄辰星手抖了一下,
“瘋丫頭,叫我過來幹嘛?”
卻笑得邪壞欠扁的湊過了腦袋。
蕭小小又揚起了魔爪,一把揪住了玄辰星的衣領子,鄙視着某男那驚悚弱弱的樣兒,沒好氣兒的說着,
“我不揍你了,過來點兒。”
玄辰星撇着頭看着前面的路,又朝蕭小小湊近了點兒,又弱弱的問了一遍,
“瘋丫頭,你到底要幹嘛?”
蕭小小朝着玄辰星又是惡狠狠的一瞪,可是手扒着他額頭前短碎髮的動作卻很輕。
……
玄辰星只感覺蕭小小細嫩的手指指腹在他額頭上按了按,然後聽見蕭小小語氣好嫌棄的說,
“死變/態,好像是腫…了一點點。
不過,你丫至於這麼鬼哭狼嚎的嗎?大半夜嚇死個爹啊!”
說着,蕭小小又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卻在玄辰星的額頭上輕輕揉了揉。
雖然這死變/態真的招人嫌,又毒舌,又自戀,時不時還給她來人格分裂,可是---
剛剛,在夜魅,他看到了她最狼狽窘迫的一面。
他卻沒有討人厭的站在一旁嘲笑挖苦她,反而把她抱在懷裡跟她說“瘋丫頭,好好呆在老子懷裡別動”,帶着她華麗離開讓她狼狽的困境。
不知道死變/態說那句話時,她看見那雙迷人蠱惑的深藍眸子裡,那片寵溺心疼的溫柔是不是真心的。
可是,那一刻,她真的感動了。
不管是誰,也都會感動的吧。
這麼霸道帥氣的男人,咳咳,是那個時候。
……
玄辰星直勾勾的盯着蕭小小,笑得很欠揍,
“瘋丫頭,這就是傳說中的‘野蠻女友’的溫柔咩~~~?”
說着,玄辰星又不長記性的朝她飛了個好銷魂的媚眼兒。
果斷……
蕭小小輕揉着他額頭的小手,猛地用力一摁,笑得咬牙切齒說,
“是啊~~~”
餘音嫋嫋,山路十八彎。
某男又疼得“嗷嗷”叫喚了,
“死丫頭,你給老子輕點兒啊!”
“誰叫你嘴/賤來着!”
“老子跟你開玩笑啊!”
“不好意思,姐不愛開玩笑!”
“……”
玄辰星又藍眸嘎淚的盯着蕭小小,好委屈。
……
蕭小小朝某男丟了一大白眼兒,
“死變/態,我承認你真的很帥,帥得天怒人怨。
但是,麻煩您老人家稍微想起來一下,咱們現在還在車上~!
看路別看我好嗎?!”
瞬間---
某男“哈哈”的抖着肩膀得瑟笑起來了,藍眸一勾,狼嚎着,
“瘋丫頭,你終於承認老子很帥了~~~!”
蕭小小嘴角猛抽,
“滾……”
果斷,這丫又人格分裂了。
蕭小小一把甩開了又要神經病附體的某男,好無語→_→……
玄辰星就像壓根兒沒看見蕭小小那小臉的嫌棄一樣,“轟”一聲加大了油門,朝着蕭小小邪孽的一挑眉,
“瘋丫頭,要不要跟哥喝酒去?”
蕭小小好想用腳趾頭鄙視這自戀狂,明明就是一變/態大叔。
……
語調完全平聲,
“跟你去喝酒,我還是回家洗洗睡了。”
“這麼早你睡得着嗎?”
“……”
蕭小小覺得玄辰星一定是故意裝白癡,難道沒聽出她語氣裡那赤果/果的拒絕麼?
“真不想去?”
玄辰星又不死心的追問。
看着玄辰星那雙妖邪的藍眸,蕭小小突然精光一閃,笑得女流/氓一樣,
“去!去跨海大橋!”
“去哪兒幹嘛?”
“你丫不是要跟我喝酒嗎!”
“可是我怎麼不知道那裡有酒吧?”
“碎碎念這麼多,到底去不去啊你!不去姐就回家睡覺了!”
“去!”
……
璀璨繁華的星空下,一輛炫黃色的跑車更歡樂的加大油門,朝着海邊的那座跨海大橋駛去了。
可是,到了那兒之後,玄辰星就後悔了。
能想象嗎?
一男一女的兩個人,就像傻子一樣坐在橋上的石長椅上。
喝光了整整一箱的罐裝啤酒,還一邊吃着橋頭大爺烤的羊肉串,也不知道具體多少串,只記得他給了一沓子鈔票,那大爺就不停的把烤好的羊肉串送過來。
雖然,啤酒差不多兩人喝得一樣多,可是烤羊肉串那死丫頭根本就沒給他吃幾串兒。
就這樣,倆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肉,生生吹了大半夜的海風~~~
某男徹底風中凌亂了……
更讓玄辰星抓狂的是,後來死丫頭喝醉了,抱着他吐了一身,一身……
玄辰星差點兒沒把她丟進海里去洗澡。
他有潔癖啊!
最後,玄辰星扛着喝得爛醉的某女,一路狂罵的飆車去酒店了。
然後,又累死累活的伺候了某女一晚上,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要唱歌,時不時還來個華爾茲探戈~~~
深更半夜的,讓他一個熱血青年照顧一個醉酒女人,真的是…渾身都**的疼了。
尤其是那死丫頭喊熱要脫衣服的時候……
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多,才歇下來。
(接下來,小白兔季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