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葉承安乾咳了兩聲,然後走回墨寒卿身邊,一臉惆悵的表情坐了下來道:“其實我今日來,主要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情的。”
墨寒卿見他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便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怎麼了?”
“前天那北辰國的使臣剛一到達我們墨國,修竹便開始着手安排這些人的住處,當天晚上還在皇宮裡舉辦了宴席爲他們接風。”葉承安看着墨寒卿,聲音中滿滿的都是爲修竹打抱不平道:“誰知道那北辰國的使臣,這麼沒眼力見識,當着所有人的面,喊修竹爲二皇子,還說聽說二皇子前段日子被撤了太子的位置,希望他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
墨寒卿聽着葉承安說的話,一雙秀氣好看的眉毛越皺越緊。
“當時除了皇上和幾位皇子之外,還有不少朝廷重臣在場,聽到那北辰國使臣的話之後,大家臉上的神色都不是很好看。”葉承安繼續道:
“好在修竹也不同他們計較,只笑呵呵地說他們認錯了,自己不是二皇子而是三皇子什麼的。結果那北辰國的使臣一臉驚訝的問,一般接待別國使臣的都是太子,難道皇上是打算立三皇子爲太子?”
葉承安越說越氣憤道:“當時宮中的氣氛就有些僵硬,皇上也有些不悅地開口說,這是墨國的國事,北辰國的使臣無權干涉。那北辰國的使臣就打着幌子說自己喝醉了什麼的,還要皇上不要怪罪於他。”
墨寒卿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道:“看來這次北辰國的使臣,是來者不善啊。”
“原本我還以爲這是一次友好的國與國之間的交流呢,現在看來,他們確實是來找茬的。”葉承安點點頭,贊同道:“那北辰國的使臣在京城中休息了不過一天,既不賞花也不品茶,更不去打獵,直嚷嚷着要在宮中辦擂臺,非讓修竹去給他找什麼墨國武林高手,說是要切磋切磋。依我看,他們就是來顯擺的。”
“然後呢?”墨寒卿擡頭看了一眼葉承安和慕容鴻羽,平日裡他們兩個和墨修竹向來都是形影不離的,眼下只有他們兩個來了他這靖安王府,那估計墨修竹這幾日確實是忙得不輕啊。
“然後修竹也是沒辦法啊。”葉承安嘆了一口氣道:“他身爲皇子,我們身爲朝廷命官,上哪兒認識什麼武林高手啊,沒辦法,只能找了歷年的武狀元來跟北辰國的那些什麼比武大賽的冠軍切磋。”
他的聲音頓了頓,繼而忿忿道:“說是切磋,那些北辰國的人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留,這才兩天下來,咱們就已經有好幾個武狀元被打傷了。”
“再說了,咱們那些武狀元平日裡都是學行兵打仗、帶兵佈陣的,自身的武功肯定不如那些專門練武的人厲害。這幾日,幾乎每場比賽,都是咱們墨國的人輸,我看皇上的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