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頰被霸道的撬開,一股灼熱的液體直接灌入,慕如一被嗆得流出了眼淚。
“你!無恥!”
周圍的人卻在叫好,看起來他們很喜歡看一個女人受虐,而那幫女人就不一樣了,凌厲的看着慕如一,全然把她當做敵人。
慕如一輕咬着脣,讓她喝酒是嗎,那麼這些酒全都丟給他!小手一揚,將一個沒開封的酒瓶子砸向皇甫烈。
“烈少!”衆人驚呼,皇甫烈臉色瞬間陰沉,這麼個小妮子,竟然這麼大的脾氣。
慕如一接連八瓶丟出去,都被皇甫烈輕而易舉的避開。
“還丟嗎?”皇甫烈脣角勾起一絲玩味,慢慢走近。
慕如一彷彿支撐不住了,身子向着側邊歪倒,皇甫烈濃眉一蹙,這個小傢伙這麼禁不起折騰?長臂一伸將她的手臂拽住,再一拉,柔軟的身體朝着他倒過來。
慕如一眯着眼睛,脣角勾起詭秘的笑,悄悄抓起剩下的半瓶酒,迎面朝着男人臉上傾倒過去。
“啊!烈少!”
無數人的驚叫聲中,半瓶伏特加全部澆在皇甫烈臉上!
慕如一微昂着小腦袋,嘴邊露出得意的笑容,大有“有種,你咬我”的意思。
皇甫烈微微眯起眼睛,女人,我們這次有得玩了!
“皇甫烈,你可別怪我,誰讓你強迫我喝酒的,惡人自有惡人磨!”
慕如一快速閃開身,嬌嫩的脣瓣得意的勾起,雙手有意背在身後,她這個樣子,哪裡像是喝醉酒的?
裝醉倒不至於,只不過她確實是存心找機會報仇的,這就是強迫她喝烈性酒的懲罰!慕如一心裡暢快的很,不由得飄飄然起來。
皇甫烈臉色鐵青,頭髮上,眉毛上,鼻尖上,就連脣角,都淌下酒水,肩頭和前襟的衣服都被酒水浸溼了。
看着小女人得逞之後幸災樂禍的表情,皇甫烈眸中冒出一股寒氣,只不過一時心軟,卻着了這個小女人的道,這麼大膽用酒澆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皇甫烈任那滿臉的酒水嘀嗒嘀嗒淌着,也不伸手去擦,緩緩逼近仍然在得意忘形的女人。
四周一片冷寂,慕如一的笑容僵住了,驀然感覺到冰冷刺骨,是穿的太少了嗎,冷氣順着毛孔往裡鑽,直達四肢百骸讓她渾身冷的發疼。
偏不信邪,別人怕你皇甫烈,她可不怕!慕如一倔強的昂起頭,抿着脣,冷冷的和緩緩逼過來的男人對視。
周圍的人只看着,不說話,連音樂都停下來,沒人敢想象,這個敢往太歲頭上潑酒水的女人,會得到怎樣的懲罰。
“我倒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的惡人自有惡人磨!”皇甫烈差點被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氣的暴跳如雷,轉眼間平靜下來。涼薄的脣勾起不屑。
被一個小傢伙折磨的失了態,那可不是他皇甫烈的作風!她喜歡玩是嗎,喜歡捉弄人是嗎,那麼奉陪到底!
一旁的女人們看皇甫烈恢復常態,紛紛圍上來,烈少長烈少短的比親媽都關心他。
有一個女人殷勤的拿過紙巾想幫他擦拭臉上的酒水,被他冷漠的打落,女人不肯死心,再一次殷勤的貼上去。
皇甫烈反扭住女人的手,緩緩用力,眼神陰冷,冷漠的問:“這是你能碰的地方嗎?也不拿鏡子照照你這尊容!”
“烈少,烈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女人疼的面部表情扭曲,身子向後仰着,企圖利用這種方式減輕些痛苦。
皇甫烈稍一用力,只聽得清晰的咔吧一聲,女人慘叫一聲,那根手指已經完全向後翻起,幾乎可以貼到手背上。
無疑,那根手指,斷了!
女人驚恐的看着那根手指,在地上原地打轉,頃刻栽倒,暈了過去。
“拖出去!”
皇甫烈若無其事的吩咐,抽出一張紙巾擦擦手,而簡潔的語言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力。
使者們小跑過來,手腳利索的圍上前,將那女人拖動物一樣的拖走。
能出現在這場合的人物,絕對不是平凡人家的女兒,而皇甫烈,視這女人不過如草芥。
這招將一旁的那幫女人震懾住了,誰都不敢主動上前,都一臉懼色的看着皇甫烈。
慕如一更是驚呆了,從沒有見過一個男人這麼殘忍,只不過對他親近了些,居然把這個人的手指生生折斷!
皇甫烈傲慢的掃視一週,視線落在慕如一身上,讓她再度產生冰冷刺骨的感覺,彷彿身無一縷的站在冰天雪地裡。
“你真沒有人性!”慕如一真的膽怯了,小手不由得微微顫抖,緩緩後退,身子抵在條形長桌上,退無可退。
“人性?哈哈哈哈哈!”皇甫烈爆發出一種狂妄的笑,笑的慕如一心驚膽戰。
“她說人性,哈哈哈哈哈哈!剛纔你都說我是惡人,那麼請問你,哪裡來的人性?”皇甫烈脣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幽深的眸子射出鷹一般凌厲的眼神。
慕如一張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黑漆漆的眼睛偷偷環顧,她需要找條路迅速逃走,她可不想被這個男人折斷手指。
只不過對他親近了些就被他這段手指,而她潑了酒水給他,不知道要遭受什麼樣的懲罰,恐怕不止是斷一根手指那麼簡單。
皇甫烈踱着步子過來,他看着小女人胸部劇烈起伏,知道她已經開始膽怯了,那麼正好,不然下面的戲份太單調了。
“你別過來啊,別過來……”
慕如一貼着長桌向後移動,小手不安的摸索着,怎麼回事,關鍵時刻怎麼什麼都摸不到了,她的包包呢,裡面有紅墨水的,包包怎麼不見了?
酒店的行政經理走過來,恭恭敬敬的給皇甫烈一鞠躬:“烈少,您吩咐的準備好了!”
“好!擡過來!”
行政經理走了,慕如一身子一側,坐在長桌上,長腿一擡想翻過去,她瞥到另一張長桌上都是酒水和食物,她可以把那些當做武器抵擋一陣。
成功翻越,慕如一在心裡暗自爲自己慶幸一把,雖然喝了兩瓶烈性酒,動作還是夠利索,有成功逃跑的潛力!
低頭朝着那張滿是武器的桌子衝過去,有一道人影橫在面前,慕如一憤怒的擡頭,迎上皇甫烈戲謔的眼神。
慕如一腿發軟,小心臟快承受不住了,這個男人怎麼到這邊來的,他會凌波微步嗎?怎麼跟跟鬼魅一般?
“想去哪裡?”這男人話語間滿是譏諷,看她的眼神活像看一隻待屠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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