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弄啊,我看你頭髮亂了在幫你捋啊。”安笮無辜的說道,說是捋,其實就是在他鬧上亂揉。
“我頭皮都快被你掀掉了,你騙誰呢。”安然張牙舞爪的揮開他的手。
“啊?我看看。”安笮的語氣裡滿是驚訝,但是眼睛裡卻滿是狡黠。
“安笮!!”安然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
安笮嘴角笑意更濃,沒有理會他反而一雙手爬到他的腋窩撓了起來。
“啊!”安然一個沒防備叫了起來, 安然變得氣惱起來,一邊扭着身子一邊開始反擊,他突然一個翻身然後直接壓到安笮身上。
安然雙腿岔開坐在安笮肚子上,一邊笑着一邊伸出手去壓制安笮的雙手。
“丫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麼。”把安笮的手壓制在兩側的安然得意的哼道。
“沒有,我當你是炸毛的貓。”安笮被壓制住也不在意,滿頭的黑髮隨意的散在牀上,露出光潔的額頭,還有一雙滿是誘惑的眼睛。
“你丫。”安然直接被氣笑了,不滿的哼哼,“所以你當心我咬死你。”
“不怕。”安笮毫不費力的掙脫他的手,然後一雙手爬上他的腰間圈住,“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少廢話。”安然齜牙,在語鋒上他永遠也贏不了安笮,所以他選擇轉移話題,“你不是送董麗回家了麼?”
“是啊。”安笮點頭。
“那她到家了嗎?”安然繼續問着。
“呵呵。”安笮突然笑了起來,捏了捏安然腰間的軟肉,調笑道,“你是想問我爲什麼回來了,爲什麼不陪着她吧?”
被安笮直接給拆穿心思的安然也不再閃躲, 他皺了皺鼻子,倔強的撇撇嘴,“對啊。”
安笮從下往上看了他半響,才笑罵出聲,“笨蛋,因爲你纔是我媳婦啊。”
安然嘴角扯出大大的弧度,不過他還是壓制下來,佯裝不滿的鼓了鼓腮班子,“我纔不是你媳婦,你纔是我媳婦。”
“對對對。”安笮寵溺的附和着,“我是你媳婦,那你是不是應該養着我?”
“不要,你要自食其力。”安然笑道,然後調戲一般的勾起安笮的下巴,“媳婦,來給爺笑個。”
“爺,給笑了能親你麼?”
“看爺的心情。”安然高傲的擡起下巴。
“那爺什麼時候心情好呢?”安笮笑道。
“唔,這個得天時地利人和。”安然摸着下巴做思索狀好一會才說。
“信你纔有鬼。”安笮輕哼一聲才猛地翻身把安然給壓到了身下。
天旋地轉,然後身上就多了個重量級人物,安然黑下臉來,不至於吧,同樣是男人,力量懸殊怎麼這麼大。
安然忽然不爽了,他瞪着身上的安笮,“你是吃大便長大的麼?力氣這麼大?”
安笮黑線,“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
“爲什麼,他們也老說。”安然不解,其實他也不大喜歡說髒話之類的,但是每次聽他們說也挺好玩的。
“難聽。”安笮黑着臉。
“好吧。”安然撇撇嘴,然後猛地反應過來,他好不容易問次話怎麼就被這樣給繞過去了?他眯起眼,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爲什麼你力氣比我大?”
“想知道麼?”安笮眨眨眼睛,神秘的笑笑。
“廢話。”安然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那是爲了。”安笮猛地低頭吻住安然,剩下的話在脣舌間溢出,“當然是爲了壓你。”
安然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後不滿的勾住安笮的嘴巴,認命的開始回吻起來,人家都這麼挑釁了,不反攻回去不科學啊。
因爲安然的配合,安笮尤爲激動,一夜春色。
安然也不知道安笮受了什麼刺激,一個勁的折騰他,最開始還顧着他的身子,到了最後他偶爾迴應幾下,安笮一下子就發了瘋,然後理所當然的被折騰了一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只是迷迷糊糊中還感覺到安笮在他身上律動。
“滴滴滴。”安靜的房間裡鬧鐘刺耳的響了起來,米色的軟被裡面伸出一隻粗壯的手臂快速的找到聲源按掉,然後小心的又溫柔的看了眼懷中睡的正沉的安然。
可能是真的累到了,這麼大的聲響安然只是皺了皺眉然後嘟了嘟嘴然後又繼續睡了起來。
安笮眉眼都帶上了笑意,小心的抹平他皺着的眉頭然後寵溺在眉心落下一吻,安笮才小心翼翼的下了牀。
等安然再次有知覺的時候,猛地一下跳了起來,然後下盤不穩直接摔到在了牀上,安然痛的呲牙咧嘴,直抽冷氣。
“安笮,這個混蛋。”安然恨恨的咬牙,從腰往下的地方沒有一處不是痠痛的,特別是某個地方,說難聽點,他感覺那裡好像被開發過度,有漏風的感覺。
身上乾乾爽爽的,索性那混蛋還知道給他穿上睡衣,從牀頭找到手機的安然愕然的發現現在居然都十二點了!!
安然本來就難看的臉更加黑上了一層,想也沒想,安然找到安笮的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那邊很快的就接了起來,安然還沒說話,那邊安笮聽不清情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乖,我現在在忙,你先去吃飯,等會給你打過去。”
然後耳邊傳來的就是嘟嘟的聲音,安然還沒笑話過來就愣住了,然後氣悶的直接把手機給摔倒了一邊,兀自抱着枕頭糾結,他怎麼有種被吃到了就不受重視的感覺?
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來,安然不爽的抿抿嘴,沒有起牀的性質,渾身還痛着呢,聽了那混蛋的話更不舒服了,更何況現在是吃飯的點,要下去被發現了異常他怎麼解釋?
思緒繼續回到了安笮爲什麼不接他的電話上來,然後想着想着,安然就繼續睡了過去。
安笮這邊哪是吃了便想不負責啊,他是沒想到董麗居然會又來找了他。
“你怎麼來了?”安笮掛掉手機,淡淡的瞥了眼董麗。
“當然是來找你了。”董麗一笑,直接在他面前坐了下來,然後兀自從包裡拿出了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