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最喜歡皇上了,是真的麼?”戰天爵玩味的望着自家女兒。他就是一個小氣的男人,對自家王妃小氣,對自己女兒也小氣。
“我自然是喜歡皇上的,不過我最喜歡的人還是父王與孃親啦,”戰羽傾說着,在戰天爵臉上“吧唧”一口,“父王,你可不許吃這樣的醋。你要記得,羽傾永遠愛你和孃親。
等日後父王與孃親老了,羽傾會陪伴在父王與孃親的身邊,伺候着父王與孃親,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戰羽傾笑着,將自己的臉貼上戰天爵的臉頰。戰天爵撫摸着自己女兒的頭:“父王也是,父王也要和羽傾一輩子在一起。”
戰羽傾與左青兒的大戰,在宮中流傳成佳話,不出兩日,在宮外也被人津津樂道起來。
戰羽傾一時間成爲京城的傳奇。
雲拂曉深感頭疼,但對戰羽傾,她卻是無可奈何,自己女兒笑眯眯的將皇上諭旨擺在她的面前,她還能說些什麼,唯有嘆息。
當然,最難受的還是戰天爵,雲拂曉雖然不能將戰羽傾如何。但卻勒令戰天爵去書房睡覺。
這件事情後,戰羽傾便經常領着陳蘇,在京城中大搖大擺的閒逛起來。老百姓們瞧見戰羽傾,紛紛向戰羽傾投去驚恐的目光。
他們自然想不到,小小一個丫頭,怎麼能有如此大的本事,竟然能讓當今丞相下不來臺。
幾日之後,雲拂曉領着戰羽傾去往丞相府看望左青兒。戰羽傾原本不想前去,可是無奈孃親逼迫,戰羽傾只好委屈求全,撅着一張小嘴跟在雲拂曉身後。
但令戰羽傾沒有想到的是,左丞相的口氣與當日在大殿上的盛氣凌人不同,今日對孃親很是有禮。左丞相眉眼含笑,與孃親說話輕言細語。瞧着左丞相這般模樣,戰羽傾心中則是想到一個詞語“笑面虎”。
“我家青兒與霓裳郡主護衛的事情還請慶王妃不要介意。”左丞相喚人給雲拂曉上了一杯熱茶,雲拂曉吃一口茶,語氣笑呵呵的搖搖頭,“孩子之間難免會發生誤會與打鬧,還請左丞相不要介意,我今日才帶着羽傾前來賠罪。”
“自然不會介意。”左丞相搖搖頭,呵呵笑着。戰羽傾撇了撇嘴,瞧着左丞相這個模樣,她心中隱隱發笑。
左丞相啊左丞相,你那日的威風到底去哪裡了?你不是很威風麼?
戰羽傾翻了一個白眼。
左丞相吃了一口茶,似乎想到了什麼,與一旁的小廝開口道:“去將小姐喚來。”
“是。”
小廝微微頷首,走出了待客小廳。半晌,左青兒走入了廳中。左青兒身上的傷痕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她低垂着頭,走入廳中,瞧見戰羽傾,左青兒咬咬牙,瞪圓眼睛。
但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呆呆的站在廳內。
“青兒,過來。”左丞相道。
左青兒撅着嘴,走到了左丞相跟前。
“跟霓裳郡主道歉。”左丞相道。
左青兒睜大了眼,望着左丞相。小臉氣鼓鼓,似乎很不服氣的模樣。瞧着她這個樣子,戰羽傾憋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