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今天已經好多了,你放心好了。”雲拂曉輕輕笑道,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你與韻詩公主可是都與她說了?”
“爺已經跟她講明白了,只是她依然執迷不悟,不承認自己未失明。”
戰天爵嘆息一聲開口道,他心頭對於此事還是有些許的失望的,他不明白韻詩爲何要這麼做,這樣欺騙對與她而言有什麼好處,只能讓他更加對她失望罷了。
“她是不是還在打算什麼?”雲拂曉聽到此話,心中卻隱隱擔憂起來,韻詩不承認失明的事情,是不是因爲她心中仍然想要對付雲初陽。
雲拂曉此時已經不會懷疑,韻詩公主不承認此事的目的,她心中一定是想着要如何對付初陽,若不是因爲如此,她爲何不承認。
雲拂曉如此想着,心中不由的擔心起了初陽,初陽怎麼說都是因爲被她給牽絆的,若不是因爲她,韻詩斷然不會對付初陽。雲拂曉這裡,韻詩並不好下手,所以她纔將目標對準了雲初陽。
“丫頭,你不必擔心,若是韻詩真想要對初陽下手,我絕對不會讓她得逞。”戰天爵開口安慰道。
聽着戰天爵的話,雲拂曉隱隱放下心來。如今戰天爵肯相信她,便是對她最好的情話,雲拂曉不會再去多想什麼,也不會再去多猜測什麼。
只要戰天爵陪在她的身邊,一切對於她而言都不是什麼問題。
雨淅淅瀝瀝的下着,綠安打着油紙扇從太醫院中出來,她今日是按着時辰來找元恩大師把脈,可雖是如此,她心中仍有些隱隱放心不下。
當時她陪在皇上身邊,瞧見了韻詩公主那般模樣,她生怕這件事會影響到雲府的未來。如今雲拂曉與戰天爵的大婚在即,若真的發生了什麼,雲拂曉心頭一定很不是個滋味。
綠安如此想着,便問了元恩大師韻詩公主的情況,元恩大師卻是嘆息一聲,只道是韻詩公主故意裝作失明的模樣,她實際並沒有失明。
綠安心頭一驚,久久不能平復。她擡頭走在溼淋的園子中,遠遠的瞧見了一襲紫衣。這人綠安再熟悉不過,她加快了步子,走到那人跟前,請安道:“臣妾見過皇上。”
身着紫袍之人正是君傲天,君傲天擡眼瞧着綠安,神色緩和了許多,他開口問道:“愛妃怎麼在這裡,這兒正下着雨呢,愛妃可不要着涼了身子。”
“謝皇上的關心,綠安剛剛去往了太醫院給元恩大師瞧瞧脈。”綠安開口道。君傲天聽綠安如此說,心中微微放下心來,他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聽綠安問道:“皇上這是要去哪裡?”
“去瞧瞧韻詩,她的眼睛還沒有恢復,朕心頭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的。”君傲天開口道。
不管怎麼說,韻詩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當初她的母親是他最爲寵愛的妃子,甚至如今他都未曾放下過。他對韻詩心頭本有愧疚,如今既然韻詩回來了,他是得常常去走動走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