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微微一怔,她苦笑一聲低下了頭。她不知曉自己遇上雲拂曉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如今來看,算是一件好事吧。至少雲拂曉是一個說話算話之人,不會欺騙自己,至少她答應自己的事情,她已經做到了一大部分。
“剩下的還需要我做什麼麼?”雪兒問道。
“不需要了,不過讓你平安離開二皇子府你要吃些苦頭,你可願意?”天藍問道。
雪兒聞言苦笑一聲:“現在我還有什麼苦頭不敢吃呢。”自從來了二皇子府中,她幾乎每日都在吃些苦頭。這幾日寧妃來府來得勤快,雪兒無從躲,只能忍受寧妃的冷言冷語。
天藍凝望了她一眼,並未多說什麼,轉身直接離開了。她的身影剛躍上窗門,雪兒在門外輕聲喚住了她。
“你還有什麼事情麼?”天藍問道。
“幫我……”雪兒頓了頓,“幫我給雲小姐道聲謝吧。”
“我知道了。”天藍點點頭,轉身一躍出了窗外。
此時雲拂琴的院中,則是春光滿院。二皇子不知怎麼回事,只要一踏入雲拂琴的院子,便會被雲拂琴所吸引,下意識的就想着去抱她,去親她,將她摟在懷中。
她身上的那股幽幽的異香讓二皇子着迷,雲水之歡,如幻似夢。
雲拂琴喘着粗氣躺在二皇子的身上,她的身子衣不遮體,香汗淋漓,她眯着眼迷醉的望着二皇子:“殿下,臣妾真的很高興,你重新又搭理了臣妾。”
“只要你聽話些,本皇子自然會日日搭理你的。”二皇子說着颳了刮雲拂琴的粉鼻。雲拂琴深知,二皇子之所以爲與她如此熱烈,正是因爲香料的原因,可是當二皇子說出這句話時,雲拂琴的心中忍不住感動。
“殿下,臣妾會一輩子聽你的話,不離不棄。”雲拂琴躺在二皇子的胸口上,如同小鳥依人一般,閉上了眼。
天亮之後,二皇子穿戴好衣物片刻不留的離開雲拂琴的房。他瞧着在牀上睡得深沉的雲拂琴,心頭沒有一絲半毫的悸動。他回頭,直接出了房。今日的陽光很是明亮,他剛出門,險些被這陽光晃傷了眼。
不知怎地,頭腦一陣眩暈,讓二皇子不由的蹌踉一下。
他晃了晃頭,眼前總算由模糊變成了清晰。二皇子搖搖頭,並未在意,起身離開了二皇子府。這還是他頭一次走出了宮門,自上一次踏出宮門已有快一月的時日。
父皇對他可真夠狠心,說禁足竟真的禁足。若不是自己母妃相求,他此時說不定還會在府中鬱悶的呆着。他一路來到了御花園,今日母妃總算求動了父皇,同意讓他參加祭天儀式,也順勢赦免了他的禁足。
二皇子正走着,卻見花園中有一抹倩影掠過,他擡頭朝着那方望去,只見一女子坐在水池旁,手中正捧着幾枚花瓣。她眉目清秀,五官清麗。一襲水藍色長裙錦衣加身,脣瓣微微揚起,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二皇子濃眉微微一動:“這人是誰啊?”他問道身後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