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爵怔住,他不可置信的望着雲拂曉,似乎在尋求一個真相一般。
雲拂曉頓了片刻,微微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做的雪人就是你,你怎麼這麼笨,這就猜不出來。”
“丫頭,在你心頭爺就是這麼醜的?”戰天爵嫌棄的瞧了一眼那雪人,他真有這麼醜?蒜頭鼻綠豆眼?
“第一次做,沒有經驗嘛。”雲拂曉尷尬的笑了笑,戰天爵捏了捏雲拂曉的臉蛋:“以後做失敗了就不許說是爺,就說是果子。”
“真有這麼醜麼?”雲拂曉有些委屈。
戰天爵點點頭:“真有,跟果子一樣醜。”
一旁的果子受到一萬點傷害。戰天爵剛想說話,卻見脖頸處一片的涼意,戰天爵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見戰盈盈憤憤不平的朝着他走來:“大哥,我剛纔聽見你說楠大哥的名字了,你是不是又在背後偷偷說楠大哥的壞話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前些日子還會甜甜朝他笑的妹妹,總是跟在他身後跑動的妹妹。如今竟然爲了別的男子,丟自己大哥的雪球。戰天爵的心真如這雪球一樣的寒。
“盈盈,你怎麼來了?”雲拂曉見戰盈盈來,迎了上去。戰盈盈目光瞥了戰天爵一眼,輕聲在雲拂曉耳邊緩緩道:“嫂嫂,盈盈有事找你。”
“什麼事啊,搞得這麼神秘?”雲拂曉笑了笑。
“咱們進房中說。”戰盈盈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雲拂曉沒有爲難戰盈盈,點點頭。
牽着戰盈盈的手朝着屋中走去,戰天爵本想跟上去,卻見戰盈盈將他給阻攔了下來:“大哥,我有話要跟嫂子說,你別跟上來。”戰天爵頓時啞然,戰盈盈撇着嘴,哀求道:“求你了大哥,就應盈盈一次吧。”
戰天爵一聽此話,點點頭,轉身去了院中。這女子間的私話還是少聽爲妙。
戰盈盈關上了房門,將懷中一吊墜遞給雲拂曉。吊墜上掛着一通透的白玉,白玉之上有一香包,香包鼓鼓的,似乎裝着什麼。香包之上是精緻的繡圖。黑白相間的山水之圖,如墨一般。
“這是?”
“我去了廟中給楠大哥求的,做成了吊墜香包,嫂嫂,你一向是懂繡工的,你且幫盈盈瞧瞧,這繡圖如何?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戰盈盈問道。
雲拂曉將戰盈盈手中的香包拿在手中仔細瞧了瞧,點頭道:“這香包繡工很是精妙,盈盈,這是你繡的?”雲拂曉問道,她話音未落,便瞧到戰盈盈那雙如白玉凝脂的雙手裂開了幾道鍼口子,雲拂曉心疼的捧過戰盈盈的雙手:“你這傻丫頭,爲何不包紮一下。”
“嫂嫂,”戰盈盈輕聲笑了笑,杏眼彎彎,美目流光,“既然你都誇我了,那這香包吊墜一定沒問題了,你不知曉,以前我從給楠大哥一個荷包,楠大哥嫌棄荷包上的圖案太粗糙了,這一次他一定不會再罵我粗糙了。”戰盈盈收回手,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雲拂曉嘆息一聲,她站起身,從櫃子裡拿出膏藥爲戰盈盈的手指上藥:“你這小丫頭,就算是這樣,你也要包紮一下傷口啊,你這樣就不怕你的楠大哥心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