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兒臣冤枉啊父皇……”
“你口口聲聲說你冤枉,你倒是告訴朕,你冤枉在什麼地方!”君傲天冷哼一聲,開口道。
“兒臣並不明白父皇爲何如此憤怒,兒臣的確做得不對,在知曉柳雲洛來到京城之後並沒有告訴父皇,而是私自見他,但兒臣剛纔也說了,這只是因爲兒臣念及柳雲洛曾經對兒臣的恩情而已啊!”
“柳雲洛對你能有什麼恩情,以至於你如此幫襯着他?”
君傲天道,“君清珞,你真以爲朕是個傻子?你別把自己說得真的會念及恩情一般,你是什麼人朕難道還不清楚麼?你就是一個自私的小人,若柳雲洛與你毫無牽扯,你何必需要理會柳雲洛?你一定躲得遠遠的,生怕柳雲洛這盆污水倒在你身上去!”
“兒臣……”君傲天將他這人看得如此透徹,二皇子一時間竟有些語塞不知該如何回話。瞧見他這個模樣,君傲天冷冷嘆息一聲,他揚手,將一塊玉佩摔在二皇子跟前,二皇子撿起這玉佩,頓時臉色不見一絲血色。他的臉被血模糊,雙眸錚亮驚恐。
這玉佩正是當初戰天爵呈上之物,是二皇子生辰時,君傲天親手掛在二皇子脖子上的。如今硬生生的成了二皇子的罪證。
“你與江南之事到底有何關聯?”君傲天開口問道。
二皇子正想回話,議事房的門突然被推開,柳雲洛走入議事房中。一旁的侍衛給柳雲洛鬆了綁,恢復自由的柳雲洛頓時跪在了君傲天跟前。
君傲天冷眼瞧着柳雲洛,一年之前這人還是自己敬畏的太傅,他還欣賞過他的才學。卻沒想到自己欣賞之人竟然是個小人。
“柳雲洛,離開京城的日子可過的舒坦?”君傲天諷刺道。
“回皇上的話,罪臣一刻都不得舒坦。”
“你怎麼可能不舒坦呢?你根本就沒有去被貶之地,聽說你去了南寧?”
君傲天問道,自從上次君傲天從戰天爵處聽說了柳雲洛在南寧一事,他便派人去調查邊疆,看柳雲洛是否呆在那處,柳雲洛果真是沒有在。
但南寧自然也沒有柳雲洛的蹤跡,想必是寧太守得知了消息,偷偷將柳雲洛給放了出來。
君傲天如此想着,面露一絲冷笑。看來他還是太過大意,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寧太守。若不是這一次柳雲洛露出了狐狸尾巴,不知道這寧太守還能在京城中躲藏多久。
“罪臣之罪,還請皇上責罰!”柳雲洛朝着地上狠狠磕了三個響頭。君傲天冷眼瞧着柳雲洛:“你認罪倒是比朕這兒子認罪得快。”
“江南一事,你可有參與進來?”君傲天問話道。
“江南……”柳雲洛頓了頓,江南的事情的確是他一手安排的,爲的是讓寧太守有資本組織一支軍隊,若是日後太子未被貶,那麼靠着這支軍隊,二皇子也可得到皇位。
“怎麼?不肯說實話是不是?”君傲天道。
“江南的事情是罪臣一時糊塗,江南離京城較遠,罪臣於是將江南這地兒當做罪臣撈金的地方,罪臣知曉錯了,還請皇上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