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你祖母說了,你當初並不是去遊山玩水,而是受了皇上的私命前去調查江南一案,”戰慶元頓了頓,“你是不是在江南中發現了什麼?”
戰天爵嘆息一聲,看來日後自己的行動還是少與祖母說爲妙。
他自然是知曉祖母的心思,她不希望戰慶元一直誤會他是一個只懂享樂的貴公子。
但這些戰天爵都不在意,他並不在意自己在戰慶元心中是怎樣的人。
“與你無關。”戰天爵冷哼一聲,不顧戰慶元的阻攔,直接上馬,他正要走時,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回頭道,“國公爺,柳雲洛你別去見!這件事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別淌渾水。”
戰天爵說罷,揚長而去。
戰慶元望着戰天爵的背影,他心中有股愧疚在迴盪着。
若不是母親與他說這些話,他真的要誤會戰天爵是一個只貪圖享樂之人。
他的兒子身上揹負着什麼,他這個當父親的無法瞭解,也無從瞭解。他們二人之間的長河,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戰天爵一路出了慶國公府,去了皇宮之中。此時皇上正在淮嬪處賞歌舞,戰天爵在院門外等了許久,從白日等到了傍晚,皇上的興致總算是用空,一旁的太監總管將戰天爵等候的事情告訴了皇上。
皇上微微一愣,笑着道:“快請他進來。”這小子,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麼懂事了。
皇上在心中好奇道,戰天爵出了皇宮之時已經是深夜。
他策馬而歸,卻在路上遇到了一個身着黑衣之人,戰天爵沒有理會那人拔劍出鞘,直接駕着馬朝前奔跑着。那人的長劍離戰天爵只有一米時被天鬼天火二人攔下,纏鬥在了一起。果子的馬跟在戰天爵的身後,果子回頭望了望纏鬥中的三人,感嘆道:“這人的功夫看上去並不低啊。”
“比起你來的確好很多。”戰天爵笑道。
“爺,你覺得他們是什麼人?”果子問。
“還能是什麼人,不是三皇子府的就是二皇子府的。”戰天爵笑道。
次日。
二皇子又收到了柳雲洛寄來的書信,自從上次管事將書信遞交給他時,二皇子心頭一陣想要發怒。
柳雲洛派人前來,不管如何管事也該通報纔是。可管事非但沒有通報,還將此人給推了回去。柳雲洛如今被逼回到京城中,若是被人瞧見,柳雲洛豈能有活路。
若是在其他地方,柳雲洛是生是死二皇子自然也管不了。
可是現在柳雲洛回到京城,若是真被官府抓了去,萬一柳雲洛將他的事情抖了出來該如何是好。但二皇子同時也知曉,柳雲洛嘴硬着,就算被人抓住,他也不會抖出任何人。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爲了他自己着想,二皇子也該將柳雲洛找一個落腳的地方。二皇子看了一眼送信之人,開口道:“柳雲洛說了,讓本皇子想方設法見他一次?”
“對,柳大人說有要事與二皇子商議,二皇子務必要見。”
“本皇子知曉了。”二皇子點點頭,“你回去吧,莫要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