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另一隻手輕輕一伸,就已經鑽進她的衣服,覆在她的左胸。
隔着胸衣,隔着軟軟的肌膚,依舊可以感覺到胸腔內,她的心跳急促地跳動。
“那爲什麼心跳得這麼急啊?”
男人的手指有點涼,掌心卻是依如平常的溫熱,將她燙得越發心跳急迫。
伊夢慌亂地想要掙開,他的手掌卻如鐵鉗一樣,雖然沒有將她弄疼,卻是她不可掙脫的程序。
“我……我熱得!”
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肌膚,他的語氣中透着幾分玩味。
“熱得都起雞皮疙瘩了是嗎?”
有些事情遠不能她能控制,儘管她一點也不想,可是身體卻依舊對他的觸碰生出反應。
她又羞又氣,擡手扯過他不安分的手指。
“那……那是被你涼的!”
司徒南柯脣角一揚,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大手一伸,就將她擁到懷裡。
“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大手輕撫着她的長髮,他的語氣裡已經滿是心疼,“你說的沒錯,我之前真得是太沖動,現在,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夢夢!都我不好,不該不分清紅皁白的向你說脾氣,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我保證!”
伊夢被他按在胸口,動彈不得,喉嚨裡就升上一股酸澀的情緒來。
要是他發脾氣,要是他對她用強的……她可能還能對他冷得下來,硬得起來。
可是偏偏,他那麼溫柔,以至於她心軟得連一句狠話也說不出來。
這樣一個無賴的混蛋,她該怎麼辦啊?
擡手,輕輕地捧起她的小臉,注視着她已經發紅的眼框,司徒南柯低聲開口。
“現在,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她抿着脣,不出聲。
“是不是葉江城威脅你?”
她搖頭。
“那是誰你,你說出來,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有辦法的!”
她還是搖頭。
“夢夢!”司徒南柯扶住她的肩膀,用兩隻拇指扶住她的臉,不讓她逃避他的視線,“還記得六年前我們說過什麼嗎?任何人都不能將我們分開的,不管是多堅難,我們都會一起走下去。現在我們都已經結婚了,現在在你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小生命……到了這個時候,你真得要放棄嗎?”
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框而出。
她也不想的,可是她真得受不了,受不了每晚的惡夢,每每面對他時,內心的內疚和自責。
父親是因爲他的父親而行,而她卻愛上了仇人的兒子。
“南柯,我求求你,你別問了,如果你真得還愛我,就不要再來找我,行不行?”
“不行!”男的語氣堅決地開口,“我必須要知道答案,否則,我就這樣一直跟着你,什麼文盛,什麼風行,都讓他們見鬼去好了。”
“你!”她咬着牙擡起臉,“我已經對不起爸爸,你還要我背上毀掉文盛和風行的罪名嗎?”
“爸爸?!”司徒南柯皺眉,“你是說……你爸?!”
“你不要問了,你走,走啊!”她擡手用力向外推他,“快走,我不想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