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
陸品川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胸膛貼着她的背。
兩人的身體都出了汗,分不清是誰的,氣息急促。
“疼不疼?”陸品川問,聲音裡是谷欠望得到滿足的暗啞。
認識紀品柔那天起,他就在腦中演練過數次滾牀單的情形,自信自己一定能夠剋制得住,給她帶來美好的經驗。
誰知道真的發生的時候,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徹底地佔~有她,把她變成自己的。
腦中迴響起最開始時的不順利,陸品川薄脣貼住她的太陽空,吻了好一會兒纔開口,“你應該告訴我……”
“我說了你就不會繼續了麼?”紀品柔哼哼,纔不相信。
她剛纔求饒了好幾次說疼,也不見他停下來。
沒停也就罷了,還愈發地來勁。
只顧自己爽的混蛋!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表面再怎麼正經,上了牀,就立刻就變成了野獸,一點也不顧及她是第一次,橫衝直撞地折騰……
“對不起,我沒經驗,是不是真的很疼?”陸品川靠在她的肩膀上,下顎輕磨着,感受她白皙皮膚帶來的柔膩觸感。
紀品柔看着他嘴上說不要,身卻很誠實的禽~獸動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忽然想起,上一次兩人都在牀~上滾成那樣了,陸品川也沒有失控,這一次……
腦中浮現去參加生日宴路上,南仲威在耳邊絮絮叨叨的話,她的表情一下子沉靜了下來,低低地開口,“陸品川,你跟墨璟衣鬧離婚了?”
“不是鬧。”陸品川回答,將她的身體扳過來,貼着她的脣吻了一會兒,纔再一次開口,“我和她已經離婚了。”
“……”紀品柔一陣無言,她還以爲陸品川是因爲聽到了自己和南仲威的話,纔會一怒之下什麼也不顧就將她正法了,雖然開頭是她挑起的,但就陸品川幾個月前在最後關頭都能煞住的情況來看,他剛纔要是有意停,並不難,“你今天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對我做什麼,纔會一直守在樓下?”
“……”陸品川沒回答,忽然摟緊了她的腰。
紀品柔被她摟得有點喘不過氣來,用力地探了他一把,“幹嘛不回答?是就是嘛!大男人這麼扭扭捏捏,跟女人一樣,剛纔使勁騎我的勁兒哪兒去了?陸品川,真是沒想到也是這種事後裝斯文的男人……”
“女孩子成天把這些露~骨的話掛在嘴邊,就不怕把人嚇跑?”他暗啞地說着,低頭寵溺地吻她的額頭。
“小三都當了,還能怕這點破事?”紀品柔嗤之以鼻,根本就沒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再說了,你不是沒跑麼,知道我有目的,還巴巴地貼上來讓我睡。”
“在外人面前注意點,別這麼口沒遮攔的。”陸品川看着她晶亮澄澈,雖然帶着羞澀,卻還是無畏直視自己的雙瞳,心頭一陣柔軟,伸手將她散落在頰邊的髮絲勾至耳後,一字一句,清晰地開口,“我和墨璟衣離婚是早晚的事,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