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上官御正在收拾行李。
叩叩叩……
上官雋敲了敲門走進去,“你真要去南美洲?”
沒有回答,上官御默默地收拾着行李。
“問你話呢!爲什麼突然決定去南美洲?往年不都是子若和郡去接瑾叔叔他們麼?”上官雋拳頭輕捶在他的肩膀上。
上官御身形微微停頓了下,低頭繼續收拾。
“你到底怎麼回事?”半天沒問出個所以然,上官雋有些急了,“因爲撞死我短命堂嫂的司機?”
上官御臉色沉了沉,終於擡起頭來看他,“不想捱揍就立刻滾出去!”
“真因爲這件事?”上官雋蹙眉,不但沒有出去,反而直接坐了下來,“堂嫂都走了三年了,你差不多也該走出來了。”
“上官雋。”停下手中的動作,上官御的眼中充滿了警告。
“好好好,我不提就是。”上官雋閉嘴不再說了,目光四下打量,開始自得其樂。
忽然,眼角餘光,忽然瞥見牀尾一條可愛的女士蕾~絲小內~褲。
上官雋整張臉都亮了,立刻興奮地跳起來,惡狼撲羊!
咚——
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一腳狠狠地踹飛,滾在地上。
“上官御你找架打嗎?”上官雋扶着摔疼的PP哀叫着起身,看到上官御動作迅速地把東西收了起來。
腦中靈光一閃,八卦地貼了過去,“上官御,不會真被我說中,你被女人用完拋棄了吧?”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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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住院的日子,方楚楚每天見到傅紹宇的次數,比過去三年的婚姻生活還要多。
只要一走出病房,就會下意識地擡頭,往對面看。
方楚楚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看,可目光還是忍不住飄過去。
每天看着傅紹宇對田雨露噓寒問暖,像寶貝一樣捧在手心——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是在測試自己的底限,還是自虐了。
每看一次,心就多累積一分累。
這段時間,方楚楚一直在想,自己還能夠在這段痛苦的婚姻裡撐多久。
腦中不止一次地閃現離婚的念頭,可想到兩人之間種種的糾葛,心中難免還是有些舍不下——
她六歲被領養進傅家,認識傅紹宇,整整十七年,時間已經把她的身體甚至是思想都完全束縛住了,要果斷地抽身離開,談何容易?
只是傅紹宇這次真的太過了——
爲了田雨露,他不但不顧奶奶,連親爺爺動手術也不聞不問。
手術前,爺爺叫人打過好幾次電話,問他們去美國的事。
換作以前,方楚楚或許還會去找傅紹宇商量。
想起自己把尊嚴賠上,跪在傅紹宇面前,希望他來看奶奶,卻得到那麼無情的迴應,方楚楚涌到心頭的念頭又壓了下去。
隨口找了個理由,說奶奶需要手術,傅紹宇因公事走不開,無法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