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媞兒用很正常的疑問語氣問他:“剛剛入侵大家手機的黑客,是戰基嗎?”
“不是。”喬承勳冷聲道。
還真不是!
溫媞兒心裡有種莫名的喜悅,很快又變成了疑惑。
如果是野生鱷,他爲什麼要幫她?而且溫家兩姐妹的事情,他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剛纔在手機上看到的視頻及錄音,足以證明他在這件事上面投入很多精力,否則不可能會拿到這麼多證據去揭穿那對姐妹的惡行。
矮油,忍不住了!
溫媞兒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野生鱷發微信:你?
等了老半天,野生鱷纔回她一個字:噓。
什麼鬼……
溫媞兒白眼甩出,剛想回話,喬承勳突然把手機搶了過去。
“野生鱷是誰?”喬承勳沉聲道,語氣中帶着質問。
溫媞兒心頭一緊,急道:“他是我朋友。”
“你們在聊什麼?”喬承勳指着微信上奇怪的對話又問。
溫媞兒心虛地把手機搶回來,裝成小白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野生鱷也是我們孤兒院的家人,三年前被M國的一個家庭接走了,他說話一直都很怪的,我也搞不懂他想表達什麼。”
“男的?”
溫媞兒點頭。
“馬上斷交。”
“……”
斷交你個頭啊!
溫媞兒白眼甩出,沒好氣地說:“我纔不要,我的朋友那麼少,又不像走到哪裡都是朋友,斷交之後我不得孤單死啊!”
“有我在你還孤單?”喬承勳挑眉。
“你平時那麼忙,我想見你的時候都見不着,而且我總不能只圍着你一個人的世界轉啊!”
“我不介意在這裡給你。”
“你、色狼!”溫媞兒後知後覺的領悟了他的言外之意,小圓臉倏地漲紅,“我是孤單,不是寂寞空虛!”
“那就跟他斷交。”
喂喂喂,喬閻王你的邏輯能不能正常點,理性點!
溫媞兒氣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喬承勳冷笑,她想講理,那就跟她講理,“既是M國的網友,這輩子你們也沒什麼機會見面,與其留着這種不深不淺可有可無的交情,不如及早斷交,何必浪費時間。”
溫媞兒被他懟得一時間沒想到好的措辭去反駁,心裡有些着急了。
喬承勳勾脣魅笑,伸手捏住了女孩柔細的小手,稍微握緊。
溫媞兒氣得嘟嘟嘴,放好手機後就撩起了長裙,爬到男人的身上,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抱住他的頸脖。
“親愛的,我決定改過自新,以後都以你爲重。”
“別鬧,下來。”
喬承勳摟住女孩柔軟的細腰,稍稍用力將她胸前的軟物推開,但此舉並不能熄滅被她撩起的火熱。
車裡可不是個好地方……他想到這點。
溫媞兒作死的掛在他身上,得寸進尺地摸着男人胸前硬實的肌肉,眼中盡是小得意。
“不下,人家就想這樣抱着你,抱一輩子。”
她就是看準了他不能在車上對她亂來,所以她纔敢這麼胡來。
男人的身體越來越僵,不敢妄動,性感的喉結顫了下,聲音因剋制而變得沙啞,“媞兒,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