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個嚴峻的問題,南楚帝無限憂傷地嘆了一口氣,擡頭望了望天際閃爍的繁星,莫名地被那衆星捧在中間的皎月所吸引了目光。
感覺此時此刻,被無良兒子和兒媳刺激的自己就如同那月亮一般,無盡的孤單,哎,只怕未來的日子,他會切身實際地體會到,什麼叫寂寞孤單冷了,世界上還能有比自己兒子夫婦更無良的夫婦嗎?
說話之間,兩人上了轎攆,轉過幾道宮牆,繞過幾個迴廊,這纔來到了一個地下入口。
雖說是天牢,但顯然因爲處於皇宮之中,且經常關押的都是一些身份尊貴的人,是以,牢房之中,並不若一般的牢房那般骯髒污穢,而是極爲整潔。
被剝去了宮裝的容妃,此刻穿着一身極爲素淨的白衣,在見到陪着南楚帝一道走來的玉傾顏之時,不由一愣,眸中閃過一絲冷芒,卻被她極好地掩入眼底深處。
繼而就這麼淡漠着神色,等到南楚帝走近之後,緩緩福下身開口說道:“臣妾給皇上請安,不知臣妾究竟身犯何錯,讓得皇上龍顏大怒,將臣妾關入這天牢之中。”
“看來,你是沒有打算主動招供了!”南楚帝在溫公公搬來的椅子之上坐下之後,淡淡一勾嘴角,開口說道。
一旁挨着他坐下的玉傾顏亦是沒有絲毫意外之色,容妃如此模樣,才符合常理,能夠隱藏如此之深的人,自是不可能腦子抽風了,突然想不開地主動招供。
“程貴妃的死,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和朕說的?”南楚帝自然也明白,想要撬開容妃的嘴,絕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是以,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果然,在聽到他的問話之後,容妃面色一愣,不無委屈地開口說道:“皇上,程貴妃她不是懸樑自盡的嗎?爲何皇上還會如此問?”
“容妃的消息倒是靈通,朕分明已經勒令了鴻寧宮將消息封鎖住,不得外傳,容妃又怎會知曉,程貴妃她是懸樑自盡的?害死程貴妃的人,果然是你!”南楚帝神色一冷,沉聲開口喝道。
聞言,容妃的心中便是一驚,繼而一臉不解地開口說道:“冤枉啊!皇上,此事早已經傳揚出來了,臣妾也是聽聞宮裡的人說的,臣妾真的沒有。”
“我們已經詳細問過鴻寧宮裡的人了,曾有人看到,你的貼身婢女採藍,曾經在今日辰時的時候,出現在鴻寧宮外,永寧宮和鴻寧宮相距如此之遠,你的貼身宮女又怎會如此湊巧地就在今日辰時的時候,出現在那裡?容妃娘娘,你想要殺人,也不該派出自己的貼身婢女纔是,畢竟你的貼身婢女如此醒目,想要不引人注意都難。”
就在這個是,玉傾顏忽然出聲開口說道。
然而,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容妃眸中閃過一絲譏諷之色,若是玉傾顏說的是別人,她或許還有口難辯,但若是想要將髒水往採藍的身上潑,卻是打錯主意了!
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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