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竹聽到自己竟然不如那些舞女,當即就怒了,瞪了李炎一眼,繼續傳音道;“你這傢伙今日不說個清楚老孃爲什麼比那些舞女差,以後你就休想再碰我。”
李炎打量了一下:“女子好看,無非是身材,臉蛋,兩樣,論身材她們比你好,論臉蛋的話,說實話繡竹你的姿色只能算是中上,比起元香都差些。”
“放屁,她們只不過是衣着暴露了些,跳了支豔舞賣弄風騷罷了,你又沒有見過老孃跳舞怎麼知道老孃的身材不如那些舞女,再說了,這些舞女都是精心打扮過的,老孃只是略施粉黛,不能比較。”繡竹有些生氣的說道,自己打扮了那麼久,竟然被自己男人說成不如一個舞女,這心中豈能受得住。
“是麼?我可不信,除非你改日跳一支舞給我瞅瞅,我才能判斷,那些女子到底是不是比你漂亮。”李炎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繡竹不假思索的哼了聲:“你別以爲老孃不會,回去之後就跳給你看。”
李炎眼睛一亮:“當真?”
“老孃說一不二,不過你可不能覺得老孃是個放浪的女子。”繡竹撇撇嘴說道。
“不會,怎麼會呢。”李炎信誓旦旦的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繡竹見到李炎這般說了收回目光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仔細想想卻又不對了,爲什麼吃虧的是自己,怎麼都是他佔便宜。
雖然是佔了自己女人一個便宜,但是這支豔舞卻欣賞不聊了,只得低頭飲酒,不過當他端起酒壺倒下的時候發現這流出來的竟然不是芳香四溢的酒水,而是帶着淡淡腥味的血液。
“木兄這是?”李炎問旁邊的木白飛,發現他杯中之物也是血。
木白飛詫異道:“原來李兄也是血酒,還以爲只有我一個人這般呢?”
“木兄你看,其他人的杯中也是此物,不是偶然,而是這四皇子招待我們的就是用血酒。”李炎在旁邊看了一眼。
不少秀才議論紛紛,懷疑是不是某個人粗心大意換掉了酒水。
旁邊候着的侍女見此情況,急忙走上前來,笑着解釋道:“諸位公子莫要誤會,這壺血酒乃是一等一的好寶貝,是大皇子專門宰殺了一條蛟龍取下的熱血釀製而成的,若是飲上幾倍必定能夠讓人容顏煥發,身體強壯,諸位公子都是讀書人,需要一副好身子板,所以這蛟血酒應該多飲纔是。”
“原來是這樣,還以爲是什麼人惡搞,拿這血水招待我等,原來是傳說中蛟龍之血,這蛟龍可是龍的後裔,血液當中有着不可思議的功效,來,來,來,諸位且品嚐一下。”有一位秀才聽到這玩意是寶貝,當即忍不住了將那杯血酒一飲而盡。
“等等,那侍女說了這蛟血可以使人容顏煥發。”繡竹忽的目光灼熱起來,當即端起酒壺就往嘴裡灌去。
“別。”李炎急忙奪下酒壺,可是已經完了,酒壺中的蛟血已經被飲去了大半,見此情況,他頓時無奈的苦笑:“你這傢伙要喝也得先聽我說一句吧。”
繡竹舔了舔在嘴角那縷猩紅,說道:“你這傢伙和那蘇先生呆在一起了也變囉嗦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所謂龍戰於野,其血玄黃,這種蛟血其色赤紅,乃是下等蛟血,雖然可以強身健體,洗精伐髓,但是這更多的功效卻是......”說道這裡,李炎附在繡竹耳旁說道:“這玩意是壯陽的。”
“什麼?壯陽。”繡竹驚呼一聲,急忙意識到不對捂住嘴巴。
不過這還是被不少秀才聽了去,皆是一笑,這蛟血壯陽乃是衆人皆知,雖然取的名字是酒,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藥物。
當然飲下蛟血的不止是繡竹一個女子,也有不少小妾,侍婢爲了保持容貌亮麗,求得公子少爺賜了一杯,但僅僅只是一杯便夠了,多了的話便無法承受了。
繡竹臉頓時紅成一片,縮在李炎身後低着頭不敢說話,她傳音問道:“你這傢伙怎麼不早說,那你知不知道老孃身爲女子飲下那蛟血會如何?”
“沒什麼很大的壞處,就是帶點催情的功效,不礙事。”李炎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的說道。
繡竹頓時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那老孃就放心了。”
“不過蛟血混入烈酒當中藥力發揮極快,我怕你待會兒連站都站不穩了。”李炎說道。
繡竹嚇了一跳:“不會吧,那麼嚴重。”
“不用擔心,我傳你玄武龜息術,你運轉神通,儘量壓制藥力就可以了,回去之後我自會幫你清除這藥力。”李炎說完,便將一縷念頭飛進繡竹的神魂當中。
繡竹融入了那縷念頭之後立刻就學會了玄武龜息術,她急忙運轉神通,身子的氣息收斂一空,呼吸也若有若無,手腳漸漸變的冰冷,一下子進入了斂息狀態,讓身體的消耗降到最小,不過這神通雖然來的及時她還是感覺到了渾身上下有股熱意涌出,身子也比平時要敏感了一些。
“藥力來的好快,若是再晚些老孃可就要出醜了。”她暗暗鬆了口氣。
李炎將這剩下的蛟血酒一飲而盡,臉色如常。
“喂,你這傢伙全喝了?”繡竹嚇了一跳。
李炎說道:“也算是一件寶貝,不要白不要,這東西對我的影響不大,不礙事。”以前他在太阿門的時候遇到過一條金蛟,當時機緣巧合之下用了蛟血沐浴,身子已經產生了抗藥性,這一杯下等的蛟血只是讓他增加少許的力氣而已。
繡竹見到李炎真的不礙事,心中頓時鬆了口氣:“這傢伙已經夠勇猛了,如果這蛟血也發揮了藥力,那老孃和元香姐兩個人也沒辦法滿足他。”
像李炎這樣毫不客氣的一飲而盡的人還真是不多見,那些秀才雖然知道這是蛟血的功效,但是卻並沒有不屑一顧的棄之一旁,而是品酒一般小酌幾口,一點也不痛快。
木白飛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便將這壺酒給放到一旁,不準備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