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06章 咋弄?直接幹掉!

古痕慎重考慮了一會兒,笑道:“咱們兄弟二人有福同享,有難同黨,你說這話豈不見外?將金精之氣借給兄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小弟只想要你們萬劫門的鎮教絕學,萬劫無量真解。”

夫餘高德神情微變,剛想開口,古痕笑了笑道:“夫餘兄,我要的自然不會是整部萬劫無量真解,僅僅需要前三卷的心法。這一點,你殺了你的師兄以後,應能得到手吧?”

夫餘高德沉默半晌,點了點頭道:“這前三卷的心法確實可以給賢弟。但是我萬劫門的萬劫無量真解,必須得從培元一品領域開始修習,天劫就會每每提升一個領域,威力就會增加一成。你現在的修爲已經到了皓月八品的領域。要是再修煉我們的萬劫無量真解的話,還要度過前面的幾十次天劫。第一次就會相當於皓月八品的天劫威力,第二次就是皓月期九品,第三節則會是混元一品。我當初拜入萬劫門門下的時候,修爲已經修煉至了固元九品,最後還是將之前的修爲廢掉,重新開始修煉,要不然的話第一次咱都難度過。”

古痕不禁駭然,這不就是說,他把萬劫無量真解修煉到現在的領域的話,則需要度過元胎期領域的高手纔可以渡過的天劫?

他遲疑了一下,別說是元胎期領域的高手纔可以渡過的天劫,就算是丹鼎期領域的,怕是自己也沒有幾分把握。

夫餘高德笑道:“我萬劫門的完結無量真解,之所以會如此難以修煉,就是由於天劫的威力。修爲越是高深,天劫就會越強橫,就算是其他門派的強者得到了我萬劫門的心法,也不敢輕易修煉,除非他肯廢掉自身的修爲,重新修煉,要不然的話,度不了幾次天劫,他就會斃命。古賢弟,你是不是還想換?”

“當然換了。”

古痕微笑道:“不管怎樣,我都想要見識一下,排名第二的門派的,心法的奇妙所在。”

夫餘高德拿出兩卷經卷,交給古痕,慎重道:“賢弟,爲兄知道你的本領遠遠超乎於常人,但是天劫的威力不可小視。你要是感覺天劫難以度過的話,就要立即停止修行,要不然下一次天劫之時,你的性命怕會不保。這是前兩卷,那第三卷等我殺了我的師兄以後,在他身上找到那捲,就給你。”

古痕把萬劫無量真解收入塔樓當中,拿出那絲金精之氣,交給了夫餘高德,有些疑惑道:“夫餘兄,你和你的師兄有着什麼深仇大恨,非得將其置之於死地?”

“我夫餘世家的全家老少,八百多條人命全都死在了他的手裡,這份仇足夠叫我宰了他了罷?”

夫餘高德的神色變得扭曲起來,咯咯的輕聲笑道:“我不光要殺他,還要殺了我的恩師。就是這個老王八說什麼要修煉萬劫無量真解,就要脫離劫數,將情劫脫掉,纔可以無牽無掛的潛心修煉,因此派出了我師兄將我的全家老小全部殘殺。”夫餘高德聲音低沉,咬牙切齒,笑得極其詭異,就算是古痕,也覺得有些個毛骨悚然。

“還好,我們黃泉門沒有你們萬劫門這種古怪的規定,要不然怕是我束鹿古家也會滿門不保…”

言語之間,那批高手已經相繼衝入了大殿當中,這座大殿非常巨大,就算是幾百人涌進當中,好像也只不過是滄海一粟而已。

古痕和夫餘高德對望一眼,立即朝着那座大殿衝了過去,他們兩個剛一踏入大殿的正門,卻見眼前的景象忽然一變,頓時豁然開朗,一道星河出現在他們二人眼前。

在這座大殿當中,居然有人煉化了一條星河,直接放在了裡面,和古痕的星主大殿倒是頗爲相似。

卻見這星河當中有數以億計的星沙,遙相生輝,數之不盡的寶貝在星河當中跌宕起伏,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他們還發現有不少的法寶還沒有被腐蝕,古痕看到了一座好像寶塔一樣的法寶佇立在星河當中,寶塔的頂部刺破空間,進入到了一個未知的的時空當中。

剛纔進入大殿當中的諸多修士,現在全部都站在星河的前面,沒有一個人有所異動。偶爾只會有幾隻天魔從那座寶塔模樣的法寶當中飛出,好像背後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趕着他們一樣,根本顧不上去收取漂浮在半空的法寶和材料。

一直天魔的貔虎忽然變得乾癟,頭髮轉眼的功夫變得花白,又朝着前方飛出了數十里的遠近,忽然間骨肉變的分離,化爲堆堆白骨,隨後白骨也變的腐朽,嘩啦一聲碎的滿地都是。

其他的天魔也全都變的極其蒼老,相繼死在了大殿當中,只有一個修爲最高的天魔從星河當中脫身而出,但是也變成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

“這道星河是……諸天星宮的宙光大陣。”一個掌教級別的高手,認出了這條星河的來歷,不由得顫聲道。

那個掌教級別的高手看到了這一作宙光大陣,竟然被嚇得面無血色,轉身便逃,好像一刻也不想停留。

那位教主級的強者看到這座星空宙光大陣,居然被嚇得面無人色,急忙轉身便走,似乎一刻也不願意停留。但是那個剛踏出宙光大陣的天魔,立即暴起,朝着諸人殺去,隨即便諸人誅殺。

“星空宙光大陣?這是諸天星宮的陣法?”古痕心下微動,仔細的觀察着這條星河,卻見星河流淌,數以億計的星沙猶如繁星一般充斥在星河當中,這條星河呈現出螺旋狀,一圈圍着一圈,一共有七層螺旋,羅圈的中央是一個巨型的星核,數以億計的星沙簇擁在一起,好像一顆巨型的太陽。

這座大陣足足有數千裡的範圍,被這個上古大派打入了大殿當中,作爲藏寶庫的守護大陣。這宙光大陣不知道運行了多少個歲月,依舊沒有腐朽,暗藏殺機。

古痕想要從這座大陣當中,看出一些端倪來,卻見數以萬計的星沙奔涌,他卻看不出什麼來。這座大陣和大諸天星辰大陣,有着本質上的差別。

星河當中,一件件法寶跌宕起伏,在大河當中流淌,數以萬計,當中有不少的法寶竟然還散發着極其浩瀚的未能,比起那一座寶塔模樣的法寶絲毫不弱。

那座寶塔模樣的法寶可以洞穿虛空,和另外一個世界相連,威力完全和黃泉門的萬魔策比肩。但是類似的法寶,在星河當中竟然有數十件之多,有的是陣圖,有的是寶瓶,有的是樓,有的是船,有的是宮殿,還有的是一棵大樹,種類極其的多。

星河當中還有着一尊尊丹爐,丹爐的爐口被人下下了了封印,在裡面傳出優雅的樂聲,空氣當中還瀰漫着清淡的藥香,代表這丹爐當中的丹藥依舊存在。

這些丹藥,都是極其上等的靈藥,藥效保存到了現在。但是這個上古大派不知已經消亡了幾千萬年,從上古至今。時光荏苒,歲月一去不返,此地的法寶,也有一大部分被人毀了去。

古痕就看到一個巨型的金色葫蘆漂浮在星河當中,這件金葫蘆所散發出來的威力,遠遠要比一般的鎮教級別的法寶厲害。

葫蘆當中有兩道靈氣,一條黑色,一條爲白色,形狀好像蛟龍一般,從葫蘆嘴中蜿蜒飛出,已經具備了靈性。

這兩道靈氣來回剪着,發出啪嚓啪嚓的響聲,就連空間也被剪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丹藥葫蘆已經被歲月的痕跡所腐蝕,葫蘆的表層千瘡百孔,到處漏氣,但是卻尚有這樣可怕的威力,要是在全盛時期的話,威力肯定非常令人震驚。

啪嚓一聲,一尊丹爐這兩道靈氣剪斷,裡面有幾顆丹藥滾動了出來,好像龍眼一般大小的童子,口中發出咿呀的叫聲,蹦蹦跳跳的朝着星河的岸邊走來。

很明顯這尊丹爐當中的丹藥,已經在歲月的流逝之中修煉成精,化爲丹妖。但是這些丹妖剛一暴露在宙光大陣當中的時候,就立即被宙光大陣抽去了所有的壽元,身體迅速萎縮,化爲一灘藥渣。

“這是乾坤葫蘆。”一個掌教級別的高手顫聲道:“這乾坤葫蘆當中的陰陽二氣,專剪修士的肉身,要是得到了這件重寶的話,就連九轉混元功的高手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剪成兩段,奶奶的,這裡怎會有這樣恐怖的法寶,而且還是被放在了寶庫的外圍,真不知道伸出的法寶,威力又會如何強大……”

這個葫蘆距離諸多修士並不遠,在星河外圍的第一層來回流動,只有百里之遙,但是這百里之遙卻猶如天塹一樣,沒有辦法輕易的渡過。

“真是可惜啊,這些丹藥已然修煉成了丹妖,想必其藥力肯定是充沛的恐怖,要是可以服用的話,一枚就能勝過十餘年的苦修。”有不少的修士爲之嘆息。

“趕緊看那邊,那裡是一塊金精之氣。”有名修士眼尖,遠遠的朝着星河第五圈的區域,卻見一塊雪白的金精之氣在星河當中奔走。

這塊金精之氣已然修煉成了丹妖,具備了人形的特徵,長着一幅娃娃臉的特徵,但卻沒有五官,臉上就長着一對雙眼。

這個由金精之氣所凝成的幼童,睜開雙眼之時,兩道白光射出,就連在他身旁飛過的法寶,都被這兩道白光切成了兩塊。

在這名幼童的身旁,碎了不不知有多少件法寶,叫人心疼不已。但是在星河的第五圈的區域卻有三件法寶被保存了下來,這塊金精之氣所凝成的幼童,雙眼當中的白芒切過這三件法寶的的時候,只在法寶的表面之下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切痕,接着法寶的表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切痕便很快的恢復如常。

很冥想這三件法寶都具有了極其強橫的自我修復功能,雖說比不上金精之氣所凝成的幼童,但也相差不了多少,也是用極佳的材料煉製出來的。

忽然又有一名修士高聲道:“快看第六層那裡,居然有一道五行金氣,我的天啊,五行金氣,這樣的無上之寶,我這輩子要是可以摸他一下,也算是不白來這人間走一遭。”

古痕瞪大了眼珠子,遠遠的望去,卻見只可以勉強的看到第六層當中的一道五彩霞光帶,色彩流傳不止,好像孔雀開屏的一樣。

剎那間,來到大殿當中的衆多高手個個激動無比,站在星河邊沿地帶,一副火燒眉毛的模樣,想去奪寶,可是自己沒有這樣的膽量。

星空宙光大陣的第六層就有五行金氣這等無上的珍寶,真不知道那第七層當中儲存着何物?

星空宙光大陣,當中的宙字其實意義極其深遠,是宇宙的宙字。宇宙當中的宇字是指空間,也就是大千世界。

而宇宙的宙字,則是說的時間,宙光就是時光。

星空宙光大陣,也就是時光大陣。

這座大陣控制了時光的流逝,所有人進入陣中,時間就會在他的身上快速流逝,整個宙光大陣就是一個巨型的沙漏,沙漏當中的沙子流逝,也就代表了時光的流逝。

每一顆星沙,都是沙漏當中的時光之砂,整個大陣當中的星沙在不停的奔涌,帶走了每一個膽敢到裡面的修士的壽元,叫修士快速的老去直至死亡,甚至其屍骨也會隨着時光的流淌,腐朽,徹底的消失於天地之間。

“古賢弟,星空宙光大陣乃爲諸天星宮的護教之法,傳說諸天星宮就坐落於這樣的一個大陣當中,比起這座來不知要大上多少倍。我曾經聽聞,傳言曾經大漢國的霸主武帝,想要挑戰諸天星宮,遠遠的望見如此一座大陣,就知難而退了。”夫餘高德舔了舔乾癟的嘴脣,貪婪的瞧了幾眼星沙當中流動的各種法寶,輕聲道:“賢弟,你修煉了諸天星宮的大諸天星辰禁典,你瞧瞧這座宙光大陣,可有辦法解開?”

古痕搖了搖頭,苦笑道:“小弟得到的

大諸天星辰禁典,只不過是殘卷罷了,根本就沒有關於這宙光大陣的記載,更別說是叫我破陣了。”

他嘆息一聲,宙光大陣當中的時間扭曲,所有踏入大陣當中的修士,肉體就會快速變老,就算是他修煉了大諸天星辰禁典,也不敢輕易的進入其中。

諸天星宮用如此一座大陣守護住山門,就可以把諸多的高手擋在星宮外圍。

“我就不相信,這宙光大陣會如此厲害。”一個元丹期領域的高手,最終還是忍不住住,厲喝道:“咱們好不容易纔打開這座藏寶庫,豈可空手而歸?不管怎樣,老子都要到這座宙光大陣當中闖一闖,收取一件法寶回去。”

古痕朝着這個人望去,卻見此人皮膚黝黑,五短的身材,一副短小精悍的模樣,雙眼炯炯有神。

他的修爲實力極爲渾厚,面目莊嚴,不怒而自威,也是一名掌教。

這個人直接祭起一幅陣圖,卻見這陣圖打開,萬劍瞬間圍繞着他的周圍盤旋翻飛,雪白一片,好像一個將近有百餘米直徑的銀球,裹着他的身體快速的朝着宙光大陣的中央飛了去,卻聽得砰地一聲巨響,他的速度衝破重重音障,猶如浮光掠影,轉眼間就衝到了宙光大陣當中。

“我已經步入了元丹期領域,怎麼說也有三百餘年的壽元,我就不信我用我三百餘年的壽元,還沒有辦法收取一件法寶。”他的聲音從劍光當中傳來,頗具信心。

其他諸人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他,夫餘高德撇了撇嘴,輕聲道:“這個小黑胖子,死定了。”

古痕心中疑惑,夫餘高德呵呵笑道:“他雖說已經修煉到了元丹期領域,壽元也有三百餘年,看起來很長,但是根本就禁不住宙光大陣的威力。那天魔族的壽元要比咱們人類長的多了,一直修煉到三清境領域的天魔,就有三百年的壽元,剛纔的那幾只天魔,差不多都有着幾千年的壽命,都未逃出宙光大陣,所以爲兄纔會說這個小矮胖子死定了。”

講到此處,他不禁搖頭嘆息,有些戀戀不捨的瞅了瞅裹着那個高手的劍光,輕聲道:“只是可惜了他的陣圖,畢竟是一件鎮教級別的法寶,要是給我的話,怎麼也可以幫我抵抗幾次天劫的……”

當真不出夫餘高德的料想,這名元丹期領域的高手只是看看飛過了宙光大陣第一圈的範圍,就壽終正寢,從黑髮變爲白髮蒼蒼,從壯漢化爲老者,緊接着肉身腐朽,化爲一堆白骨,就連他的白骨也沒有堅持多久,就化爲了飛灰。

就連他的劍陣圖,也被時光所磨滅,腐爛之後,消失在星河當中。

諸多修士陷入了一片沉思當中,宙光大陣的威能,遠遠超乎了他們的猜想,要是說此刻他們起初還有非分之想的話的,此刻則是就連這一絲非分之想都隨着那個高手的白骨一起煙消雲散了。

這座宙光大陣着實恐怖,雖說沒有其他陣法那樣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威力,但是殺起人來卻悄無聲息,叫人在防不勝防當中輕而易舉的丟掉生命。

大殿之中忽然有走出來了幾個人,全身瀰漫着濃郁的妖氣,當中有一個人眉目狹長,瞳孔倒豎,目光極其陰森,身穿一件白色布袍,細看之下竟是一片片蛇鱗所編織而成,蛇鱗猶如眼睛一般,披在他的身上,好像他全身都佈滿了森白色的眼球一樣。

“小子,還不快快將本王的赤精金母交出來?”那個人瞧了古痕一眼,直接走上前來,舔了舔嘴脣,道。

卻見一條將近十餘米長的分叉蛇舌從他的口中伸出,好像鞭子一樣在半空之中抖動了兩下,將空氣打得噼啪作響。

“他就是蛇王。”有一名修士認出了這個身穿白袍的男子,失聲叫道。

這蛇妖乃是滁州附近的妖王,實力非常強大,也是一個練就了元丹的妖族好手,盤踞在澎湖當中,在澎湖裡面建立起了一座水中妖國。

“怎麼聽說這蛇妖還有兩名好兄弟,也都是修煉到元丹期領域的老傢伙,一個是鯉魚妖,一個是前年龜妖,難不成就是這兩人?”

一個修士有些幸災樂禍的望向古痕,笑道:“你說得罪誰不好,卻非得去得罪這三個老變態,分明就是嫌命長了。”

“這個傢伙搶了妖蛇王的赤精金母,看來也不是個簡單角色,但是他得罪了最不應該得罪的人。澎湖三位妖王都是掌教級別的高手,修煉出元丹,心狠手辣,就算是他們交出了赤精金母,怕是也會喪命於此了。”又有一個修士嘆息一聲道。

“赤精金母這等寶貝,原本就是世間罕見,怪不得三大妖王會對這寶貝念念不忘,就連我也忍不住動心了。”

古痕仔細的打量着這三位妖王,卻見鯉魚妖全身都是火紅色的鱗片,頭頂之上光禿禿的一片,只有嘴角還留着兩撇鬍子,而千年龜妖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背後還揹着一個巨大的龜殼,不由的有些疑惑道:“傳說,鯉魚,蛇,烏龜都能夠化爲蛟龍,只要修煉到了元丹期領域,就可以褪去原有的形態,化爲蛟龍。三位前輩,你們怎麼還沒有化蛟呢?”

鯉魚妖的神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龜妖握拳放在自己的嘴邊不停的乾咳,妖蛇則是眯着他那一雙狹長的眼睛,目光陰森,道:“北冥世家的小崽子,敢揭我們兄弟三人的短,看來你真的是活得有些不耐煩了。”

夫餘高德湊到古痕的身邊,輕聲道:“這三個傢伙並非異獸所修煉而成的妖精,只是一般的龜,蛇,鯉魚,血統極其不純,屬於低等的妖族,所以不可以化蛟,賢弟,你當着這三個傢伙的面,問人家這樣的問題,無異於是在抽人家的臉,怪不得人家會生氣!”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賢弟,你真是太不厚道了!”

澎湖三位妖王的神色瞬間有難看了齏粉,妖蛇王嘶嘶的吐了吐舌頭,獰笑一聲道:“你個混賬玩意,你又是誰家的野種,竟然敢揭你們家三位妖爺的短?”

這三名老妖怪已經修煉了不知有多少歲月,雖說已經修煉出了元丹,但是由於他們的血脈太差,並非真正的異種,無法化爲蛟龍,修爲一直駐足不前,現在被夫餘高德揭穿了老弟,心中極其震怒,心中也連帶着對夫餘高德動了殺心。

夫餘高德傲然一聲道:“我的這位賢弟,是黃泉門的長老,而我則是萬劫門的弟子,揭你們老底有怎樣?”

“黃泉門和萬劫門的人?怪不得會如此囂張,但是,這個傢伙不是北冥世家的弟子嗎,爲何又會和黃泉門扯上邊你的?”

蛇妖曾和古痕交過手,用萬蛇妖訣和古痕的真元大手對戰,一直都認爲古痕是通州北冥世家的弟子,猙獰道:“本王就連雷音寺的弟子也敢殺,更何況是你們兩個。”

他剛想動手,忽然又有幾個人進入了大殿之中,發現了宙光大陣,均是微微一愣,緊接着朝着四下望去,發現這裡竟然聚集了如此之多的高手,心下又是一震。

“真是熱鬧。”這四個人當中,有一個年輕的修士,忽然間發現了古痕,眼睛不由得一亮,笑道:“小魔頭,你怎麼還沒死?還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

古痕循聲望去,卻見那個人身穿黃袍,頭頂一座寶塔,腳踏火蓮,正氣不凡,心下微動,笑道:“原來是雷音寺的燕辰燕兄啊,託您洪福,最近小弟身體吉祥安康,不勞煩燕兄掛心了。我這樣的壞人,當然是要貽害千年了,到這燕兄這等好人,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燕辰的身旁一名修士,湖人望向了蛇妖,嘿嘿笑道:“|我說妖王,我四處尋你,沒想到您躲到了這裡來了,上次在下未能將你降服,被你輕而易舉的逃脫了,這一回我倒是要瞅瞅你往哪裡逃。”

這個人明顯就是那個曾和蛇妖交手的雷音寺的弟子,不知道這兩個人當時的戰況怎樣,他的目光隨之掃向了古痕,微笑道:“這位魔道的兄弟,你自己廢去修爲,交出赤精金母的話,我便可饒你一命。”

“真是白癡。”古痕白眼一翻,朝着燕辰笑道:“燕兄,這位是你的師兄還是你的師弟啊?腦袋好像是被門給擠了。”

那個雷音寺的弟子被氣得七竅冒煙,怒喝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罵我,你這回必死無疑。”

夫餘高德低聲道:“賢弟,這四個傢伙也是你的仇人?是何來頭?”

古痕點了點頭,道:“他們是正道雷音寺的弟子,燕辰曾和小弟交過一次手,他所修煉的蓮花聖法,萬劫不空,極其的厲害,另外三人,小弟倒是頭一回見。”

“蓮花聖法,萬劫不空?”夫餘高德不由得縮了縮腦袋,喃喃自語道:“雷音寺的這個法門,專門剋制我萬劫門的萬劫無量真解,日他姥姥的,這回碰上對頭了。”

燕辰等四名雷音寺的弟子,把夫餘高德和古痕包圍,和蛇妖三人形成了對立,殺氣凜凜,當中有一名雷音寺的女弟子,輕聲笑道:“今日魔道和妖道的人全在,今個咱們雷音寺正好可以降妖除魔,大展我黃泉門的威風。”

她傲氣凜凜,竟然想要把古痕和夫餘高德,以及澎湖三大妖王一網打盡。

在場的衆多修士不由得王向古痕,全身關注,一個掌教級別的高手笑呵呵道:“這個黃泉門的小子,實在是太狂妄了,不光是得罪了澎湖的三大妖王,就連雷音寺的弟子也膽敢得罪。”

“年輕人,難免會氣盛一些,通常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澎湖三大妖王都是修煉到了元丹期領域的高手,實力足足能夠做一教的掌教了,而雷音寺的弟子,這四個人有三個人修煉到了丹鼎期領域,實力也相當強勁,也就是相當於四個修煉到元丹期領域的高手了。”

“開罪了這樣多的高手,就算這小子是黃泉門的人,怕是也要在劫難逃。”

“哈哈,古舵主,又得罪了不少的人啊。”司徒千惠衣衫隨風飄舞,直接落入了大殿當中,目光從古痕身上掃過,不由得抿嘴一笑,道:“每一回碰上你,你總是可以惹得一羣人跟在你的屁股後面追殺你,看來古舵主你還真是一個禍根,不得不斬草除根的那個禍根。”

“又來了一個掌教級別的角色,老牌的元丹期領域的高手。看來也是黃泉門這個小子的仇人。”

諸人不由的面色一黑,夫餘高德的面色變得更是黑的嚇人,小聲嘀咕道:“古痕啊古痕,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古痕不禁汗顏,輕聲道:“大概是到齊了吧……”

轟隆一聲,一艘樓船駛入了大殿當中,氣勢極其逼人,揭陽燦站在船頭之上,目光森森,道:“古師叔,在這樣的地方,今個你插翅難逃。”

又有一座青銅大殿落盡了大殿當中,段幹鳳山駕馭的大殿,少正垂站在青銅大殿的門外,冷笑道:“古痕,今個就是你小子的忌日。”

夫餘高德的臉黑的好像一塊剛剛從地底挖出來的煤炭一樣,怒喝道:“我日,你剛纔不是說已經差不多到齊了啊?怎麼現在又來了這麼多?”

古痕嘿嘿一笑,小聲嘀咕道:“還好光明聖堂和諸天星宮的傢伙們沒有到……”

夫餘高德滿臉的青筋嘭嘭嘭的跳個不停,倒吸了一口涼氣,喃喃道:“還有光明聖堂和諸天星宮的仇人?”

話音尚未落下,又有一個青年悄然而至,這個人長得眉清目秀,器宇軒昂,目光掃了古痕一眼,淡然道:“你就是古痕?你覺得你躲到了黃泉門之中,就可以保你不死?”

古痕見這個人長得很是面生,不由得微皺眉頭,道:“這位師兄,你我有仇?”

那個青年呵呵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頭頂之上忽然浮現出九尊小巧的三足鼎,鎮壓天地,淡然道:“通州北冥世家,北冥初陽,你說咱倆有沒有愁?”

古痕默默的點頭,北冥世家的少年驕子北冥慕白和北冥陽朔都是喪命在他的手下,就連北冥世家的絕學九鼎北冥訣這門道術也落在了他們的手中,這是北冥家世家絕對沒有辦法容忍的事情,曾經還爲此頒佈了誅魔令,懸殊一件鎮教級別的法寶作爲酬勞。

就是因爲這個誅魔令,不知道有多少名修士追在古痕的屁股後面一路追殺,一直逼得他遠走大漠,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在此地碰上通州北冥世家的弟子。

又有一個修士淡然道:“既然通州北冥世家的人也想出手,那不如也算上我一個。”

古痕的目光掃去,發現又是一個熟人,這個人是煉器宗的夫蒙堯晨,他面帶微笑,渾身的寶光,很明顯是在亙古魔域當中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古痕,你殺了我的所有侍妾,奪走了我的雲牀,可曾會想到你會有今日?”補天宗的弟子封父方不知從何處鑽了了出來,雙眼當中露出了怨毒的目光,厲喝一聲道。

卻在這時,又有一個修士哈哈大笑:“今個還真是熱鬧,我魔教當中羣英聚會,既然這樣不如也算上我。”

這個人卻是長得的極其面生,古痕剛想詢問是不是有仇,卻見夫餘高德森然道:“古賢弟,這個不是你的仇家,此人正是我的師兄,想必你已經按耐不住了吧,想要對付你這個師弟了?”

那個修士正是他的師兄傅餘雲生,微笑道:“師弟你我之間存有血海深仇,當年師父他老人家,叫我去滅你全家,爲你斬掉情節,但是卻給我添加了一劫,只要爲兄殺了師弟,師兄我就可以安然的度過此劫。”

夫餘高德忍住心中的殺意,環顧周圍,卻發現周圍統統是仇家,心中不由得也有點膽顫,這些仇家之中,只有傅餘雲生和他有仇,其他的都是朝着古痕來的。

這些人的修爲有的高,有的低。但是實力卻相差無幾,基本上都能算是元丹期領域的高手。

“古賢弟,咋弄?”夫餘高德見了如此一番場面,也全無計策,輕聲詢問道。

“還能咋弄?當然是要將他們全都幹掉了。”古痕淡然一笑,手裡撐起一把白雨傘,身軀挺拔,柔聲笑道:“你們這羣人渣,是想叫我羣毆你們,還是要單挑你們?”

這句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譁然,就連圍觀的那幫高手也看的很是不爽,怒斥道:“姥姥的,這個小子真是太囂張了,尤其是他那副淡然的模樣,囂張的就連老子也想出手,教訓教訓此子。”

“就算這傢伙是黃泉門的人,也不可以如此囂張了。”

“這傢伙何止好似囂張?簡直是猖狂,狂妄。這樣多的高手,就算是他有着三頭六臂,也只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死路。”

“死後就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

揭陽燦面無表情,段幹鳳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燕辰等雷音寺的弟子望向其他的魔道和妖族的高手,笑而不語。

司徒千惠咯咯的笑個沒完,北冥初陽面色淡然,閉目凝神,傅餘雲生則是仍舊盯着自己的師弟夫餘高德,對古痕好像沒有多少的興趣。

三大妖王則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環視着周圍的人。

封父方和夫蒙堯晨倒是想要立即出手,但是他們兩都沒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將古痕拿下。這羣人來自不同的門派,都是非常有地位的修士,自己仗着自己的身份,沒有一個沒有一個人想要圍攻古痕,就連其他的人也不一定就把他放在眼裡。圍觀的諸多修士當中,也不乏會有修煉到三胎境的高手,但是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情,充滿了趣味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他們也想知道,古痕這個皓月期領域的小修士。是怎樣面對危機的。

“既然大家都不想動手,那便由本王來宰了他罷了。”蛇妖瞳孔倒着,眨巴着一對演練,桀桀笑道:“這個小崽子奪走了那顆赤精金母,有多次朝着本王挑釁,這便是死罪,罪不可赦,一個皓月期領域的小傢伙也敢對本王下手,還有一個看重了赤精金母,又對我先動手,那麼還是由本王來吧!”

蛇妖王瞳孔倒豎,眨了眨眼簾,嘶嘶笑道:“這小子奪去本王看中的赤精金母,又屢次向本王挑釁,這就是死罪,罪該萬死!一個皓月期的小鬼,還有一個混元期小兔崽子,也敢向本王挑釁,揭我的老底,本王會讓他們死得很愉快!”

“我不會殺了你們的,只是把你們兩個拿下,然後我在你們的腹中放進去幾個我的小寶寶,將你們兩人的心肝脾肺腎腸胃全部啃食殆盡,叫我的小寶貝們在你們二人的肚子裡落戶。”

鯉魚妖森然道:“我說大哥,小弟還要再他們兩個腹中養上幾條小魚。”

“還有烏龜。”烏龜精捋了捋自己的小鬍子,面色陰寒:“我要在他們的身體當中,養上一肚子的咱們的後代,還不會叫他們立即就死,叫他們活生生的看着咱們的孩兒把他們啃食乾淨。”

其他的修士聽了這三位妖王的對話,不禁打了個冷戰,心想:“這澎湖的三位妖王,當真是兇殘的全然沒有了人性了,竟然會想出這麼折騰人的刑罰來。”

夫餘高德站在古痕的旁邊,呵呵笑道:“在我倆的肚子裡面塞滿那些東西幹啥?莫非三位妖王是想請我們兄弟二人吃海鮮嗎?”

“猖狂的小崽子。”澎湖三妖王霎時間變得怒火中燒,全都開口厲喝,蛇妖站在原地未動,頭頂元丹,元丹當中忽然竄出一隻黑色的手掌,將近畝許方圓,乃是由一條一條的黑色大蟒纏繞在一起所組成的大蟒蛇組成,直接朝着古痕和夫餘高德抓了過去。

他曾經和古痕遠遠的交過一次手,相隔五十餘里施展出萬法妖訣,化爲大掌,把古痕的真元大手擊碎。

現在他和古痕相隔不遠,再一次用處這等手段,威力要比起原來不知要浩大了多少倍。卻在此時,鯉魚妖和烏龜精也紛紛出手,妖氣沖天,他們的道術都是按照自身所修煉而成,他們三個的道術,足夠叫他們發揮的淋漓盡致。

“兩個不知死活的小鬼,全都給我死。”古痕手裡仍然撐着天機傘,冷哼一聲,頭頂之上浮現出九尊大鼎,忽然三鼎合一,化爲三尊。卻見這三尊大鼎當中各自伸出一隻大手,也是有各種異獸所組成,蛟龍爲筋,麒麟做骨,鳳凰爲羽,另有各種異獸爲肉爲皮。

古痕這三拳揮出,威力浩瀚無比,雖說修爲遠遠比不上澎湖三妖王,但是在氣勢上卻遠遠的超出了他們,道術的威力則是更爲強橫。

當初他和蛇妖對戰一記,蛇妖是在五十里之外所施展的萬法妖訣,但是他也沒有用盡全力,只是動用了九鼎萬妖訣的一尊大鼎。

北冥初陽牢牢的盯着古痕頭頂上的三尊大鼎,冷哼一聲,默不作聲,很明顯是認出了古痕的道術,是脫胎於北冥世家的九鼎北冥訣。

轟隆隆……一陣巨響之後,古痕騰騰騰的倒退三部,緊接着穩穩的站住了身形,仍然撐着天機傘,顯得極其輕鬆。

“接下來了,古賢弟,你接下了那三個元丹期領域的老變態的合力攻擊。”夫餘高德又驚又喜道。

其他的修士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三個成名多年的妖王,聯手施展出道術,居然被這名少年穩穩的接住,絲毫沒有受到傷害,這樣的事情,就算是說出去,怕是也只是會有少數的人相信。

古痕淡然道:“我說了,這些人就是一羣垃圾,渣滓,還不是叫我羣毆他們?要是單挑的話,這羣人就會很有節奏的一個個的死在我的手中。”

“小兔崽子,你實在是太猖狂了。”蛇妖差點被氣的肺都炸了,怒喝一聲:“兩位兄弟,你倆先別動手,我要親手宰了這個小東西。”

他嘶吼一聲,張開嘴把元丹吞入腹中,拿出一柄方天畫戟,邁着大步走上前去,全身氾濫着陰寒的氣息。

妖族的身軀本來就要比人類的強悍,而他更是把自己所褪去的蛇皮煉製成了法寶,就算是雷音寺的高手也不可奈何他,由此便知其防禦力之強。

現在,他又把妖丹吞進了肚中,有了這顆妖丹的加成,他的肉身最少還要提升一倍,絲毫不比古痕遜色。這肯定會是一場惡戰,就連古痕也不由得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握着天機傘的手由於太用力,指甲有點發白。

“死蛇,你還沒等到老子動手,你就被我哥們給打回原形了。”夫餘高德開懷大笑,態度極其囂張。

蛇妖瞳孔倒立,死死的盯着他,猙獰道:“你別急,等我殺了那個小兔崽子,再來好好的炮製你一番。”

夫餘高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輕聲道:“兄弟,你有多少把握可以幹掉這條死蛇?”

古痕老老實實的道:“一古堰沒有。”

夫餘高德頓時瞠目結舌,被古痕氣的直跺腳,道:“明知道打不過人家,你還這麼囂張,還要羣毆人家這麼一大幫人?”

“不囂張,莫非要做縮頭烏龜?”古痕目光森然,看着蛇妖,冷笑一聲:“羣毆是沒有一分的把握,但是單挑的話咱不是還有一絲希望不是?”

夫餘高德徹底無語,輕聲道:“賢弟,咱們還是有辦法逃走的對不?你那天機傘的速度快,沒人能夠攔下咱們對不?”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就注意到段幹鳳山好像有意無意的,把自己的青銅大殿橫在了寶庫的入口處,把庫門堵住,密不透風,別說是逃走,就算是外面的人也別想進來。

“這回死定了……”

蛇妖一躍而起,嗖的一聲撲了過來,氣勢逼人,壓得四周的修士無不後退,開口厲喝,豎起方天戰戟,向下劈落。

他的肉身極其強橫,力量也大的不可思議,基本上不遜色於有一百九十九面星辰幡護體的古痕,方天戰戟劈的周圍的空間一陣震顫。

蛇妖可以和修煉蓮花聖法的雷音寺弟子交手,就算是不敵的話也可以從容的撤退,並不是浪得虛名。

咣噹一聲,古痕手裡的天機傘形態爲之一變,變成了一杆銀槍,在他的手裡如同一條怒龍,迎上蛇妖的戰戟,爆發出一團團火光。

巨大的音波,將在場諸多修士的耳朵之中震得嗡嗡發響。

諸人瞠目結舌,卻見古痕手握銀槍,居然不退反進,一杆銀槍瞬息萬變,朝着蛇妖步步緊逼,心中不由的吃驚:“這蛇妖的身體這樣強橫也就算了,爲何這個小傢伙的肉身也會這樣強橫,居然能夠和一個修煉出元丹的老妖精硬拼?”

“這個傢伙的肉身,居然能夠和修煉出元丹的大妖硬拼,他只不過是皓月期領域的修爲,是怎樣把自己的肉身修煉的如此強橫的?”

蛇妖目光陰森,和古痕久戰不下,當即怒喝一聲,戰戟牢牢鎖住了古痕手裡的銀槍。卻見在他的屁股後面忽然間豎起了一條將近百十米長的尾巴,好像一根雪白的通天柱一般,朝着古痕狠狠的砸下。

蛇妖見在短時間之內沒有辦法擒住古痕,就立即把自己身軀的一部分化爲原型,用尾巴來偷襲古痕,想要把古痕活生生的壓扁。

“小兔崽子,我將你的兵器鎖住,看你到底死不死?”他的脖子忽然間變長,將近有幾十米的長短,滿是鱗片,嗖的一聲朝着古痕奔了過去,他的大嘴忽然間裂開,一條將近十餘米長的分叉蛇舌筆直的朝着古痕的喉嚨刺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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