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義在靈堂入口招呼着賓客。
靈堂棺木前,劉依依戴着黑色網紗邊大帽手搭在方思雨手臂邊上,機械性的對每位來參加方心池葬禮的賓客鞠躬道謝。
莊心研戴着黑色網紗邊大帽坐在賓客位置上。
賓客們面容嚴肅,手拿鮮花,放在棺上,弔唁一下,對着劉依依安慰幾句,便轉身回到休息區的座位上。
靈堂門口門童叫道:“李氏集團代表到。”
李東一身純黑色西裝,黑色領帶,白色襯衫,手上拿着鮮花,放在棺上,他身後是左玲,一身純黑色的女士西服套裝。
李東面容嚴肅的看向劉依依,道:“節哀順變。”
劉依依戴着黑色網紗邊大帽鞠躬道謝,低聲說道:“是不是你做的?”
李東看向棺木內的方子池,搖頭道:“現在李氏集團已在我手中牢牢掌控,我不需要用那麼激烈的手段做事了。而且,這樣做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
這次,李東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和左玲來到了賓客休息區。
李東見到莊心研,走過來道:“伯母你好,我是方子池同學李東,請節哀順變。”
莊心研戴着黑色網紗邊大帽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李東看莊心研邊上還有空位,就坐在空位上,也沒在說什麼話了。
葬禮完畢後,前來弔唁的客人分分離去。李東和莊心研握手,悄悄把一個U盤塞入她的手中,悄悄在莊心研耳邊吹了口氣,小聲的道:“回去一個人的時候看,別讓人發現了。”
莊心研又又驚又怒,自己竟然在兒子的葬禮上被人調戲了,還是兒子的同學。滿面紅暈的道:“你幹什麼?”
李東看向她的眼光很是奇怪,對她擺了擺手,沒有在說什麼,和左玲離去。
回到家中,莊心研打開兒子的電腦,把U盤插入,裡面共有5上視頻。她隨手打開一個,裡面竟然是她和女兒綁架那晚在牀上發生的事。饒是她往日如何莊嚴,這會兒也是羞不可抑,只覺一顆心砰砰的跳的如同擂鼓一般,身子都不由微微顫抖起來。
她把其餘的4個視頻打開,內容都是差不多,只是時間上不同。裡面的兩位女主角面容十分清楚,男主角卻是打上了馬騫克,看不清男人面容。
她連忙退出視頻,把U盤撥出,退出了電腦,離開兒子的電腦,回到自己房間,把U盤放到自己珠寶盒內。
莊心研在房間內一個下午,內心忐忑不安,不知李東怎麼會有這個視頻,他想幹什麼?又想知道那天晚上在牀上的男子到底是誰。
晚上,餐桌上的菜三人都沒吃多少,各人都似乎心事重重。
吃完了飯,莊心研終於還是打通了謝義的電話,問他要李東的電話號碼,電話那頭的謝義聽的一陣詫異,但還是把李東的通訊方式告訴了她。
穿着黑色連衣裙的莊心研第二天中午約了李東在富麗大酒店包廂見面。
她一早就在包廂內等着李東,這刻她面容憔悴,看到推門進來的李東,她憤怒的道:“李先生,你要幹什麼?”
李東笑笑道:“你來早了,怎麼沒點東西。”
轉身大步向外走去叫了個服務員,低聲吩咐了起來。
李東回到包廂,坐在莊心研邊上。
莊心研被他目光一逼,下意識的惶然又低下頭去。沉默片刻,忽然幽幽的道:“你到底要什麼?”
李東笑笑,點頭道:“先吃飯,我是真的餓了,吃完飯在說。”
服務員很快上來了六七碟家常菜,出去的時候順手把門關上。
李東道:“快吃。快吃。”
給莊心研前前後後的夾了一碗菜。
看莊心研不動筷子,李東冷冷的道:“要我餵你嗎。”
莊心研愣愣的看着他,小口微張,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繼續接下去了。她看着李東的眼神,有點害怕,只好把菜夾起吃了起來。吃了兩塊小炒肉,頓時感到噁心,不由把臉側過一邊,嘔吐起來。
李東懵了一下,連忙過來拍着莊心研後背,遞了杯水給她,道:“怎麼了,你沒事吧。”
莊心研搖搖手,接過水,喝了兩口,有些頭昏,嘴巴翕張了幾下,終是化作一片無力,對李東道:“我沒事。”
李東看莊心研有點不舒服,道:“你先休息 一下,我吃飯先。”
李東急忙吃過飯,這才聳聳肩,扶着在椅子上休息的莊心研上樓上已開好的房間。
李東扶着莊心研側躺在牀上,幫她把高跟鞋脫掉,低聲道:“好點了嗎?”
莊心研點點頭,沒有說話。
李東爬上牀,躺在莊心研身後,伸手抱住莊心研細腰。
莊心研連連發出顫音,害怕的道:“你幹什麼,快下去。”
莊心研連忙拿手推着李東,想把他推下牀。
李東笑着搖了搖頭,目光在四下隨意一轉,乾笑一聲,言不由衷的說道:“忘記那天我們在牀上的事了。”
莊心研怎個人頓時懵了,那天的那個人竟然真的是李東。她登時愕然,完全沒想到竟是得到這麼個答案。她又是羞惱又是委屈,貝齒咬着紅紅的嘴脣,恨不得地上有道縫兒鑽了下去。
李東看她發愣,不由有些奇怪。詫異的道:“我不是給你U盤了嗎,你難道沒看?”
莊心研頓時氣的火冒三丈,用手拍打着李東道:“你這個畜牲,你毀了我,你毀了我女兒。”
李東用左手抓住莊心研雙手,右手對着她亂摸,低聲道:“你想讓那些視頻給所有人都知道嗎,你不怕自己和女兒丟臉嗎?要是別人看到那些視頻,你說你女兒怎麼做人。”
莊心研抗拒着李東的鹹豬手,扭動着身子,想要阻止李東的亂摸,卻被李東毫不憐香惜玉的一巴掌打在胸前,斥道,“老實點兒,不然到時我真的把視頻放到網上。”
“你!……”
莊心研吃痛之下本就很是委屈,被他這一喝,氣場上立刻就變成了逆風.,梨花帶雨地哭出了聲。“我懷孕了,你放過我吧。”
到這兒,忽然就此頓住了,不再繼續說了。